2021-05-21 該看哪科.呼吸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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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1 該看哪科.婦產科
居家檢疫產婦若要生小孩怎麼辦? 醫師詳解疫情期間的分娩注意事項
新冠肺炎自2019年底爆發至今,疫情擴散全世界,結至3月底,全球確診人數已經超過1億3500萬人,而死亡人數也達290萬人,對全人類生活與經濟活動造成莫大影響。所幸疫苗已於今年初在全世界各地開始施打,希望對疫情控制有所幫助。台灣在面對這波病毒衝擊,靠著專業的醫護人員與健全的公衛系統,汲取10幾年前SARS防疫的經驗,至今維持非常優異的防疫成績,未曾爆發大規模社區感染,讓大部分國家都非常羨慕,這部分也有賴全民攜手合作的結果。由於疫苗在我國尚未開始全民施打,在全面解封前,國人仍應確實遵守防疫規定。本文就孕產婦在居家檢疫期間,如要生產時,在本院的相關做法提供民眾參考。居家檢疫通則孕產婦於居家檢疫期間,暫勿前往醫療院所產檢,非不得已請儘量留於隔離場所,待隔離結束後在產檢。如有就醫需求,應先通知新北市衛生局,由衛生局人員安排就醫,切勿自行前往。如接近預產期有產兆時,同樣先聯絡衛生局人員,由其安排至醫院檢查待產。待產居家檢疫孕產婦若有產兆,經聯絡衛生局人員安排至本院就醫時,會經由急診戶外篩檢站進入,先由婦產科醫師內診評估,若進入產程準備待產,先於急診採檢做一套核酸檢驗,同時通知8B負壓隔離病房安排住院。由於核酸檢驗需要12-24小時才有結果,在結果出來之前,孕產婦的待產及生產,比照感染新冠肺炎之產婦,以高規格防護方式進行,所以必須入住8B負壓隔離病房待產。待產過程中,若核酸檢驗為陰性,則將孕產婦轉出至產房,按一般產婦待產及生產。由於產婦尚在檢疫隔離期間,生產及產後住院仍安排於單人房中。生產假如產程進展快,核酸檢驗結果尚未出來就要生了,此時按照感染新冠肺炎之產婦於8B負壓隔離病房待產。待產期間產房會支援所有生產設備,但醫護人員會著隔離衣進入生產,產婦切莫驚慌。由於產婦感染狀況並不明瞭,因此無法施打無痛分娩,同時家屬也不能陪產,產後新生兒轉送兒科隔離室,產婦則續留原負壓隔離病房等待核酸檢驗結果。若結果為陰性,則產婦轉出至婦產部產後病房照護,按一般自然產產後衛教指導原則處理,可哺餵母乳,出院後返回原檢疫隔離場所。有關剖腹生產由於感染新冠肺炎之產婦若要接受剖腹生產,醫院必須採用高規格防護標準,也就是在獨立隔離手術室進行,需徵用4間開刀房,且所有醫護人員都須著隔離衣進行手術並管制人員,動員之人力物力甚鉅。因此若孕產婦預產期在隔離期間,也已知這胎必需接受剖腹生產者,請務必先連絡衛生局人員,在產兆尚未發生前或預定剖腹日期前,先至本院採檢接受COVID-19核酸檢驗,取得檢驗結果,若為陰性,則按一般產婦安排住院手術。請盡量不要等到產兆發生後才來醫院做緊急剖腹產,因為沒有核酸檢驗結果,剖腹產手術將比照感染之產婦進行,不但消耗醫療人力物力,許多感染管制措施也會造成孕產婦的極度不方便。最後叮嚀◎居家檢疫的孕產婦如要分娩,當產兆發生時,請先聯絡新北市衛生局,由衛生局人員安排至本院就醫,切勿自行外出就診,以免受罰。◎待產分娩前須接受採檢,結果陰性者同一般產婦於產房待產,採檢結果尚未出來前,須入住負壓隔離病房待產或生產。◎如預先已知要剖腹產者,請務必先連絡衛生局人員,提前安排至本院接受核酸檢驗,避免無採檢結果之臨時緊急剖腹產。面對新冠肺炎疫情,防疫需要政府、醫院及民眾三方共同配合,我國資訊平台建置非常完善,相關檢疫及就醫規定與聯絡方式很容易搜尋到,孕產婦無須驚慌。何謂產兆?◎落紅◎規則產痛◎破水◎若不清楚何時要來檢查,可電話聯絡本院產房新北市衛生局◎新北市防疫專線(02)8953-5599分機1520(有我愛你)◎免付費防疫專線 1922 或 0800-00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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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1 新冠肺炎.周邊故事
防疫沒有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護理師! 國境的守護者:攔截境外移入個案
二○二○年,每個人的生活中都充斥著這幾個關鍵字:「COVID-19」、「隔離檢疫」、「口罩」,指揮中心記者會與LINE疾管家更是每日必追的新劇情,我也不例外。年初的我,不過只是一個在醫學中心工作兩年多後,決定離職的「護理師逃兵」。我有證書,但不執業說來慚愧,我並不是滿懷熱忱踏進護理界,只不過是指考分數剛好掉進了臺大護理系而已,中間好幾度想要轉系,也輔修了公共衛生學系,後來意外在臨床實習過程中接觸到「真正的護理」,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一面,投入的遠比原先想像的還多,也不排斥臨床,所以畢業後便進入腫瘤病房工作。護理臨床工作很好,和病人的互動很好、與同事們一起奮鬥很好、跟著厲害的學長姐學習也很好,但護理職場環境沒意外地令我失望。在現行規範內的護病比底下,我每天有著做不完的護理工作、發不完的藥、換不完的傷口,更不要說突如其來的抽血、治療等臨時醫囑或交辦項目。醫護團隊時不時就得和死神拔河,還得抓緊時間扒上兩口飯和解放護理師膀胱(這裡補充一個關於護理師膀胱的小知識:「Nurse's Bladder: the training and ability to hold one's pee for a 12 hour shift.」直白的翻譯是:「護理師有著一個訓練有素的膀胱,可以十二小時不尿尿。」)媒體上經常報導護理師喜歡喝手搖飲,其實是因為在上班過程中,根本吃不到午晚餐,只能利用零碎的時間喝飲料,比坐下吃飯還要省時許多。護理師常在「想給病人多一點高品質照護」及「可能會超時工作」中糾結,長時間高強度工作造成的身心壓力、疲勞與無力感,最終還是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我也變成了那空領有證書,卻不執業的護理師。滿腔熱血和好奇心,衝上前線當檢疫官在幾個月充電期的期間,我不斷思考自己不做護理師,還能做什麼?因為本身對於公共衛生和法律有些基礎,許多領域都躍躍欲試。而在疫情初期也曾參與過衛福部召開的「醫事人員禁出國」討論會議,看著會議代表們對於法源問題爭論不下,將最棘手的假別與給薪問題丟回到勞資協商解決。我曾聽聞醫院主管用盡各種話術約束勞工,比如說:「你看都是因為你,別人要出來幫你上班,造成別人連上六天班。」或是先要求勞工自己預先找好十四天的代班人力,把人力調度的責任丟給勞工。當然一定有人說:「疫情都這麼嚴重了,還想著出國?」等言論,但重點不論是什麼原因出國,出國前、回來後的勞工,依舊是弱勢的一方。這時我更加感受到第一線人員的無助感,但那時的我既不是護理師,也不是因為疫情忙碌的工作者,在網路上看見一句「所謂的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使得心底更深層的無力感頓時湧現。恰巧,我看到了疾管署的招募資訊,就義無反顧地報名。但「傳染病防檢疫業務」到底是什麼啊?儘管我每年出國好幾次,都未曾注意過機場有設置這個單位,上網搜尋相關經驗分享也寥寥無幾(在看這篇文章的你真是賺到了),就憑著一股熱血和好奇心,親上火線到邊境擔任檢疫官。話說檢疫(Quarantine)這個詞彙,源自十四世紀的歐洲,當時黑死病大流行,來自疫區的旅客或商船都必需隔離三十天,稱為「Trentino」。經過一個世紀後,增加至四十天,稱為「Quarantino」,其內涵包含隔離(Isolation)及檢查(Inspection)之意。而臺灣的海港檢疫則是追溯到鴉片戰爭後開港通商,雞籠、滬尾、安平與打狗四個通商口岸設有領事館,配置洋醫或傳教士,並針對當時傳染病疫區回來的船隻進行隔離與消毒。後來公共衛生基礎建設興起,檢疫工作在前人的努力下,不斷地累積能量與經驗,直到二○○三年SARS期間,於國際港埠開始設置發燒篩檢站,透過紅外線熱影像儀監測入境旅客的體溫,對有症狀者進行健康評估、傳染病調查通報、抽血採檢(登革熱快篩)以及衛教宣導等。後SARS時代,遇到二○○九年H1N1流感疫情、二○一四年西非伊波拉病毒疫情,以及二○一五年韓國MERS疫情時,也曾啟動高風險航班旅客申報、機上廣播、登機檢疫、疫區國籍旅客註記等特殊檢疫措施。國境的守護者,攔截境外移入個案目前疾病管制署底下有六個管制中心,分別是臺北區、北區、中區、南區、高屏區與東區。我隸屬於北區管制中心,轄區內只有每年旅客運量高達四千多萬人次的「桃園國際機場」。機場內共有兩個航廈,分別又設置了兩處發燒篩檢站,因此一共有A、B、C、D四個執勤點,平時檢疫官不會固定在同一個航廈,也不時需要互相支援。另外,由於桃園機場是全年無休,所以即使換到機場工作也還是得像醫院一樣輪班(兩班制,以早上九點和晚上九點作為切點),平常不固定白班或是夜班,排班上最多只會連續上班三天。因為具有護理師背景的優勢,我們很適應輪班的生活、擅長抽血和評估健康狀態,可以給予旅客正確的衛教觀念或後續治療方向,也可以在有限的時間內判斷輕重緩急,及時與其他團隊進行溝通協調。COVID-19 是二○二○年全球最重大的事件,時間退回到二○一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李文亮醫師的哨音響了,臺灣同步進入備戰狀態,隔天啟動自中國大陸武漢直航航班的登機檢疫,開啟了邊境檢疫應對COVID-19 疫情的一連串挑戰。為了及早發現疑似個案,從二○二○年一月二十四日開始,旅客只要是從中港澳入境者,皆需填寫「入境健康聲明卡」,誠實填報個人資料及健康狀況等,並於二月十一日起擴大實施至所有入境航班。我們(檢疫官)會針對其症狀、旅遊史和接觸史等進行評估,必要時在機場就地採檢或送醫院診察,相關資料則鍵入智慧檢疫資訊管理系統(Smart Quarantine Management System, SQMS),即時串聯地方衛生單位啟動防疫作為。另外,也針對高風險國家以專案包(專)機返臺與定泊檢疫,成功攔檢了我國首例及後續逾三分之一的境外移入個案。隨著國際疫情發展,限縮兩岸直航班機至五個航點、暫停來臺轉機、限制外籍人士入境,三月十九日起所有入境者皆要「居家檢疫十四天」,旅客需於登機前登入「入境檢疫系統」申報TOCC(旅遊史、職業別、接觸史及群聚史)、手機號碼及居家檢疫地址,抵達臺灣後,系統便會以手機簡訊發送健康憑證,由第一線的檢疫人員進行審查,該資料也會串接整合至「防疫追蹤系統」,發佈給民政、衛政及警政單位,並透過「電子圍籬智慧監控系統」,以手機定位方式掌握居家檢疫者行蹤,以確認防疫措施的落實情形、降低社區傳染風險。邊境檢疫拉出防疫最前端的警戒線,減少群聚和社區感染的威脅,這也是我們國境守護者的職責所在。當無知與歧視還存在,疫情有結束的一天嗎?國際疫情瞬息萬變,政府的防疫策略需要隨時因應,在政策轉變的過渡期,難免會有旅客受到影響,而這些不滿的情緒自然直接宣洩在第一線工作人員身上。最常見的抱怨無非是在排隊入境時,不耐久候的旅客便會開始大聲嚷嚷:「機場人這麼多,本來沒事的都變有事了!」也有許多熱心民眾會各種偷拍,或在網路上分享並不完全正確的「入境攻略」,反而造成有旅客誤以為可以拿免錢的防疫手機、住十四天免錢的防疫旅館,抱持著「這是政府要我檢疫的,那就要幫我找好旅館、準備好電話」的奧客大爺心態;又或是檢驗報告不合格、未完成居家檢疫資料填寫的旅客,試圖想偷跑闖關,被我們攔截和勸阻後,還會碎唸著:「某某國的防疫做得比較嚴謹,要不是有補助,我才不會回來呢!」大家聽到這些是不是怒火中燒,這可都是臺灣人民的納稅錢耶!所幸遵守規定的旅客還是佔大多數,只不過當每次面對幾百人的航班時,若是有一兩個難纏的對手,就會耗費我們相當多的心力與時間,偶爾也需要陪玩「諜對諜」的遊戲,試圖突破心防,問出旅客到底還隱匿了哪些症狀、旅遊史和接觸史?有許多旅客在入境時誠實申報有症狀,接受了評估和採檢後,依規定需要去集中檢疫所等待檢驗結果,然而當他們聽到這句話後,經常是一臉震驚且無法接受。一來是對於「集中」一詞感到恐懼,以為會被關起來或送去集中營的概念,二來是可能原本已訂好旅館和請人接送,一切的安排突然被打亂,導致他們覺得自己像是「被懲罰」一樣。這些其實很能夠理解,但身為執法人員的我,也只能盡量安撫情緒,但我想,臺灣疫情到目前為止能夠守住,也是因為大家能夠配合政策、愛己愛人,願意犧牲一小部分的自由,讓疫情得到控制。跟病毒作戰,可以說是一場長期的心理攻防戰。疫情一旦拖久了,人們容易防疫疲乏,當有新增案例,又會造成人心惶惶。社交距離(Social Distancing)規範著人與人需要間隔室內一.五公尺、室外一公尺的防疫距離,但有時候心和信任卻比這個具體距離更遠。沒有人會希望成為那道防疫破口,變成那個第XXX號個案,但自私和生存本能大概是更強大的力量(病毒也會努力變異存在世界某個角落啊),不時會看到誠實申報有症狀來發燒篩檢站的人,遭受到其他旅客指指點點或閒言閒語。而身為第一線戰士的我們,也曾遇到親友默默地避開一起吃飯的時間,或與朋友約好的聚會卻臨時喊停,甚至看牙醫或上美容室時,被拒絕進入等情況……。哈囉?我們要攜手對抗的是「新冠肺炎病毒」,不是確診者、檢疫隔離者,更不該是辛苦的第一線人員!然而,無知造成恐懼,而恐懼則會帶來歧視。一旦歧視、排擠、獵巫現象存在,疫情就不會有結束的一天,同時還會形成另一種「社群傳染病」。所謂的歲月靜好,是大家各司其職二○二一年會變得更好嗎?沒有人知道,但無論你身在何處、在哪個社會崗位上,都應該為抗疫盡好自己的本分。臺灣之所以能夠成為國際上的抗疫模範生,絕對不是單靠政府或是醫療人員就守得住,而是需要每個人都將此視作自己的事,且是重要的事。希望在新的一年裡,全世界可以漸漸擺脫COVID-19 的威脅,生活慢慢回歸正常。現在的我會說:「所謂的歲月靜好,不應該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而是大家分攤責任、各司其職,一起為更美好的將來努力。」沒有人想當防疫英雄,也沒有人需要在抗疫裡犧牲自己,SARS已經讓我們失去許多優秀的醫療前輩,從那次的事件中記取教訓,疫情教會我們的永遠都不是僥倖,唯有人人存有危機意識並配合防疫,才能守住臺灣、守住珍貴且令人稱羨的日常。作者簡介吳佳玲:非典型護理人資歷這件事:二○一七~二○一九年 臺大醫院腫瘤內科病房護理師二○一九~二○二○年 臺大癌醫中心醫院腫瘤內科病房護理師二○二○年~迄今 疾病管制署北區管制中心檢疫官給讀者的話疫情未歇,所以我們想個辦法,記下世界的改變還有努力,不要忘記美麗的土地還有人們。資訊很多,所以我們想個辦法,多一句關心支持還有問候,別讓交流只剩下滑限動或點讚。 ※本文摘自博思智庫《護理的100 種可能:白色巨塔外的風和日麗》 作者:Daniel、史天音、吳佳玲 出版社:博思智庫出版日期: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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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0 名人.黃軒
為何疫情爆發時衝大賣場不明智?醫曝大賣場中最危險區域
大賣場中的COVID-19只要一公布任何疫情擴散,人潮擁擠會出現在大賣場。各國都會如此,而不只是台灣而已,因為那是【海潮效應】的現象。看看我另一篇文章〈新冠病毒下民眾心理效應:為什麼瘋狂去囤貨?〉A.當一個人在疫情大流行公布下,會出現了類似【海潮效應】或【巴納姆效應】或【齊加尼克效應】或【霍布森效應】的偏見!這些期待的偏見效應,會帶來了共鳴社會作用,社會慌亂會影響更大。大家由於缺乏對自己和周圍環境的理性分析,容易一味沉溺在搶購囤貨無法自拔,這些行為結果當然對自己和對他人都不好,但借這樣的瘋狂購物行為,似乎才能滿足自己的偏見和期待。這或許就是人類心理中的防禦機制之一的群體表現。然後,大家都是在一公布疫情嚴峻情況後一窩蜂去大賣場搶購,引發另一種的群聚效應了。B.大賣場是COVID-19大染缸也許大賣場中,最危險的就是大賣場工作人員了!因為他們必須承受大量不明感染源的客戶,短時間內湧入大賣場。想看看,已經是「社區感染」,已經是「第三階段」了,代表整個社區有人走動、出入的地方,一定會有社區感染病毒來源,於是由於大家心理不安的情緒必須衝入大賣場,這時首先犧牲的就是大賣場工作人員了。C.加拿大研究在多倫多的一個大賣場在大流行下,所有員工教育訓練必須要強制戴上囗罩、手套,他們進行了三天,所有員工的篩檢竟然發現20%的員工都是陽性個案。研究人員發現,這些人近76%是無症狀感染者,所以員工在湧入大量人潮時,依舊可以有很好的活動體力,繼續跟同事或員工接觸,當然傳播鏈也由這樣傳播開來。更恐怖的是,這些部分員工採陰了,回去社區後仍然有1.3%會在社區確診感染。一個員工感染病毒,大部分都是無症狀感染者,回到社區就可能傳播給不知情的家人或社區朋友了。研究人員認為,由於在大賣場內其工作人員很難和客戶保持安全距離,再加上短時間內大量湧入的人潮且沒有受到控制,使得這些工作人員處於高風險狀態。 「大賣場工作人員得COVID-19感染,是一般客戶的5.1倍的風險!」Employees with direct customer exposure had an odds of 5.1 (95% CI 1.1 to 24.8) being tested positive for SARS-CoV-2 after adjustments.D.大賣場,哪裡最危險?〈黃軒醫師說:出大賣場要勤洗手,因為最多病菌會在⋯〉1.生鮮食品生鮮食品一直以來都是高風險區,因為大家進來不一定會買,但一定會摸一下、碰一下東西,可以想像前面一個客戶手指頭沾了病毒,下一個來了也可能是從社區帶著病毒的手指頭來大賣場,又摸著新鮮蔬果,你又隨後摸摸,當然你也會容易中招了。有研究顯示在生鮮食品工作人員,他們得COVID-19的陽性率是收銀人員的5倍左右,可知生鮮食品在病毒肆虐中,根本就是最危險的產品之一!2.收銀櫃檯在大賣內另一個COVID-19傳播的熱區就是收銀櫃檯。由於人潮眾多,在收銀櫃檯逗留時間愈長,也由於人潮洶湧,有時根本就沒有維持社交距離。3.中間走道大賣場中間走道區,其實也是COVID-19 熱區。由於群聚效應,中間走道空間比較寬敞,大家都愛在此區域逗留走動,反而放東西的狹窄地帶,大家拿了貨品就會走開,中間走道的那些人東看西看的,前後左右也很少有社交安全距離。大賣場會令客戶耗很多時間的地方,就是易感染病毒的地方,一個是收銀櫃檯,另一個就是中間走道了。4.出口當大家在大賣場汙染了一遍又一遍,當大家都很開心要把戰利拿回家的時候,大賣場的出口其實就是COVID-19最容易傳播的熱區。尤其是如果出口處只有一個地方,且人群聚集又無分流,因此會增加了42%的傳染率。F.如何減低大賣埸COVID-19感染率?英國研究英國研究人員表示,如果要降低大賣場COVID-19感染,必須改變大賣場設計的流程管理。1.人流管制管制大賣場人流,維持在平均流量的75%即可,而不是無限地給客戶一直進入大賣場。如果有人流管制,感染人數會減少一半,感染率也會減少30%。2.時間管制管制客戶入大賣場進入的時間延後50%,感染人數會減少75%,感染率也會減少50%。3.強制戴口罩進入大賣場,人人都得強制戴上口罩,感染人數會減少83%,感染率也會減少83%。4.戴口罩+人流管制如果兩者合併執行,那麼感染人數會減少92%,感染率也會減少89%。5.戴口罩+時間管制如果兩者合併執行,那麼感染人數會減少96%,感染率也會減少92%。所以,戴口罩+時間管制,這兩者合併執行是減少大賣埸COVID-19傳播最有效的方法之一。G.最後提醒大賣場可以去買民生用品,但要去1.有控管消毒的大賣場要有控制進入大賣場的客戶數量、有控制人流到達率、有要強制口罩才能入內的大賣場。2.逛完賣場要洗手上完廁所我們得洗手,別忘了逛完大賣場,也是要記得酒精消毒手後才可以回家喔。這樣才會有效減少COVID-19感染率,你的家人和社區才會安全的。※本文由黃軒醫師博士 Dr Hean Ooi MD MM PhD授權提供,未經同意,請勿任意轉載,原文請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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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0 新冠肺炎.防疫懶人包
QA/讓人聞之色變! 你一定要知道的2019新型冠狀病毒
自去年十二月中國武漢市華南海鮮市場爆發不明原因肺炎疫情,昨天已傳出跨省跨國感染,大家對「2019新型冠狀病毒」聞之色變,以下為大家整理「2019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常見疑問,為大家解惑。Q: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致病原?A: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Q:2019新型冠狀病毒流行地區?A:中國武漢。起初患者多為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的經營及採購人員,故以「武漢不明原因肺炎」稱之,後確認為一種新型冠狀病毒。已傳出或有疑似病例國家八國。中國、台灣、泰國、日本、南韓、香港、新加坡、越南。並已造成中國三人死亡。Q:2019新型冠狀病毒與SARS關聯性A:經病毒基因定序發現,2019新型冠狀病毒與SARS病毒相似度近80%,但並非同一株病毒。Q:2019新型冠狀病毒特性A:冠狀病毒、禽流感H5N1病毒都是人畜共通傳染疾病,兩者都是RNA病毒,特性為突變速度非常快速。多數冠狀病毒在動物中傳播,宿主傳到中間宿主,再到人身上,當病毒突變時,人就有被感染的可能。Q:2019新型冠狀病毒傳染途徑A:動物傳人。當出現兩起家庭群聚時,WHO起初認為是「有限度人傳人」,病毒在一公尺內近距離接觸、接觸時間長、或醫護人員照顧病人等較可能傳染。但因個案快速增加,專家認為應已超越「有限度人傳人」範圍。致死率目前尚無法判定。可能症狀發燒、咳嗽、少痰,部分患者出現呼吸困難,肺炎呈雙肺浸潤等症狀。Q:民眾如何自保A:留意身邊發燒患者,避免去人多擁擠處;若至中國甚至武漢當地,請配戴外科或N95口罩,並避免接觸生禽。若有相關症狀,應儘快就醫並告知相關旅遊史、接觸史。資料來源/疾管署、中國醫藥大學兒童醫院感染科主任黃高彬、台灣感染症醫學會理事長黃立民整理製表/記者簡浩正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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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0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清冠一號可「治療」新冠肺炎?教授:還記得奎寧嗎
近日來由於台灣疫情拉警報,好幾位讀者來函徵詢我對「清冠一號」的看法,而LINE群組也紛紛又在轉傳關於「清冠一號」的報導和影片。我之所以會說「又」,是因為去年中下旬就已經有人在轉傳這些報導和影片,只不過當時我不想掃「台灣之光」的興,所以就沒有發文討論。如今,「清冠一號」已被台灣衛福部緊急授權作為治療新冠肺炎的處方藥,所以我認為是需要討論的時候了。首先,關於「緊急授權」,您應該還記得「奎寧」吧。它是在2020-3-28被美國FDA緊急授權作為治療新冠肺炎的處方藥,但是後來被證實非但無效,反而有害,所以在2020-6-15,短短不到三個月,就被取消緊急授權。有關奎寧的興衰起落,我總共發表了12篇文章,而最後一篇是2021-4-4發表的奎寧國家隊:早聽我忠告,就不會浪費5千萬。有關「清冠一號」的報導,我所看到的第一篇文章是2020-6-10發表的中醫可治新冠肺炎!全台21患者受惠 「防疫中藥」將外銷歐美,而其中這兩句話最讓我感興趣:(1)目前全台共5間醫院投入新冠肺炎中醫治療、參與治癒21名患者,其中更包括1名危重症和5名重症患者,(2)由於國內疫情已平穩,目前已著手申請新冠肺炎中藥複方的專利及商標「台灣清冠一號」(TAINOCOVIR)、「福爾摩沙一號」(FORMOCOVIR),也正在與科學中藥廠接洽,預計申請中藥外銷證,販售至疫情仍然嚴峻的美國及歐洲國家。我所感興趣的是(1)1名危重症和5名重症患者,以及(2)販售至疫情仍然嚴峻的美國及歐洲國家。等一下會解釋。有關「清冠一號」的研究,唯一的一篇論文是今年一月發表的A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formula NRICM101 to target COVID-19 through multiple pathways: A bedside-to-bench study(一個通過多種途徑靶向COVID-19的中藥配方NRICM101:一個從臨床到基礎的研究)。這項研究總共是用「清冠一號」治療了12位病患,而其中8位是輕症(mild),3位是重症(severe),1位是危重症(critical)。所以,這跟上面報導裡所說的「21名患者,其中包括1名危重症和5名重症患者」是有出入的。更重要的是,這篇論文裡完全沒有提到「治愈」或症狀緩解,而只是說「平均9天三採陰」。請注意,「三採陰」並不等於「治愈」,因為有些轉為陰性的患者仍然會有嚴重的症狀。這樣單薄的臨床結果,再加上中藥的潛在毒性以及化學成分的不穩定(每一批都不一樣),是很難讓「清冠一號」通過成藥上市的審核,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清冠一號」在台灣是買不到的。可是,為什麼它偏偏就能在美國及歐洲國家販售呢?而且還是熱銷呢!請看可抑制武肺病毒 台灣中藥方「清冠一號」歐美熱銷。目前在歐美熱銷的「清冠一號」有兩個品牌,一個是「順天堂」的RespireAid,另一個是「莊松榮」的COVRelief。你如果到它們的英文網頁去查看,是絕對看不到COVID或SARS這樣的字眼,也絕對看不到「治療」這樣的字眼。事實上,它們都說適應症是「外感時疫」,而效能是「解表宣肺、清熱解毒、寬胸化痰、降胃氣」。請看上面的插圖。聯合報在2021-3-15發表的這款中藥能防疫!台灣「清冠一號」在歐美熱銷 我們為何買不到?裡有這麼一段話:【儘管清冠一號主打預防和治療輕症新冠肺炎,但從網站上來看,COVRelief的產品介紹模糊地寫著「阻斷病毒」,而Respire Aid寫的「治療外感時疫」更為隱晦,就是不能直接提到「治療新冠肺炎」。莊武璋坦言,因為申請清冠一號的外銷專用證時,遇到台灣的審查委員反對,「他們認為資料不足,怎麼(治療)十幾個案例就要申請。」】(註:「治療外感時疫」應該只是「外感時疫」)所以,清冠一號之所以能獲得核准在海外販售,主要靠得就是「模糊」和「隱晦」。也就是說,「治療新冠肺炎」或「預防新冠肺炎」是只能暗示,不能明說。當然,還有另一個要素:請看聯合報在今天(2021-5-19)發表的抗疫中藥「清冠一號」國外熱銷 順天堂獲專案供貨許可裡的這句話:【衛福部中醫藥司表示,今年4月因應立委的期待,發函給領有外銷專用許可證的藥廠,可以向衛福部申請緊急授權,以「專案申請」方式才能銷售藥物…】。「立委的期待」,是不是很有意思!不管如何,清冠一號在台灣是處方藥,也就是說,它只可以通過醫師處方來治療確診新冠肺炎的患者。可是在海外販售的清冠一號卻是任何人都可以買,愛怎麼吃就怎麼吃。事實上,在網路上就可以看到,有很多人是把清冠一號當成可以預防新冠肺炎的補品神藥,殊不知清冠一號在台灣是必須接受嚴格控管的處方藥(而且還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獲得授權)。鏡周刊在2021-5-17發表的科學中藥「清冠一號」能治新冠肺炎 衛福部緊急授權核發許可證裡有這麼一段話:「中醫師公會理事長柯富揚提醒,清冠一號屬於中醫師處方,…須經中醫師診斷病情後,始可調劑給藥,民眾不可至坊間藥房、網路、其他通路自行取藥,以免誤服不當藥物而受害。」那,請問,海外的台灣僑民就不會「誤服不當藥物而受害」嗎?原文:清冠一號:世界熱銷,唯獨台灣買不到,關鍵在於模糊隱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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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9 新冠肺炎.預防自保
用含氯西丁漱口水漱口可改善新冠症狀?教授解惑
大學同學昨天早上(2021-5-17)傳來一篇世界日報的報導,希望聽聽我的意見。其實,早在一個月前就有讀者提出同樣的問題,只不過那時候我正忙於新書要出版,所以就只簡單回答「您可選擇相信,也可選擇不相信」。不管如何,這篇報導是發表於2021-4-16,標題是黃重德發現 新冠病患使用口腔消毒液症狀顯著改善。很巧的是,昨天晚上讀者林先生利用本網站的「與我聯絡」詢問:南加大流行病學博士黃重德研究發現,漱口水常見成分氯西丁(Chlorhexidine)對新冠病毒的預防和感染遏制效果達到近90%,但遭到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專家諮詢委員、台大兒童醫院感染科醫師李秉穎提出多項疑點打臉,直言結論不可信。請問執是執非?(重點是到底有沒有效?)林先生寄來的這個連結打開的是一篇當天發表在自由時報健康網的文章,標題是:美研究指漱口水可防疫?李秉穎打臉:不可信。這兩篇報導所說的Chlorhexidine其實是比較常被翻譯成「氯己定」或「洗必泰」。不過,既然是要來討論這兩篇報導,我就沿用它們的翻譯「氯西丁」。氯西丁是廣效性的消毒劑,可以用於皮膚消毒,傷口清潔,和口腔消毒。它是世界衛生組織基本藥物清單中最有效和最安全的藥物之一。我們先來看世界日報報導裡的第三段:「黃重德的研究發現,住院的新冠病患在使用氯西丁(Chlorhexidine)口腔沖洗和後鼻咽噴霧後,症狀明顯改善甚至消失。住院患者在每天兩次使用氯西丁,在四天後比完全沒有用藥的病患效果明顯改善,60%的病毒和感染症狀消失。如果在口腔沖洗的基礎上加上喉嚨噴霧,效果增加到86%以上。研究同時發現,氯西丁是目前COVID-19預防指南中簡單而安全的防疫補充劑,在減少疾病傳播方面可能發揮重要作用。」這段文章所說的研究是發表於2021-3-23,標題是Use of Chlorhexidine to Eradicate Oropharyngeal SARS-CoV-2 in COVID-19 Patients(在新冠患者中使用氯西丁去除口腔咽喉新冠病毒)。這項研究是將病患分成兩組,一組有使用氯西丁漱口,另一組則沒有,然後在四天後採取咽喉樣本做PCR篩檢。結果發現使用氯西丁的那一組86%呈陰性,而沒有使用的那一組則是6.3%呈陰性。請注意,這項研究完全沒有檢查病患的症狀,所以世界日報那篇報導標題裡的「症狀顯著改善」,以及文章裡的「症狀明顯改善甚至消失」,並不是這項研究的發現。自由時報的那篇文章是在報導李秉穎醫師一個月前發表在臉書的文章。李醫師說:「這個研究有很多疑點,個人認為其結論並不可信」。李醫師總共列出7點意見,而第一點是:「新聞亂寫,研究並未發現症狀改善,…」。所以,就這一點而言,李醫師的意見是正確的。至於其他6點,由於牽扯到實驗細節,討論起來會太過繁瑣,所以在接下來的文章裡我就只回答讀者林先生所問的「重點是到底有沒有效?」。首先,其實那篇研究論文的結論是「氯西丁是新冠預防指南中一個簡單又安全的加入(addition),並且可能在減少疾病傳播方面發揮重要作用」。也就是說,這篇論文並沒有說氯西丁可以改善症狀,而只是說氯西丁也許可以《減少疾病的傳播》。有關「氯西丁漱口也許可以減少新冠病毒的傳播」其實是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有一篇論文提出,請看Potential Role of Oral Rinses Targeting the Viral Lipid Envelope in SARS-CoV-2 Infection(在新冠感染中靶向病毒脂質包膜的漱口液的潛在作用),而在之後的一年裡,也就是直到今天,至少還有20篇論文提出同樣的看法。但是,請注意,這些論文都只是根據氯西丁漱口可以消滅口腔裡的新冠病毒而提出「氯西丁漱口也許可以降低新冠病毒的傳播」這樣的看法。只不過,「消滅口腔裡的新冠病毒」是一回事,「降低新冠病毒的傳播」卻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在沒有真正的臨床試驗之前,「氯西丁漱口也許可以降低新冠病毒的傳播」就只是個假設。總之,世界日報所說的「新冠病患使用口腔消毒液症狀顯著改善」完全是一派胡言。至於「用氯西丁漱口可以降低新冠病毒的傳播」,目前還缺乏臨床證據。原文:氯西丁漱口可顯著改善新冠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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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4 新冠肺炎.預防自保
疫情肆虐!40多年歷史「鹿港慶端陽」龍舟賽喊卡
國內新冠肺炎疫情嚴峻,彰化縣府今天決定停辦「2021鹿港國際龍舟錦標賽」,包括龍王祭活動,以能將縣府資源集中防疫;龍舟賽去年因疫情一度停辦,今年為防堵破口,主辦單位忍痛停辦。鹿港慶端陽龍舟賽是歷史悠久的賽事,40多年前從民間發起,至今每年都有3000多名國內外及選手參賽,並湧入大量遊客;國際龍舟錦標賽在2003年也曾面臨SARS考驗,在地居民全力支持下仍舊照常舉辦,這兩年疫情肆虐,相關單位不敢大意。彰化縣府指出,歷史悠久的鹿港國際龍舟賽停辦固然可惜,但民眾健康第一,防疫視同作戰為目前首要目標,請期待明年度2022鹿港國際龍舟錦標賽,能以嶄新的亮點重新亮相。龍舟委員會主委凃淑媚說,原本已完成規劃,有100隊完成報名,但疫情升溫,原本打算要縮小規模,但眼看接連兩天本土確診人數都10多人,全面考量下決定取消今年龍舟所有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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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3 新冠肺炎.預防自保
台灣防疫要做好 大台中醫師公會理事長給這3建議
國內疫情嚴峻,大台中醫師公會理事長魏重耀上午提出3項台灣曾有的優勢,認為只要做好這3件事,台灣仍可不必悲觀,並有比其他國家更佳的防疫優勢。他同時也指出,目前施打疫苗的速度應加快,才能應付民眾的需求和疫情的變化。魏重耀說,省視有疫情至今,台灣防疫能做得好,在於大家有一、先前SARS的經驗,因此做好的阻絕病毒於境外、二、民眾戴口罩勤洗手,和三、有廣大的社區醫療把關。他說,很可惜的是,最近因華航醫師染疫使得阻絕於境外這一關破功,但是在印度疫情擴大,已散播44國,以及病毒變異的更易傳染下,阻絕境外這件事,有必要更為加強,否則若仍有破口存在,將更難防患。對於戴口罩勤洗手,他認為台灣民眾自我保護意識高,連診所看感冒和腸病毒的人都少了,可以獲得證明,這也是台灣防疫能做得好最重要的一關。最後,則是台灣有優於他國的基層社區醫療,可以在第一線接觸病患,為疫情把關。但是,他也建議政府應該給基層醫師「武器」例如應比照流感,給基層醫師快篩試劑,這些試劑的準確度都已有8、90%,有了試劑可以讓基層醫師第一時間替可疑患者進行快篩,不必一有可疑案例就送大醫院。另也建議可以在社區建立「社區篩檢站」由已成立的「社區醫療志願軍(基層醫師組成)」替民眾篩檢,並加打疫苗。如此一來,在社區醫療的把關下,可以有效的保護住醫院的醫療資源和能量,不致醫院因大量可疑患者進入而負荷不了。魏重耀也指出,目前政府打疫苗的速度實在太慢,以台中市為例只有部立台中醫院和童綜合兩家,每天不過數百人,如何才能應付更多民眾的需求和疫情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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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2 新冠肺炎.預防自保
第二級防疫警戒!呂秋遠提10點建議 再嚴重下去台灣很快會進入電影裡的慘況
台灣疫情警戒提升至第二級,律師呂秋遠昨晚在臉書指出,「我們進入了社區感染階段,雖然很遺憾,但是至少我們比其他國家都晚了一年以上,謝謝所有人的幫忙,讓我在這一年裡,免於瘟疫的侵襲」,不過看著有些民眾的情緒性發言,還是想給朋友們一些建議:1.疾病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知與恐懼。這一年多來,我們透過別的國家的慘痛教訓,已經逐漸瞭解武漢肺炎的部分資訊,雖然還有很多訊息尚待解碼,但是比起去年,連疫苗都沒有,已經好很多。我們有口罩、有疫苗,請不要過度恐慌。2.不要責怪任何人,特別是航空人員。我們還能夠有充沛的物資,是因為許多人的協助,沒有他們冒險定期補給,我們早已鎖國。沒有人願意生病,而責怪生病的人,就沒辦法真正找出感染源。在這時候,我們需要的是互相體諒與照顧。3.我們確實在這半年比較鬆懈,在責怪航空人員之前,不妨想想他們的工作性質、隔離時間,還有我們自己參加的無數大小演唱會、聚餐、廟會活動、旅遊等等,我們都有戴好口罩、保持社交距離嗎?沒有人願意生病,尤其傳染給別人,更是自己會內疚很久的事情,所以請多體諒,少責怪。4.如果符合資格,請盡快去施打疫苗。台灣的疫苗或許還不夠理想、選擇也不夠多,但是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並且可以預防重症。如果沒有在順序內,也請耐心等候,很快就會有機會的。千萬不要搶著打,導致優先順序、更需要保護的人,沒有疫苗可以施打。5勤洗手、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避免群聚活動,是自己能做的防疫大事。我們這個月的犧牲,可以換來一整年的安定。6.近期如果有活動,或是到人潮較多的地方,都盡量取消吧!減少自己被感染的機會,就是幫助這個社會盡快回復正常的方法。7.餐飲業、藝文界應該會在這陣子受到嚴重的打擊,請大家互相體諒,因為現在已經進入社區感染,如果這次沒有擋住,未來可能會付出更大的社會成本。請不要再藉機攻擊指揮中心了,就算是華陀、扁鵲、李時珍再世,也沒辦法讓不打疫苗、不戴口罩、不遵守隔離規範的台灣人遠離群聚感染。8.這不是演習,已經是事實,如果情況繼續嚴重下去,很快台灣就會進入我們只會在新聞裡、電影裡看到的慘狀,所以請至少先忍耐一個月,如果運氣好、夠自制、能警覺,我們應該就可以在下個月以後重回正常生活。9.如果有幸災樂禍,或是早覺得台灣有問題、或是要槍斃指揮中心公務員的人、或是要政府官員立刻下台負責的人,你們可能應該要到印度考察當地的情況,才會懂「惜福」兩個字怎麼寫。10.我們很努力,運氣也一直很好。所以請繼續努力下去,多洗手、戴口罩、避免群聚、保持社交距離,成為病毒的斷點,沒道理經歷過SARS的亞洲戰鬥民族,會被這次的初步社區感染擊倒。我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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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2 名人.黃軒
社區傳播期間哪些活動有風險?醫:一定要戴口罩
社區傳播期間,這個動作會救了你台灣疫情現在又進入社區感染了,很多集會活動也開始受到了限制。我常常被人問KTV唱歌為什麼要戴上口罩?看電影為什麼也要戴上口罩?其實這一切是有研究根據的。我把看到的科學資料整理一下給大家看看,以大家都喜歡去娛樂的場所KTV和電影院為例。為什麼唱歌需要戴口罩? 昨天台灣的指揮中心指揮官告知大家,如果要去KTV,記得戴上口罩唱歌,這是有醫療研究的支持。1.飛沫顆粒呼吸時:我們囗中每秒噴出的飛沫顆粒 ~ 135(85-691)顆正常說話:我們囗中每秒噴出的飛沫顆粒 ~ 270(120-1380)顆大聲說話:我們囗中每秒噴出的飛沫顆粒 ~ 570(180-1760)顆正常唱歌:我們囗中每秒噴出的飛沫顆粒 ~ 690(320–2870)顆大聲唱歌:我們囗中每秒噴出的飛沫顆粒 ~ 980(390–2870)顆高亢唱歌:我們囗中每秒噴出的飛沫顆粒 ~ 1480(500-2820)顆結論:正常的唱歌比正常的講話產生更多的飛沫顆粒,大聲唱歌比正常唱歌產生更多的飛沫顆粒。2.口罩+唱歌如果我們使用口罩又大聲唱歌時,其每秒產生飛沫顆粒為 ~ 410(200-1150)顆因此,簡單的「口罩」將唱歌時產生的飛沫顆粒數量減少到與正常說話相似的水平。其實另一個研究顯示,當你使用外科口罩大聲唱歌時,相機幾乎檢測不到你的飛沫呢。 When singing loud with a surgical mask, almost no droplets were detected with the camera.那麼去看室內電影有多安全呢?專家也對某些活動的安全性進行評分,等級從0到100。其中0導致COVID-19感染的可能性最小,而100則是最危險的。在列出的活動中,他們分別認為「室內看電影」是最冒險的活動之一,尤其是「室內未實施社交距離」情況最危險。-戶外餐廳:10-雜貨店:15-20(如果人們聚集,則為30-40)-商業客機:40-50-戶外活動,無社交距離,不戴口罩:40-50-室內電影:50到60(如果人們在笑、大喊和一起唱歌,則最多為75)-室內未實施社交距離:801.社區傳播期間的社交距離在社區傳播期間,我們會要求很多室內的活動,例如餐廳、會議室、演講廳、電影院……等密室空間,都得有保障有社交安全距離,例如有「梅花式」的排列座位,因為人太靠近,沒有保持安全距離太容易被傳播了。有一項研究發現在密室空間沒有保持安全距離,根據定義:有症狀COVID19 的人,如果和別人近距離接觸(close contacts),其R 值計算為(126/161 =)0.78無症狀COVID19 的人,如果和別人近距離接觸(close contacts),其R 值計算為(6/30 =)0.20因此,有症狀組與無症狀組兩群的傳染性風險比例(RR),估計約為3.9倍(95%CI:1.5-11.8)。 如果關注有無症狀的繼發性感染,有症狀COVID19 的人,其RR則估計約為6.6倍(95%CI:2.0-34.7)。Hence, by definition, the Rs can be calculated as (126/161 =) 0.78 and (6/30 =) 0.20 for the symptomatic and asymptomatic groups respectively. Therefore, the risk ratio (RR) of infectivity of a symptomatic group against that of the asymptomatic group is estimated at 3.9 (95%CI: 1.5–11.8). If focusing on symptomatic secondary infections, the RR is estimated at 6.6 (95%CI: 2.0–34.7).在密室空間例如餐廳、會議室、演講廳、電影院保有社交安全距離,例如有「梅花式」的排列座位,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有症狀COVID-19的人,只要任何方向(不管前後排、左右排 )近距離接觸(close contacts)和你接觸,你就容易被傳播了。2.那為什麽室內看電影,還要戴口罩?答案就是很簡單,在黑暗中看大螢幕,你不會大聲說話,也不會高亢唱歌,但你會不知不覺隨著劇情發展笑,大笑、哭泣,然後又張開嘴巴又喝飲料,又吃爆米花或零食。甚至劇情緊張、恐怖時,你還會偷咬指甲、偷挖鼻孔而不自知呢。這些的行為舉止在社區傳播期間是非常危險的,因為大部分人忘了遮住口鼻,就是COVID-19易侵入的時機。戴上囗罩你就阻隔了上述的危機,所以看電影旁邊無人(因爲要隔著坐),你得要戴上口罩,才能安全看電影回家的。口罩,社區傳播阻隔的最佳工具對於呼吸道飛沫的研究以及口罩阻擋飛沫的能力,很多研究報告都有。另一項研究,使用高速攝影機實驗發現,當有人說出一個簡單的片語時,就會產生20至500微米的飛沫從嘴巴中出來,但是當嘴巴,只是被一塊濕毛巾蓋住時,也幾乎所有飛沫都會被擋住。一項針對流感的研究發現,戴上口罩可以顯著減少飛沫,和氣溶膠傳播的呼吸道病毒數量。在一項試驗中,研究人員預測如果我們給周邊80%的人戴上口罩,我們才能有效在減少COVID-19傳播。研究發現社區傳播期間,實施口罩指令,COVID-19的每日增長率會下降的,這個趨勢在社區傳播擴散時更加明顯。口罩指令執行後的最初五天,COVID-19新病例每日成長率與指令執行前的五天分數下降了0.9 %。而在三週之之後,COVID-19新病例每日成長率,也下降了2個單位的百分比。口罩,肯定是阻隔社區傳播的最佳工具!資料來源:Reducing transmission of SARS-CoV-2How safe is it to go to indoor movie theaters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The relative transmissibility of asymptomatic COVID-19 infections among close contacts※本文由黃軒醫師博士 Dr Hean Ooi MD MM PhD授權提供,未經同意,請勿任意轉載,原文請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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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06 名人.黃軒
為什麼打了疫苗還會確診?醫曝2個關鍵感染途徑
打了COVID-19疫苗,還會確診嗎?這幾天有兩個指標人物,一個叫華航機師,一個是印度醫生,因為打完疫苗後還會被確診,很多記者問為什麼會這樣?其實這只有分成兩部份:1.真的打滿疫苗後,仍有確診,仍會死亡A.完成接種新冠狀疫苗後,再感染(印度裔傳染病專家)2.有打疫苗接種,但未有完整打疫苗,是容易確診。 B.未完成接種新冠狀疫苗,易感染(華航機師)在美國超過8700萬「完成接種疫苗」的人中,仍有7157名美國人感染了COVID-19,這一比例很小只有0.008%。這當中也有74名接受全程疫苗接種的人已經死亡(佔感染人數的1%),有7%的人住院。40%的感染發生在60歲以上的族群中,而65%是女性。而5月3日,美國印度裔美國人傳染病專家拉金德拉·卡皮拉(Rajendra Kapila)完成了滿兩劑輝瑞mRNA疫苗後,前往印度照顧他生病的岳父,不幸感染COVID-19病毒去世。因為他本人是這種因為完成接種新冠狀疫苗後再感染,我們一般稱這個叫突破性感染(Breakthrough Infection )。先說什麽才是叫「完整的接種疫苗」?你不只必需「打滿劑量」(Pfizer、Moderna、AZ)的第二劑,嬌生公司的疫苗(只打一劑),也「得滿了14天」之後,然後又確診,才是叫突破性感染(Breakthrough Infection)。1.疫苗突破性感染(Breakthrough Infection)COVID-19疫苗就像是為我們的免疫系統的訓練營,使免疫細胞學會如何打敗真正的COVID-19病毒。接種足量的疫苗,可以保護我們變成重症而避免死亡,但即使是最好的COVID-19疫苗,也不可能是100%、完美無瑕的保護您可以免受感染。當完整注射疫苗滿劑量,又在COVID-19疫苗使用後≥14天,在呼吸道樣本中檢測到COVID-19 RNA或病毒抗原,這就是疫苗突破性感染(Breakthrough Infection)的確診。2.為什麼會發生疫苗突破性感染(Breakthrough Infection)?COVID-19疫苗突破性感染(Breakthrough Infection)是不斷的,部分原因是剛剛提到的沒有完美的疫苗,部分原因是疫苗在免疫系統中失靈,而未發揮訓練作用。請記住,疫苗實際上是模仿SARS-CoV-2病毒,以幫助您的身體學會抵抗真正的病毒。在某些人中「疫苗可能在其體內免疫系統中,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產生出必要的抗體來抵抗感染」。3.疫苗突破性(Breakthrough Infection)的感染率或許我們也可粗估各疫苗的突破感染率(Breakthrough Infection rate),如下約略表示:95%的疫苗功效= 5%的突破性感染(例如BNT或Moderna第二劑完成了有95%保護力,其突破性感染率是5%)75%的疫苗功效= 25%的突破性感染50%的疫苗功效= 50%的突破性感染但是疫苗突破感染率實際上是通過公式計算的:(100%–疫苗功效百分比)x攻擊率但COVID-19的攻擊率相對較高,約為1%,因此真正的疫苗突破率遠低於您的預期。【在美國超過8700萬「完成接種疫苗」的人中,仍有7157名美國人感染了COVID-19,這一比例很小(0.008%)。】未完成接種新冠狀疫苗,易感染 (華航機師) 新聞媒體報導全台首例!華航染疫機師曾打AZ疫苗 接種第一劑後仍確診,很多民眾的認知以為我有打疫苗接種,就算有效的殺光COVID-19病毒了。我剛剛說一個完整的疫苗接種是要滿劑量(二劑或一劑),還得有足夠時間才能生產足夠的抗體,「絕對不是有打就算有效了」。這是因為:1.疫苗時間的落差(Lag time)There is also a lag time between when you get your first shot and when your body starts building immunity.其實,每種疫苗的保護力都是接種疫苗12或14天後才會發揮像資料顯示,如果接種完第一劑,會有52%的保護力,那也是你得滿12天才能有的效果,而不是一打完你的抗體就成了。(華航機師打完第一劑疫苗之後,在第9天就確診了,代表根本沒有保護下,就是易感染)在接受第二劑之前,也有些疫苗的第二劑,仍得隔了28或14天後,才能接種第二劑疫苗。一般民眾以為有打了疫苗之後,自己身體就有保護力,他們忘了疫苗針打入身體,和身體出現抗體可以有作用,有時間落差(Lag time)。2.在等待中疏防,易感染 For starters, you might have been infected before you even got your shot.在全球社區感染的風險中,你可能未打疫苗接種前的10-14天內,早已被病毒捷足先登入身體內,只是沒有症狀、沒有發病而已。你正等待開始打疫苗前,已經開始感染病毒。當然,這些包括了你打第一劑之後,等待第二劑過程中已經感染,也有可能是打了第二劑疫苗之後,在等待7-14天產生有效抗體之前,你也得到新的病毒感染。3.群體免疫未齊全(Incomplete Herd Immunity)群體免疫(Herd immunity)是指人或動物群體中的很大比例對傳染病獲得免疫力,使得其他沒有免疫力的個體因此受到保護而不被傳染。理論上我們認為,擁有抵抗力的個體比例越高,受感染個體的間接觸可能性便越小。但沒有人提醒我們,如果真的要群體免疫較有效,仍然需要條件如下同時出現才有可能:1.基本傳染數(R0)低2.死亡率低3.病毒變異率低4.病毒變異能力增強率低(包括毒力改變、條件致死的改變、宿主適應性的改變等)5.地方人口少6.地方面積小7.人口平均健康水準高8.康復後終生免疫率高以上等等的因素配合,才能有機會達成整體的群體免疫,而不是打了疫苗就會有完善群體免疫。現在的疫苗接種速度,遠低於所謂的群體疫苗所預期達成的數字,更不用說還需要有其他付加的條件的配合,尤其是基本傳染數(R0)。其實我們仍然遠離群體免疫中,且目前世界上很少有國家有齊全的群體免疫機制來保護著全球的人類。如何預防打了COVID-19疫苗再確診?有幾種方法,也許可考慮:(1)群體免疫機制我們從公共衛生的角度來看,群體免疫(也稱為社區免疫)可預防突破感染風險。即使疫苗在某些人體內不能充分保護,但在社區中其他接種疫苗的人也阻止了COVID-19的傳播。這種群體免疫完全可以直接針對已有疫苗注射者提供間接保護,而且還可以為尚未感染疫苗的人群(兒童,嚴重過敏的人群等)提供了間接保護。別忘了,大多數科學家認為,只有當大約70%-80%的人有接種了COVID-19疫苗後,才能實現群體免疫機制。(2)維持COVID-19防疫措施那麼在1.未獲得群體免疫之前,或2.你的身體才打完第一劑,未完成圓滿的接種疫苗之前,或3.即使我們身體已完全接種疫苗以上三情況,在至今仍然在Pandemic未解封之前,我們也都必須採用常規的防疫措施,「戴上囗罩、勤洗手、保持安全距離」。(3)加速疫苗接種疫苗接種不能慢慢來!COVID-19存在時間愈久,將會使病毒有時間發生突變種的機率會變得愈來愈多,當部分或完全繞過當前疫苗提供的保護作用,而成了全世界的變種株。當愈來愈多地方發生廣泛感染時,提供了病毒機會突變成不同變種的機會。加速完整疫苗接種,不只是保護我們身體免受COVID-19侵害,而且也阻礙了COVID-19病毒發生突變的機會。專家的建議1.人們在獲得疫苗後,仍有可能傳播COVID-19病毒。2.疫苗的免疫力在接種後至少12-14天後,才會開始奏效。3.他們補充說疫苗不能預防冠狀病毒感染,但有助於預防COVID-19病情的嚴重程度。4.專家建議接種疫苗的人,接種前後仍要繼續戴口罩、洗手並保持適當的距離。因此專家呼籲,疫苗不是萬靈丹,接種完成後仍然要落實個人衛生習慣。加強現有防疫措施、接種疫苗後延遲解禁,才能有效摧毁COVID-19病毒的傳播。資料來源:Direct observation of repeated infections with endemic coronavirusesReconciling Diverse Estimates of COVID-19 Infection RatesWhy Vaccines Alone Will Not End the Pandemic※本文由黃軒醫師博士 Dr Hean Ooi MD MM PhD授權提供,未經同意,請勿任意轉載,原文請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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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03 名人.黃軒
家庭群聚會造成社區感染嗎?醫揭高危險家庭類型
又出現家庭傳播了台灣華航機師同住在一起的家人之中,已經有多位遭到感染,這樣感染率高嗎?有沒有醫學實證呢?有,真的有!而且在今年1月份,我已經一直提醒「哪些家人容易傳播病毒」。今天再次整理提醒大家:1.三大冠狀病毒,哪種易引起家庭傳播?2.誰是家庭傳播的高危險族群?3.如何避免家庭傳播?先説說三大冠狀病毒引起的家庭傳播我們人類近年,被三大冠狀病毒攻擊,SARS病毒、MERS病毒和COVID19病毒三者之間,在家庭的傳播率不同。SARS病毒:傳播率7.5% (風險範圍:4.8%-10.6%)MERS病毒:傳播率4.7 % (風險範圍:0.9%-10.7%)COVID19病毒:傳播率16.6% (風險範圍:14%-19.3%)這樣大家看出來了,COVID19 病毒(16.6%),是三大冠狀病毒中最容易造成家庭傳播的。「當一個家庭中有一位未確診病例,在他二天未發病之前,他在家中至少有5次的接觸史了。」2020年11月JAMA國際期刊,曾經對總計77758位病患,登上國際期刊發表的54篇論文做整合研究,想找出誰會是家庭傳播者的高危險族群。誰是家庭傳播的高危險族群?1.有症狀者如果病例在家有症狀(18%),其引起家庭傳播,比那些無症狀感染者(0.7%)更高。2.成年者 vs 未成年成年者(>18歲),其(28.3%)引起家庭傳播,比那些未成年(16.8%)更高。但南韓研究了10592病例,發現「10-19歳」的病人會是家庭傳播主要高危險者,可能是他們大部分都是無症狀感染者為主,大家都不會提防這些年級的家庭成員吧。3.伴侶男女之間/夫妻之間(37.8%),如果和其他家庭成員(17.8%)比較,肯定是家庭中容易互相傳播的主要對象。4.一個家庭成員 vs 家庭多成員家庭如果只有一個家庭成員(41.5%),比有三個家庭成員(22.8%)會更高。作者解釋,這就是為何伴侶之間的家庭傳播最高,因為睡在一起、親密接觸、同一個房間、長時間接觸……台灣華航機師同住在一起的家人之中遭到感染,這樣感染率高嗎?家庭內的成員愈多,家庭傳播愈高。這就看各機師家庭內的成員有多少了。美國的另一個研究郤指出,家庭內的成員愈多,家庭傳播愈高。只要 >3個家庭成員以上,其家庭傳播馬上會超過50%2個家庭成員,造成家庭傳播機會是 20%3個家庭成員,造成家庭傳播機會是 47%4個家庭成員,造成家庭傳播機會是 53%5個家庭成員,造成家庭傳播機會是 70%6個家庭成員,造成家庭傳播機會是 67%5.慢性疾病患者家庭成員如果有免疫功能低下(15.9倍風險)的慢性疾病像是糖尿病(7.1倍風險)患者,他們都是容易受到家庭傳播的對象。家庭傳播和社區傳播關係專家認為即使在社區傳播很低,家庭傳播仍然是會非常流行的,而且也會進一步發展更大的社區傳播。在模擬的研究中發現,家庭傳播其實是影響R0值下降的主要原因。只要在家庭中保持安全距離,R0值可影響30%-55%。如果沒有保持安全距離,R0值只被影響5%-35%而已。如何避免家庭傳播?避免家庭傳播,不外乎是除了剛說保持安全社交距離可降低R0值,還有戴囗罩、勤洗手。1.戴口罩、勤洗手在家庭中疑有高傳播者,可以戴上口罩,因為有79%效果可以降低家庭傳播風險。但病例如果發病後才來戴口罩,是沒有明顯的保護作用。衛生人員介入,可以使戴口罩增加57%、勤洗手43%。2.家庭的消毒在家使用消毒水消毒家中環境,有77%效果可以降低家庭傳播風險。3.空氣流通3.1打開窗戶最簡單、最大的效益,就是打開你家的窗戶,使家庭空氣流通。美國CDC也建議如此,可以降低病毒飛沫濃縮聚集在房間內。如果你家有窗但不能打開,可以用空調。3.2空調設定禁用內循環的設定,這樣你只有一直吸入房間內的病毒而已,請設定外循環,就是讓外面空氣進入你的房間,讓房間內髒空氣排出。世界衛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sation)建議,每60分鐘要完全更換12次空氣。3.3使用風扇風扇幾乎人人家裡都有,但禁止使用風扇,對著你直接吹(只有增加風險)。在你打開的大門或窗戶邊,打開風扇促進氣流往外抽送才是正確使用方法。可見得家庭傳播,是要非常認真要去介入才能有辦法減少社區傳播的爆發。資料來源:Reduction of secondary transmission of SARS-CoV-2 in households by face mask use, disinfection and social distancing: a cohort study in Beijing, ChinaHousehold transmission of SARS-CoV-2Household Transmission of SARS-CoV-2: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Household Transmission of SARS-CoV-2 in the United States※本文由黃軒醫師博士 Dr Hean Ooi MD MM PhD授權提供,未經同意,請勿任意轉載,原文請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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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7 新冠肺炎.周邊故事
陳時中分享抗疫經驗 直呼去年抗疫困難、今年口水困擾
台灣防疫成績優異,衛福部長陳時中今參與歐洲商會舉辦的「台歐健康論壇」,分享台灣在疫情爆發至今的防疫經驗,台灣的抗疫成果建立在台灣非常警覺,也建立在過去SARS的經驗之上,抗疫當然有困難之處,疫情嚴峻時,抗疫策略就顯得重要,疫情穩定時,政治口水就變多,他說,去年防疫「很困難」、今年口水「很困擾」,病毒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病毒,最好的抗疫方式就是資訊透明,未來抗疫的策略是「預防戰」,疫苗接種是最重要的事。全球至今已有1.4億多人確診,320多萬人死亡。陳時中說,台灣截至昨天為止有1105人確診,其中一人為空號,死亡人數為12人,致死率為1%,該數據在世界排名來看都是好的,台灣抗疫成功歸功在台灣非常警覺,許多措施都是提早作為,而有效阻止疫情擴散。不過去年輕忽歐美疫情,導致封鎖邊境的時間比較晚了一點,甚至宣布的方式還是直接在記者會上宣布,陳時中說,若是以現在的狀況來看,一定是被罵到體無完膚,但那時候大家都非常緊張,才對指揮中心比較容忍,他說,現在對於防疫也已經相對疲乏,導致政治口水也多了些。他笑說,去年防疫很困難,今年口水很困擾,但無論是困難或是困擾,政府都應該要面對解決。面對疫情每一天都有新的變化,陳時中說,指揮中心面對的挑戰很大,像是近期華航爆發多名機師確診事件,先前指揮中心訂出疫苗十大接種順位,現在就有聲音說「這安排真的太爛了」,應該要把機師放在最前面,他說,指揮中心需要先理性分配,才有辦法執行。另外一項困難就是,最近在討論的疫苗,一開始社會會責怪指揮中心買不到,買到又說買不夠多,買多又說買太貴,疫苗來了又說來太少,開始打了大家不肯打,又開始念「買太多」。陳時中說,之後疫苗可以大量供應時,應該是他萬箭穿心的時候,相信大家知道他的痛苦。不過總歸一句,台灣的抗疫建立在全民防護之上,他也感謝各界的協助謙卑地聽取他們的意見,協助防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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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4 新冠肺炎.COVID-19疫苗
陳建仁:無須擔心AZ疫苗施打 接種前諮詢醫師
前副總統陳建仁今天到台南參加「全台首學課程博覽會」,他以「立足台灣放眼天下」為題做專題講演。陳建仁分享他學習、工作的經驗,從求學、研究、抗SARS到新冠肺炎防疫,強調團結的重要,並以堅持、謙虛、好奇心、有毅力及批判的思考勉勵師生。也請大家放心施打疫苗。陳建仁簡單說明為何要改課綱,以及新課綱強調的素養是什麼?他說,因知識更新速度快,課程必須跟上,因此要改課綱;而素養也就是新課綱的基因,以前是學知識,現在是學素養,正如達爾文所說「最終能生存下來的物種,不是最強的、也不是最聰明的,而是最能適應改變的物種。」陳建仁強調,多元文化、國際理解很重要,因此總統蔡英文以2030年雙語國家為願景,藉由厚植英語能力,提升國家競爭力。他說,在母校勝利國小的攤位闖關時,老師都說英語,已看到未來願景。他說,2017年到2025年是台灣發展為數位國家、創新經濟發展的關鍵年代,要大力培養跨域數位人才。他以年輕科學家推翻知名科學家的研究為例,勉勵師生不要小看自己的能力;也說出老師常有的迷思,要老師「不要害怕孩子挑戰老師」。他也以自己成為台大最年輕教授,父親寫信給他,指「越結實的稻穗,越低頭」,要他學習謙虛為例,勉勵師生除謙虛,更要堅持,並以「盡信書不如無書、盡信師不如無師」,鼓勵師生要有好奇心及批判的思考。陳建仁以台灣對烏腳病、B型肝炎的研究,進而讓聯合國把飲用水的砷含量標準,從50PPM改為10PPM,以及1百多個國家都打B肝疫苗,預防肝癌為例,強調「立足台灣、放眼天下」。陳建仁強調,「成功不是學習結束,而是學習開始。」他以台灣應有抗SARS的成功經驗,而革新防疫體系,以致後來的禽流感、H1N1防疫也成功,這也是齊心協力所成,教育要成功亦如此。演講後,許多師生提問雙語教育、新冠肺炎防疫等問題,其中有老師詢問如何去除對新冠肺炎疫苗安全性的不確定性疑慮,陳建仁表示,AZ疫苗有引起血栓的副作用,但這就如1萬人會有1人有毛病一樣,無須擔心,建議打針前先諮詢醫師再決定是否接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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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0 名人.黃軒
為何有些國家為疫苗接種前段班 疫情卻仍失控了?
為什麽打完了疫苗,有些國家疫情仍然失控?原因只有一個:人民行為不一致,决定了疫情不一致。「以色列和智利」為例以色列和智利均是COVID19疫苗接種進度「前段班」,但在解除封鎖後,以色列疫情漸入佳境,而智利卻每況愈下,為什麽呢?最大因素在於人民行為的錯誤解讀了,例如智利人民以為施打疫苗後就馬上解封,馬上產生「錯誤的安全感」的行為,人民以為有「神苗護身」,也再沒有了防疫措施的行為。「其實一切都在加速,除了……」COVID19已經在地球上打了一個季節了。那些加速生產疫苗,加速接種疫苗,疫情卻沒有加速減緩?一切的疫苗準備都加速了,偏偏疫情卻沒有,為什麼呢?其實早在今年二月,美國自己的研究團隊早已發現:1.20%有感染病毒者,造成了80%的大量的傳播!2.現在50%的傳播,其實都來自無症狀感染者(Asymptomatic)或有症狀者的無症狀前期(Pre-Symptomatic)的人。「無症狀感染者」這些無症狀感染者(Asymptomatic)或有症狀者的無症狀前期(Pre-Symptomatic)的族群,就是出現在你我的身邊,你也不會知道,他們本身也不知道啊!各種高風險的行為,也增加了社區傳播的可能性。儘管有了疫苗接種,但三大的不一致,其實更加重了疫情,也一直阻礙了人類的幻想:戰勝病毒。「高風險的因子」1.通風不一致我們身處的工作室或辦公室或餐廳或大樓,如果處在通風不良的室內空間中,感染的風險會增高。尤其是長時間的緊密接觸(例如在24小時內,和某人沒有保持安全距離接觸了≥15分鐘)在通風不良下感染的風險較高!但我們的通風系統,又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會積極的改建通風工程系統,不是嗎?2.背景不一致暴露的背景和強度是SARS-CoV-2傳播的關鍵。你打了疫苗接種,但你的國家R值超高的!我們期待R0 < 1 ,但地球上很多國家的R0 > 1,再怎麼想單純用打針,把病毒打下去,這是非常困難。這個就表現在有打疫苗接種的國家,又封城、又限制嚴格,一會兒又解封,這代表病毒的控制非常不穩啊!當 R0 < 1 時,傳染病毒,將會在該地逐漸消失當 R0 = 1 時,傳染病毒,會持續存在該地而成為地方病 (endemic)當 R0 > 1 時,傳染病毒,會在該地呈現指數增加 而成為流行病 (epidemic)我認為,這個背景是重點之重點是把“R值”鏈打斷,目前很多國家,仍一直非常不是很埋想。3.行為不一致美國研究人員,針對314名成年人,進行了電話調查。這些人包括了SARS-CoV-2陽性的患者和SARS-CoV-2陰性的患者(對照組),針對他們的暴露和行為去分析研究。a.用餐行為在這項調查中,那些常常上餐館用餐,或去酒吧或咖啡店者,都是導致他們容易被感染病毒。他們這些行為活動有相同的地方,就是進食或飲酒時,這些人都不會使用口罩,在此期間難以保持安全距離。他們當然也不會知道誰是無症狀感染者,故在外面一起吃吃喝喝的行為模式,是很容易被傳播的。 b.解封行為美國卻有些州,認為疫苗接種已經打足夠了,又開始到處地下指令解封了⋯⋯這些地方,當然包括了吃吃喝喝的地方,一時之間仍然不會發現誰是無症狀感染者,當然隔壁的其他州也仍然在不安之中,其實這樣的解封是仍要非常小心處理的。c.社交行為在美國密西西比州,也曾對397名兒童中進行調查發現,那些父母常與家庭外人士聚會的兒童(例如社交活動),這社交行為其實是導致小孩子容易被傳播得到COVID19。相反的,如果學校工作人員、老師和兒童有定期使用口罩的行為模式,就可能會減輕了染疫風險。愈來愈多科學研究表示,口罩是有效的限制了病毒傳播!「暫時不能為所欲為」不是有打了疫苗接種,你就不會身上不會帶病毒!你仍然可能是無症狀感染者,傳播給你的親朋好友們的。不是打了疫苗接種,你住的地方、你的區域就安全了!你的隔壁區域,如果仍然在大流行期間,再加上你仍然沒有尊守防疫行為,你就是高危險行為者。這個疫情是全球、全世界的,不是一個州、一個國弄好,病毒就會馬上不見了!「解封,絕不是解放」接種,不代表病毒就會消失了!是你的日常生活行為決定了一切,尤其全球仍然在病毒大流行,你自己行為都得有依防疫措施,「勤洗手、戴口罩,保持安全距離 」,而不是單獨靠打針而已喔!打了疫苗,第四波疫情又出現了?只有告訴我們:想要病毒消失,就「暫時不能為所欲為」了 ( Effectiveness of mitigation strategies and adoption of recommended behaviors must be continually reevaluated throughout the pandemic,even as vaccination continues.... ) 資料來源:同為疫苗接種「前段班」/智利、以色列解封後兩樣情Identifying COVID-19 Risk Through Observational Studies to Inform Control Measures※本文由黃軒醫師博士 Dr Hean Ooi MD MM PhD授權提供,未經同意,請勿任意轉載,原文請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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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13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瑞德西韋併用2藥抗疫 中研院研究登國際期刊
中研院今天表示,研究團隊發現透過治療慢性酒癮及躁鬱症藥物,配合瑞德西韋,可進行多重靶向策略,有效瞄準並抑制新型冠狀病毒複製,儘管病毒產生變異仍有機會維持治療效果。中央研究院發布新聞稿表示,生醫所及分生所研究團隊提出多重靶向策略,即使遇到新型冠狀病毒產生變異,仍有機會維持其治療效果;但仍需要後續更多實驗證實,目前並無任何臨床實驗進行;相信此方法有機會應用於其他易發生變異的病毒,避免抗藥性的產生。由中研院生物醫學科學研究所特聘研究員林小喬、分子生物研究所特聘研究員袁小琀帶領研究團隊發現,藥物「雙硫侖(Disulfiram)」或藥物「依布硒(Ebselen)」,可以有效瞄準並抑制多個參與病毒複製的非結構性蛋白質。另外,再由生醫所研究員林宜玲團隊的細胞實驗證實,雙硫侖或依布硒與瑞德西韋(Remdesivir)合併使用,可更有效地增強對新型冠狀病毒(SARS-CoV-2)複製的抑制能力;然而仍需未來動物實驗和人體臨床試驗進一步證實。此次團隊研究發現SARS-CoV-2中數個具重要功能的蛋白結構中都含有不穩定的鋅離子,因此透過雙硫侖或依布硒這類可剔除鋅離子的藥物,就可同時瓦解這些蛋白結構,導致病毒重要功能喪失,進而成功抑制病毒複製。治療慢性酒癮的雙硫侖或治療躁鬱症的依布硒都是存在已久、並取得各國許可的現有藥物,且這些藥物普及、便宜,對於經濟能力較弱的國家來說更能負擔。論文第一作者、林小喬團隊成員陳婷說明,瑞德西韋可抑制SARS-CoV-2,但病毒易變異並產生抗藥性,不過由於雙硫侖和依布硒這類藥物的作用機轉,可同時靶向多個病毒的重要功能蛋白,因此若以瑞德西韋合併這二種藥物,就有可能中斷病毒複製過程中的數個步驟,較單用瑞德西韋效果更佳。林小喬指出,目前細胞實驗中這兩種藥物各自和瑞德西韋混用後,可加強瑞德西韋抑制病毒的能力,未來還需在動物及人體臨床試驗中驗證效力,期待可以提供新冠肺炎(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患者更多治療的選擇。中研院表示,此研究已於今年4月刊登在國際期刊「美國化學學會藥理與轉化科學」(ACS Pharmacology& Translational Science),為全球第一篇提出透過雙硫侖、依布硒藥物和瑞德西韋合併使用增強抗SARS-CoV-2效果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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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9 新聞.元氣新聞
防鍵盤沾病毒 台大啟用「抗菌」公衛電腦
17年前SARS疫情時,台大醫院急診首次被迫關閉,當時的環境採檢結果,門把、電腦鍵盤都有病毒。電腦鍵盤是醫院清潔消毒容易忽略的死角,就算有規定清潔頻率,打掃阿姨也不太知道該怎麼清,為了不干擾醫護人員使用,也常常跳過沒清。上述情況或許不會再發生。凌華科技與友達光電聯手研發出可快速清潔、全面抗菌的「公衛電腦」,目前已有六台進駐台大急診醫學部,兩台在疫病門診,還有12台將陸續導入防疫病房、兒童醫院等高感染風險的區域。台大醫院昨開記者會展示實機,院長吳明賢表示,ICT產業是台灣護國神山,台大醫院身為國民健康守護神、一流大學醫院,是結合ICT科技和醫療最好的場域。生策會副會長楊泮池指出,要推動精準健康,取得並應用大數據是重點,最重要媒介就是「面板」,為掌握病人情況,台大醫院一個門診就要四個面板,病房更多,醫師也人手一機。楊泮池表示,台灣面板是世界有名,全球面板三成是台製,醫療面板更高達五成是台製。遺憾的是,台灣廠商大部分還在代工,應趕快讓國產、經認證的優質面板,提供醫療界安心使用、服務病患。台大醫院急診醫學部主任黃建華表示,目前在急診共有六台公衛電腦,五台在檢傷分類、戶外篩檢貨櫃、疑似個案留觀、重症等高感染風險區域;另有一台互動式電腦,可供民眾查詢衛教資訊。衛生福利部次長石崇良表示,衛福部鼓勵國內醫院多採用國產品,部立醫院的採購也以國產優先。有了公衛電腦這樣的設備,醫院評鑑感染管控項目將事半功倍、更容易過關,也可避免過去SARS疫情時,電腦鍵盤成為環境媒介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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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2 新聞.杏林.診間
醫病平台/醫院裡不可或缺的存在! 美國麻醉科醫師照顧新冠肺炎病人的內心世界
【編者按】本週的主題是「麻醉科醫師的內心世界」。麻醉科醫師的工作不只對社會大眾,對其他醫療團隊成員也都相當神秘。第一篇文章來自年輕的麻醉科醫師介紹這項專業;第二篇來自曾經擔任「麻醉風暴」醫療總顧問的麻醉科醫師以台灣經歷SARS的背景寫出這篇文章;第三篇來自一位美國麻醉科醫師友人與編者分享她在美國照顧新冠肺炎病人的衝擊下,寫出對麻醉科醫師生涯的諸多感觸。事實上本週的主題就是因為這位美國友人的文章引起我們之間的討論,非常高興她欣然同意我們轉載這篇發表於史丹佛大學醫院刊物的文章,並附上一位外科醫師的中譯。這也是「醫病平台」首次轉載英文原作與中譯的嘗試。我是個不可或缺的工作者。我從未理解自己有多麼不可或缺,也未曾如此描述自己,直到冠狀病毒大流行。數百萬計的人們因為居家隔離的規定而無法出門工作,然而我必須如此:我是個麻醉科醫師。當我穿越檢疫站,與其他不可或缺的工作者走入醫院時,我想起了我的單親媽媽在我與姐姐小時候所灌輸給我們的觀念。當我們在一片漆黑中,無法付出電費時,她說:「不想過這種日子的話,就好好接受教育。」我們從未無家可歸或飢腸轆轆,然而我們的公寓狀況並不好——牆壁滿是坑洞、在樓下的女子被強暴後加裝在後窗外的鐵桿。我的母親並未向房東抱怨,她教我們:「絕不要開口求援,世界不是為了救你而存在的。」若我沒有足夠的錢買公車票,我也不曾開口祈求他人施捨。從小,我便靠著裝信和當保姆賺錢。另一方面,我亦有著難以置信的多采多姿豐富童年。我的母親是一位服裝設計師,因此我曾在排演時從劇院的舞台側面觀賞過《厭世者》(莫里哀)。我也鍾情圖書館。雖然我害怕圖書館員,但那是一個放學後能夠安全待著的地方。安全,是除了賺得溫飽之外另一個我反覆學習的人生課題。在家裡,我與姊姊會將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在地上排成一列,假裝一越過便會落入深淵。但我們知道—或至少相信—那深淵並不存在當我的母親說「受教育吧」,我聽從了。我進入了一所傑出的公立高中,整個費城最優秀的孩子都來就讀的重點學校。大學時,我獲得了全額獎學金攻讀生化。我原本預計進攻博士學位,然而,在某個暑假工讀時,我認識了一位博士後研究員,他已到達我認知裡的教育巔峰。他告訴我,明年他將失業。這讓我大吃一驚。從那刻起,我知道我必須尋找新方向,找個能永遠不愁沒工作的領域。同一年稍晚,當我行經宿舍外某個據說要成為《愛情故事》的電影拍攝場景時,我忽然頓悟了。每個人都會生病,即使是愛情故事的女主角艾里‧麥克洛也一樣。若我成為醫生,我總會有工作的。發現新大陸啦!當然,在面試醫學院時,我無法明說我的動機。就算我再熱愛科學,我知道促使我選擇這條路的原因是我知道我永遠有工作。時間快轉過數十年醫學院與麻醉生涯。雖然承擔著壓力造成的心理健康風險以及無數種有點小傷殘就能讓麻醉科醫師一無是處,但我每天都有著安全又保固的工作(媽,你一定很驕傲!)如今,這份工作的安全性也變了。穿上加強防護的個人裝備,我檢視這些在我將進行的呼吸道處置時(這使得病毒更加容易傳播)保護我的堡壘。我短淺而費力的在N95口罩和面罩裡用嘴呼吸,在不透氣層與雙層手套的重重阻礙下緩慢的移動我的四肢,彷彿月球漫步。我大聲地請護理師離開房間,而有時我必須扯開嗓門才能讓呼吸治療師聽到。我俯視著驚恐—或極度驚恐—的病人。我是他們最後一個見到的人,在我給予麻藥並在在他們聲帶之間放入一根塑膠管子之前。「我要給你一種會很想睡覺的藥」我說,「也會從氣管內管給你幫助你呼吸的藥。」「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這些話,在情非得已的大吼下顯得格外苛刻。回首過往,我才了解,在愛滋、SARS、MERS和伊波拉病毒的疫情下,我曾經是個不可或缺的工作者。但因為我所居住的地方、不多的暴露狀況,以及這些病毒的傳播方式,我並不像現在一樣總是恐懼相伴。自古以來就有著飛機機長與麻醉科醫生的類比;我們將起飛和著陸和麻醉的各個階段相比。這樣的比喻是有好處的——這也是為何原本為機師訓練而設計的模擬與溝通訓練,現在已成為麻醉教育的標準程序。不過,兩者之間有個相當大的差異:假如墜機,機師也難逃一劫;而麻醉要是出了錯,只有病人會死去。當大聲的急診呼叫從天而降時,作為新冠肺炎呼吸道小組成員的我,在抵達急診前抓起我們裝在專屬行李箱裡的工具、回覆小組成員的簡訊、並戴好我的N95口罩和護目鏡—剩下的器具必須在病人候診區外先包覆並檢查好—我深切的感受到(幾乎是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感受到),如今一切都變了。在新冠肺炎的肆虐下,我有可能會死。若我把病毒帶回家,可能會害死我摯愛的人。這,就像是一場緩慢,卻無可避免的飛機失事。疫情中的某天,一位比我年輕的同事(事實上現在所有人都比我年輕)來找我。他告訴我自己的心跳快到每分鐘130下,但除此之外沒有不舒服。他的體溫、心律、血氧、和血壓都沒事。我告訴他:「沒事的,回家、喝點水然後好好休息。我會照顧你的病人。」他回家後心跳便恢復正常了。這是焦慮,不是病毒。這種焦慮程度在新冠肺炎爆發之前從未發生在他身上。不只是病毒威脅著我們,恐懼也是。直到現在,我還未認真思考過成為不可或缺的工作者的危險。但是我的母親讓我擁有應付大量壓力的餘裕。她教會我我是被愛的。也許,看著她獨自撐過這一切,她教會我不要重蹈她的覆轍。她教會我活到老學到老,而我從同事身上學到向他人尋求幫助這一點,是我人生中最無價的一課。示弱無妨,告訴賣公車票的老師自己沒有足夠的錢也無妨。我從這次疫情學到的是:我們榮辱與共。我們都是被需要的。在這世界上我們並不孤單。此外,開口求援—尤其你是個不可或缺工作者時—絕對是件不可或缺的事。ESSENTIAL (By Audrey Shafer)I am an essential worker. I just didn’t realize how essential I was, and never would have described myself that way, until the coronavirus pandemic. Millions cannot go to work due to shelter-at-home rules, but I have to: I’m an anesthesiologist. As I pass through the checkpoint to enter the hospital with other essential workers, I am reminded of what my single-parent mother instilled in my sister and me when we were little. While we sat in the dark, unable to pay the electricity bill, she said: “If you don’t want to live like this, get an education.”We were never homeless or hungry, but the apartment was also not well maintained, with holes in the plaster, and bars on the back windows after the woman who lived on the floor below us was raped. My mother never complained to the landlord – she taught us “Never ask for help, the world is not here to help you.” If I didn’t have enough money for a packet of bus tokens, I was not to ask anyone for a handout. At a young age, I stuffed envelopes and babysat to earn money.On the other hand, I had an unbelievably rich childhood – my mother was a costume designer and I sawThe Misanthrope and Endgame from the wings of the theater during dress rehearsals. I also loved the library. Even though I was afraid of librarians, the library was a safe place to go after school, and safety, besides a livable wage, was another lesson drilled into me. At home, my sister and I played a game with our library books, placing them along the floor and pretending that if you stepped off them, you sank into a watery abyss. But we knew, or at least we believed, the abyss wasn’t real.When my mom said get an education, I listened. I went to an outstanding public high school – a magnet school that drew the brightest kids from all over Philadelphia. I attended college on full financial aid and majored in biochemistry. I planned to get a Ph.D. but during a summer work-study job, I met a post-doc – someone who already had achieved what I was convinced was the pinnacle of education. He told me he didn’t have a job the next year. This blew my mind. In that moment, I knew I needed to seek a new direction, something where I could always have a job.Later that year, I had an epiphany while walking outside my dorm at a site rumored to be a film location for Love (‘means never having to say you’re sorry’) Story. Everyone gets sick, even Ali MacGraw’s character. If I became a physician, I’d always have a job. Eureka! Of course, in medical school interviews, I couldn’t come clean about my reasons. As much as I loved science, I knew I had chosen this path because I felt I would always be employed.Yet, at medical school, something changed. Love happened in an unlikely setting. I felt strangely fatigued during my anesthesiology elective, but enjoyed the people and culture of this hidden part of medicine. Delirious and febrile from mononucleosis-induced hepatitis, which I did not initially know I had, I fell deeply in love with the quirky, fulfilling specialty of anesthesiology.Fast forward through decades of academic anesthesiology practice – and, despite risks to mental health from stress and the myriad ways in which a minor disability could render the anesthesiologist useless, I had (you’d be proud, mom!) a safe and secure job every day of my life. But the job and its safety have changed.Donning enhanced personal protective equipment, I check the barriers protecting me as an anesthesiologist during and after the airway procedures I will perform - procedures which make the virus even more contagious. I mouth breathe, pant really, in my N95 mask and hood, and, encumbered by impermeable layers and double gloves, move my limbs slowly as if I was in a phony moon landing scenario. I loudly ask the nurse to leave the room; sometimes I have to shout to be heard by the respiratory therapist. I look down at my frightened or too-far-gone-to-be-frightened patient. I’m the last person they will see before I push sedatives and place a plastic tube between their vocal cords. “I’m giving you medicine to make you very sleepy,” I say. “Medicine to put in a breathing tube to help you breathe. We will take good care of you.” It sounds harsh because I have to speak so loudly.I understand, retrospectively, I was an essential worker through HIV/AIDS, SARS, MERS and Ebola. But because of where I live, my limited exposure, and how these diseases are transmitted, I never felt the fear that is my steady companion now.There is a longstanding analogy involving airline pilots and anesthesiologists, which compares take-off, flight, and landing to stages of an anesthetic. There are benefits to the analogy – it’s why simul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raining, developed for pilots, is now standard in anesthesiology education. There is a big difference, though: if the plane goes down, the pilot dies too; but if the anesthetic goes awry, only the patient dies.As another overhead code call to the emergency room blares, and I, on the COVID airway team, grab equipment we pack in wheeled suitcases, respond to texts from team members, and don my N95 and eye protection before hitting the ER – the rest of the equipment will need to be donned and checked outside the patient bay – I realize, almost cellularly, that things are different now. With COVID-19, I could die. Or I could cause my loved ones to die if I bring the virus home. It would be like a slow but inevitable plane crash. A younger colleague (and now they are all younger) came up to me one pandemic day. He said his heart rate was 130 but he otherwise felt fine. His temperature, heart rhythm, oxygen saturation, and blood pressure were fine. I told him, “It’s okay, go home, drink some water and relax. I’ll do your case.” He went home and his heart rate normalized. It was anxiety, not virus. This level of anxiety would have never happened to him pre-COVID. It’s not just the virus that threatens all of us, it’s also the fear.Until now, I hadn’t truly thought about the danger of being an essential worker. But my mom equipped me to deal with enormous stress. Taught me I was loved. And maybe, in watching her go it alone for so many years, taught me to live a life different than hers. She taught me to be a lifelong learner, and what I learned from my colleague, to seek help from others, is one of the most valuable lessons of my life. It’s okay to be vulnerable, it’s okay to tell the teacher selling bus tokens you don’t have enough money.What I learned in the pandemic is this: we are all in this together. We are all needed. None of us is alone in this world. And asking for help, especially if you are an essential worker, is, ultimately, the essential thing to do.Audrey Shafer, MD, is a Stanford Professor of Anesthesiology, Perioperative and Pain medicine, the Director of the Medicine and the Muse program and the Co-Director of the Biomedical Ethics and Medical Humanities Scholarly Concentration. She is an anesthesiologist at the Veterans Affairs Palo Alto Health Care System. (原文出自https://med.stanford.edu/anesthesia/community/arts-and-anesthesia-soiree/covid-19-highlight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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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31 新聞.杏林.診間
醫病平台/麻醉科醫師回首SARS的醫生與疫死
【編者按】本週的主題是「麻醉科醫師的內心世界」。麻醉科醫師的工作不只對社會大眾,對其他醫療團隊成員也都相當神秘。第一篇文章來自年輕的麻醉科醫師介紹這項專業;第二篇來自曾經擔任「麻醉風暴」醫療總顧問的麻醉科醫師以台灣經歷SARS的背景寫出這篇文章;第三篇來自一位美國麻醉科醫師友人與編者分享她在美國照顧新冠肺炎病人的衝擊下,寫出對麻醉科醫師生涯的諸多感觸。事實上本週的主題就是因為這位美國友人的文章引起我們之間的討論,非常高興她欣然同意我們轉載這篇發表於史丹佛大學醫院刊物的文章,並附上一位外科醫師的中譯。這也是「醫病平台」首次轉載英文原作與中譯的嘗試。「踏入麻醉暨重症近10年,一身所學,所為何事?當為何人?知否知否,盡在今朝。」——蕭政峰(2003.05.12)時間是2020年3月4日。北部聯合醫院Y院區加護中心內。站在做好前置防護準備的護理師同仁旁,蕭政峰的眼神透過護目鏡盯在隔離病房區檢疫封鎖線上圍著的膠條,有些失神。淡淡的霧氣隨著呼吸氤濛在鏡片下方,鼻中傳來N95口罩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思緒卻不由自主飄回2003年的5月,那是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簡寫為SARS)肆虐台灣近一個月,離北部H市立醫院因疫情爆發而封院快兩周的一個下午:北部V醫學中心要在一棟獨立大樓因應疫情及政府防疫部署,設立SARS重症呼吸加護中心,專責照料SARS確診病例裡重度需使用呼吸器輔助和加護照護的病患。將由呼吸治療科主導此次工作。呼吸治療科視麻醉部為呼吸道處置專業及重症加護合作戰友,發公文力邀麻醉部派兩名主治醫師及多位總醫師入駐此特殊加護單位共同為疫情努力。在麻醉部共通討論室擠滿了所有麻醉主治醫師,總醫師級沒空位進來,只有行政總醫師代表出席並負責紀錄。部主任:「以自願入駐為優先,不足名額再大家輪流。」蕭政峰還來不及舉手表明自願,討論室裡大家聽到有可能要輪駐就轟一聲炸鍋了。有位資深主任級醫師立刻提出對輪駐的異議:「這樣反而讓所有人都增加了曝觸風險,建議固定兩位即可,輪ㄧ休一。」室內一陣沉默。大家心知肚明,在不知如何治療SARS,且已經傳出多位確診患者和接觸者死亡的狀況下,這就是拿命去擋在第一線。行政總醫師不知死活,宏亮的聲音響起:「那CR(Chief Resident,住院總醫師)也比照固定人去嗎?」 部主任略帶威嚴的轉頭盯著行政CR:「以自願優先,是有聽沒懂嗎?」霎時底下又熱議了起來。在事態更混亂前,蕭政峰決定舉手:「我自願進去並固定駐守。」室內突然消音,一向疼愛蕭政峰的麻醉部重症科主任輕輕嘆了口氣:「你自願,大家很謝謝你,但沒必要一直駐守,況且你外科加護中心還有工作。」他接著轉頭用極小的音量朝蕭政峰說:「沒必要這時候去當英雄!也要為家人著想!」話音剛落,已經另有主治醫師快速發言說:「政峰若是進去固定駐守,外頭的工作不必擔心,我們會願意幫他輪流分擔。」聽到這話,蕭政峰愣了一下,想著:「這話乍聽下就沒毛病,可怎就是感覺著刺耳咧?」尚未深思,一旁麻醉部中生代最被住院醫師愛戴的松主治也突然舉手了。松主治:「我也自願,這樣就夠兩位主治醫師輪了。」蕭政峰急了:「松哥,你家裡有老婆和三位小朋友……」松主治:「政峰你是麻醉部重症科,我原本也是,我老婆之前反對我走重症,這回可不能聽她的了。」部主任長長嘆了口氣:「那就有兩位主治醫師自願了,總醫師等下也把CR名單給我……」2003年5月15日開始,直至當年7月17日。V醫學中心12 床的「國家級」SARS加護中心總共收治了近50位病患。初期皆為確診SARS病例,後因也擴大收治疑似病例,故50病患中,確診者共14位,其中9位死亡。有5位是在努力治療了三至四個禮拜仍不敵冠狀病毒引發之其他器官失能而不治。當蕭政峰可以卸下駐守的職責時,已經是快三個月後了,到7月後期雖沒有再增收病患,但卻要等所有加護中心病患確認可「安全」(康復或死亡)轉出加護中心後,這個單位才會因任務完成而撤離。終於走出SARS加護病房獨立大樓,望向爬滿大樓外牆,為了改裝成負壓病室而趕工架設的排氣管道,宛如逝者家屬不停哭泣掛在臉上的淚痕。和另間大樓,狹隙裡產生的風壓吹拂起蕭政峰的頭髮,鼻子癢癢酸酸,想哭嗎?蕭政峰撇了撇嘴,想去揉眼的手卻摸著了刺到眼睛的頭髮。「頭髮長了呢!也是啦,駐守三個月沒剪!」,摸著長了後微捲的髮梢,蕭政峰決定就把頭髮維持著這長度不剪短了。算是個紀念吧,蕭政峰想著。紀念——為了第一時間插管救助已經呼吸衰竭瀕死的第X號病人而只戴了N95口罩就衝進隔離間的麻醉總醫師,那是位可愛的女CR。她插完管回到隔離前室,脫下不完整的防護時,才開始因爲害怕曝觸而忍不住掉淚。紀念——因爲這X號病人被戶外篩檢站丟包似沒聯絡好就衝進隔離室而義憤難平,事後打電話過去飆罵的L主治。本來永遠好脾氣有耐性的呼吸治療科L主治,罕見動怒摔電話筒:「他們這是在逼我們用生命去換幫病人插管!」紀念——自己穿著P100正壓防護衣,帶著一位自願的CR,為第1號確診SRAS病患執行經皮氣切手術。這位指標病患因爲缺氧腦部受損,評估需長時間使用呼吸器,為避免多次換管及氣管內管意外滑脱所產生之風險,團隊商議後決定執行氣切。在那樣的背景下,考慮到整個運送至開刀房的路線以及手術室整體負壓換氣防護的困難度,團隊決定在SARS ICU負壓病床旁執行經皮氣切手術。實際執行完成術式的時間不到30分鐘,但是前置準備防護和器材的時間總共近三小時,期間一再確認各項防護及器材絕對完備,畢竟是破天荒第一次。自己應該會永遠記得穿著不透氣,完全防水的P100太空裝三個半小時後脫下,積在太空裝裡的汗水宛如小瀑布般從前胸和手臂一路傾瀉到腳下的愕然。更愕然的是,站上體重機,自己整整輕了三公斤。紀念——人性的光明與黑暗。自身直然面對生死時,當下的反應再真實不過。是誰說的來著:生死之間有大恐怖(註)。相對於外界報導的落跑醫師情節,沒出駐守區之前,自己早就知道有些長官是說啥也不會踏進這疫情紅區半步。「蕭主任,蕭主任,疑似新冠肺炎隔離病患要從專用電梯上來了,目前血氧濃度在使用Non_rebreathing mask只有90%左右,血壓經過輸液處理也只有76/44mmHg而已。很可能進入隔離病室就得插管使用呼吸器和升壓劑,請做好準備和防護。」身旁的護理師同仁接到通知後轉述給蕭政峰知曉。看著緩緩打開的加護中心自動門,彷彿慢動作重播。穿著全套防護衣的急診同仁,推著做足隔離的救護病床穩定的前進。蕭政峰瞇了瞇已有皺紋的雙眼,遠看了下病患床旁的可攜式監視器的數值,再看了眼戴著雙層手套的手掌。他的聲音略悶的從N95口罩透出:「大家準備好接手病人,給我拋棄式喉頭鏡,Videolaryngoscope(影像插管喉頭鏡)備用,看來我得立刻幫這病人插管。」蕭政峰看了下深吸口氣後想集中精神的護理師,然後轉頭望向穿衣鏡,想再次確認自己有把凌亂的長髮通通塞進防護帽裡。不期然發現這鏡中穿了防護衣的自己確實又從塵封中的記憶裡出現。「又要面對大恐怖了呢!這回算是第二次了吧?任誰都不想這樣,但至少,大家都從容進步了吧!」盯著身後緩緩關上的隔離室門,蕭政峰這樣想著:「在天祐台灣的祈禱下竭盡所學所能吧,畢竟,我有因庇蔭而長了17年的歲數了呀……」後記在麻醉學科裡,有大概區分三大領域,分別是:臨床麻醉、重症醫學、疼痛醫學。文章中的蕭醫師專長是前兩項。在2021農曆過年前的某一天,在聯合醫院Y院區附近某家商店裡,蕭政峰忽然覺得背後被拍了一下,緊接著傳來熟悉的聲音。「哥們,你怎也來這店裡?」蕭政峰轉頭一看,居然是兩季麻醉風暴電視劇裡飾演麻醉醫師蕭政勳的H君,兩人有段時間未見,興高采烈之餘,不顧疫情下的社交距離,互相擁抱了一下。兩個蕭醫師見面,小聊了一下。政勳問政峰:「哥們,這疫情啥時候是個頭呀?已經一年了耶,想出個國都不成!」政峰:「我如果知道了會第一個通知你嘿!」政勳:「……@#$&」(這小段後記是想間接點出為何文章中是以蕭政峰為化名,這是作者擔任第二季麻醉風暴醫療總顧問時候所用,取意為戲中「蕭政勳」醫師之兄,是為「蕭政峰」是也)註:原文據查是出自「黃庭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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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29 新聞.杏林.診間
醫病平台/默默的守護者 麻醉科醫師的內心世界
【編者按】本週的主題是「麻醉科醫師的內心世界」。麻醉科醫師的工作不只對社會大眾,對其他醫療團隊成員也都相當神秘。第一篇文章來自年輕的麻醉科醫師介紹這項專業;第二篇來自曾經擔任「麻醉風暴」醫療總顧問的麻醉科醫師以台灣經歷SARS的背景寫出這篇文章;第三篇來自一位美國麻醉科醫師友人與編者分享她在美國照顧新冠肺炎病人的衝擊下,寫出對麻醉科醫師生涯的諸多感觸。事實上本週的主題就是因為這位美國友人的文章引起我們之間的討論,非常高興她欣然同意我們轉載這篇發表於史丹佛大學醫院刊物的文章,並附上一位外科醫師的中譯。這也是「醫病平台」首次轉載英文原作與中譯的嘗試。麻醉科門診人,難免生病,而生病時到底要掛哪一科,常常困擾了病人。你知道麻醉科醫師是看什麼病嗎?麻醉科不是特別看某個病,一般人身體有病痛時也不會想到要掛麻醉科門診,但是當病人在手術或檢查過程需要鎮靜止痛時,主治醫師會約診麻醉科進行麻醉前的評估,所以麻醉團隊主要是了解病人自身的疾病、手術與麻醉之間的影響,擬定適合病人的麻醉計畫。在麻醉評估門診中,麻醉護理師會先做護理評估,包含了監測基礎的生命徵象(例如:心跳、血氧濃度、血壓),記錄過往的病史、用藥史、過敏史、手術史,之後再由麻醉醫師整合以上的資訊並且核對醫療記錄,向病人及家屬解說檢驗和檢查報告,針對即將進行的麻醉和疼痛控制做適當的計畫與風險評估。在麻醉醫護人員的訓練中,會依照各器官系統疾病與麻醉之間的影響做深入的探討,唯有熟悉麻醉用藥的特性才能趨吉避凶,讓麻醉藥發揮最大的效用同時避免副作用對身體的危害。默默的守護者多數人對於麻醉醫護人員的印象不深,一來是因為麻醉常是輪班的團隊合作,術前評估門診可能是A組醫師和護理師執行,而手術中的麻醉可能是由B組醫師和護理師執行,二來是麻醉過程中病人多半是在鎮靜藥物作用之下呈現睡著的狀態,壓根兒不記得到底經歷了哪些事。雖然病人可能感覺不太到麻醉醫護人員的存在,但這些讓人印象模糊的身影,在麻醉中其實扮演不可或缺的角色,當病人安心入睡後,麻醉團隊的工作才剛暖身好要開始了。在執行麻醉前,麻醉護理師會為病人裝上生理檢測儀器,從最基本的心電圖、血壓計、周邊血氧濃度監測、體溫監測,到進階的腦波麻醉深度監測、肌張力監測、疼痛指數監測、腦血氧濃度監測、血型動力學監測,或者更進階且具侵入性的經食道超音波監測、肺動脈血型動力學監測……等,依照病人的疾病和手術需要做適當的安排。當病人睡著後,彩色螢幕上跳躍變動的數值就是麻醉人員與病人身體之間無聲的對話,藉此來調整麻醉儀器和用藥,這情境和機師在駕駛飛機時,時時盯著儀表板上的數值來操控飛機飛行的模樣很相似,也因此常有人將麻醉工作比擬為駕駛飛機。手術可長可短,如果面臨長時間的手術麻醉,這對外科團隊和麻醉團隊都是體能上的大考驗,我們做麻醉的就是這樣默默地盯著每一筆的生命徵象,調整麻醉用藥,期盼一切平順直到手術最後。麻醉科的熱潮與冷嘲近年來麻醉科在台灣醫療選科上變得很「夯」,麻醉從業人員常被問及以下問題:「麻醉科好嗎?麻醉科的工作適合我嗎?」 「麻醉科醫師給病人麻醉後就去喝咖啡了嗎?」第一個問題很難立即給出答案,往往需要投注一定的時間和心力,才有適切的回答,那問題的複雜度等同於在挑選人生的伴侶,因為一但選擇一份職業它會與你相伴個好幾十年。選科時的主要考量在與當你實際參與該科作業後,捫心自問自己能否認同這樣的工作型態和內容,是否願意去面對這份工作中甘與苦的現實面。至於第二個問題,答案是否定的,不是每一場手術麻醉都理所當然地平順,麻醉之所以能平順是因為整個過程中麻醉團隊顧及到的諸多細節,當病人的生命徵象出現異常時必須要及時診斷出問題並且給予即時處置才能讓情況回穩。回想一下你搭飛機遇到亂流時的經驗,機長室立刻廣播說明當下的情況和安撫人心,機組人員同時繃緊神經穩定機身和確保全艙人員的安全……情景回到手術室裡,每當病人面臨突發狀況時麻醉團隊也是個個繃緊神經,手腦並用地排除異常,如果是會危及病人生命的緊急手術和麻醉,那真像是一場和死神搏鬥的浴血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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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23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研究:3成患者染疫癒後留遺症 累、焦慮甚至掉髮
一份針對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長期影響的研究綜述指出,每3名因染疫而住院的患者中,至少有一人苦於長期健康問題,包括多重器官疾病和心理健康惡化。這份綜述22日刊登在「自然醫學雜誌」(NatureMedicine)上,內容檢視了新型冠狀病毒長期後遺症患者出現症狀的頻繁程度,最常見的是疲累、呼吸急促、焦慮、沮喪及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研究報告作者說,資料顯示,這是一種被忽視的緊急健康狀況,政府必須更詳細研究,找出因應辦法。研究主筆、美國波士頓的丹那法博癌症研究所(Dana-Farber Cancer Institute)醫學腫瘤專家賽格爾(Kartik Sehgal)表示:「基於全球有數以百萬計的人感染新型冠狀病毒(SARS-CoV-2),有關身體、認知和心理層面健康的長期成本,還有待觀察。」他說:「我們發現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研究顯示,嚴重的COVID-19不僅侵襲患者肺部,讓許多人留下長期呼吸問題,病毒還會攻擊其他器官,導致各種併發症,包括心血管疾病和慢性發炎。法新社報導,賽格爾與同事檢視了歐洲、美國、中國的9項長期研究,發現多名患者在出院數月後,回報出現多重器官問題。整體來說,研究人員發現30%患者回報至少出現一種症狀,例如疲累、呼吸急促和精神問題。義大利一項涵蓋143人的研究發現,近90%患者回報,感染COVID-19康復後60天,仍有久久不癒的症狀。最常見的症狀是疲累,占53.1%;呼吸急促,占43.4%;關節疼痛,占27.3%;胸痛,占21.7%。總的來說,逾半數患者在出院兩個月後還有多種症狀。法國、英國、中國的3項研究結果也顯示,25%到30%的患者回報,自COVID-19病癒後數週出現睡眠障礙。此外,根據不同研究結果,約20%的患者說有掉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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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22 新冠肺炎.COVID-19疫苗
影/第一批打疫苗醫護豪氣 「有狀況 相信同事會幫我」
首批新冠肺炎疫苗今天開打,市立安南醫院由急診、隔離病房的醫護搶先注射,醫護人員都表示「心裡難免有點怕怕的」,但是配合國家政策一定會打,急診護理督導陸乃甄並豪氣表示「如果有副作用,同事一定會幫我處理,安啦!」安南醫院院長林聖哲表示,第一批疫苗安南醫院分配到1800劑,首批先來900劑,醫院安排最可能接觸到疫情的急診室及隔離病房等單位的醫護最先打,他自己也排在後面,而安南醫院有1800名醫護,目前已經有1100人登記要打。安南醫院第一個接受注射的是醫院急診部主任符凌斌,他表示當然會有點緊張,但是自己在當年SARS的時候,也是在急診第一線工作,當年那種恐怖緊張的感覺,至今仍然難忘,還是會希望急診同仁都能夠先注射疫苗,先打先贏,馬上就有保護效力。他表示,雖然還有其他款的疫苗,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進來台灣,安南醫院的急診部醫護人員大約有九成都登記要注射,多一層保護。陸乃甄是第二個注射的人,她表示當然會有一點擔心副作用的問題,但是仍會配合國家政策,而且自己就在急診工作,萬一有副作用出現,相信同仁都會為她做最好的處理。醫院安排醫護人員在健診中心注射疫苗,現場的場地比較大,一批10人,注射後必須在休息區等待30分鐘才能離去,現場還擺放急救推車等,萬一有狀況可以隨時因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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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21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中醫治療新冠復陽少 張伯禮:從濕證入手沒痰就不復陽
大陸臨床發現,新冠肺炎會出現長陽、復陽、二次感染,但用中醫藥治療復陽少,防疫專家張伯禮點出箇中原因,「因為中醫從濕證入手,排痰化痰,沒有痰就不復陽。」大陸中央疫情防控指導組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天津中醫藥大學校長張伯禮表示,中醫認為新冠肺炎疫情是濕毒疫。有幾個特點,首先,濕性黏膩,所以它不是自己發病,往往是帶著幾個致病因素一起發病;第二,病情複雜多變;第三,病程長,綿延難治。從治療上來看,即使治癒了還是會有一些後遺症狀。他指出,用中醫藥應對,治療是從濕證入手。張伯禮說,因為把痰徹底清除,排痰化痰,沒有痰就沒有復陽。張伯禮表示,新冠病情比非典〈SARS〉複雜得多,但臨床驗證中醫藥治療復陽的少,這顯示研究好濕證,很多疑難症的研究都可以取得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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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20 新冠肺炎.預防自保
醫護照顧確診者染疫 衛福部最高補償100萬元
過去一年國內共爆發2起武漢肺炎院內群聚案,造成第一線醫護染疫。衛福部今天宣布,考量染疫後可能留下多種後遺症,決議將醫護染疫補償上限從35萬元調高至100萬元,且溯及既往。衛生福利部桃園醫院年初爆發新冠肺炎(2019年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院內群聚案,共造成2名醫師、4名護理師染疫,衛福部長陳時中允諾研議提高補償金額。衛福部昨天公告修正「執行第五類傳染病防治工作致傷病或死亡補助辦法」,考量感染武漢肺炎後可能造成心血管疾病、肺功能異常等後遺症,未來凡是因防疫工作不性染疫,補助金額將從過去35萬元提高到100萬元,回溯至去年1月15日實施。衛福部次長石崇良今天受訪時表示,這項規定是2003年爆發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後才訂定的,根據先前規定,凡是因防疫工作染疫的醫護最多可領到35萬元補償。不過,石崇良說,隨疫情爆發,愈來愈多研究顯示,感染武漢肺炎過後可能造成許多後遺症,但依現行規定,因工作染疫的醫護即便曾併發重症、進入加護病房,「在鬼門關前走一遭」,康復後最多也只能領到35萬元補償,和社會大眾認知不同,因此決定調整補償金額。石崇良說,因應台灣過去一年共發生2起院內感染事件,為確保公平,這項新規定將溯及既往,確保因武漢肺炎疫情染疫的醫護都能獲得相同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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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20 新聞.元氣新聞
聯合國「世界快樂報告」出爐! 台灣排全球第24蟬聯東亞最佳
聯合國資助發表的年度「世界快樂報告」今天出爐,台灣一年來成功對抗2019冠狀病毒疾病,排名從去年第25進步到第24名,為報告發表9年來最佳,蟬聯東亞最快樂國家。根據2021年版「世界快樂報告」(World Happiness Report)依2018至2020年調查綜合評分,台灣獲6584分,在149個國家與地區中排名第24,持續保有東亞最快樂國家地位,中國則排在第84名。這份年度報告由聯合國資助的「永續發展解決方案網路」(SDSN)發表。台灣並非聯合國會員國,報告排名列表在台灣後面加註「中國的一省」(Province ofChina)。排名前8都是歐洲國家,依序為芬蘭、丹麥、瑞士、冰島、荷蘭、挪威、瑞典、盧森堡。排在台灣前面的還包括德國、加拿大、英國、美國、法國等已開發國家。在2020年版報告中,台灣依2017至2019年調查獲得6455分,全球排名第25。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新冠肺炎)大流行使全球經濟與生活大亂,2021年版報告作者群表示,嘗試理解疫情對民眾身心健康的影響深具挑戰。他們發現,解釋各地染疫死亡率不一的最重要因素是民眾互信及對政府的信心。報告作者之一、韓國開發研究院(KDI)教授王順(Shun Wang,音譯)說:「東亞經驗顯示,嚴厲的政府政策不僅有效控制疫情,也能減輕感染與日俱增對民眾幸福感產生的負面影響。」報告指出,與中國大陸、香港、韓國、日本相比,台灣2019冠狀病毒疾病感染率最低。這與台灣吸取2003年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經驗、防疫反應迅速、疫調扎實、旅客入境檢疫嚴格、個人防護裝備等資源分配得宜、政府訊息透明傳達、民眾自我防護意識高等因素相關。納入評分參考的因素還包括人口年齡、是否為島國、是否鄰近其他嚴重疫區。「世界快樂報告」2012年4月首度公布,主要參考蓋洛普(Gallup)全球民意調查。今天發表的是第9份報告,芬蘭以7842分居冠,連4年蟬聯全球最快樂國家。作者指出,芬蘭民眾互信高,在疫情期間有助維護彼此生活與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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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18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聯合國專家:新冠肺炎恐成季節性疾病
聯合國今天表示,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似乎可能發展成季節性疾病,提醒各國,不要只因天氣因素就放寬防疫限制措施。中國於2019年底首度發現新型冠狀病毒病例,迄今全球已有近270萬人病故,而關於疫情傳播,仍有一些未解開的疑問。法新社報導,聯合國的世界氣象組織(WorldMeteorological Organization)成立一個專家小組,試圖釐清部分疑問,因此研究了氣象和空氣品質對病毒擴散的潛在影響。這個由16人組成的團隊在首份報告裡指出,有些跡象顯示,新型冠狀病毒可能演變成季節性的威脅。專家表示,呼吸道病毒感染通常是季節性的,「尤其是流行性感冒的秋冬高峰期,以及溫帶氣候下,由冠狀病毒引起的感冒」。專家小組在聲明中說:「這更加讓人預期,如果COVID-19持續多年,將證實是非常明顯的季節性疾病。」一些建模研究預估,引發2019冠狀病毒疾病的SARS-CoV-2病毒,「可能會隨時間推移,變成季節性(傳染)」。但專家說,截至目前,病毒傳染的趨勢似乎主要受強制戴口罩、旅行限制等政府措施影響,而不是天氣。因此,專家小組堅稱,不應僅憑天氣和氣候條件就鬆綁防疫措施。小組領導人之一、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JohnsHopkins University)地球與行星科學系學者柴契克(Ben Zaitchik)說:「現階段,並無證據支持政府可依據氣象和空氣品質因素來放寬遏止病毒傳染的措施。」他指出,去年疫情期間,有些地方的病例在溫暖季節中增加,「而並無證據顯示,未來一年不會再出現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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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16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WHO將公布新冠起源報告 中國野生動物農場或為源頭
世衛組織(WHO)即將發布各界期待已久的新冠肺炎起源調查報告,調查團一位成員15日告訴美國NPR,中國南方的野生動物農場是最有可能的疫情大流行源頭。曾跟團訪中的生態健康聯盟(EcoHealth Alliance)疾病生態學家達斯札克(Peter Daszak)表示,中國政府在2020年2月關閉那些野生動物農場就是強烈訊號,顯見中方覺得新冠病毒會從南中國的蝙蝠傳播到武漢的民眾,這些野生動物農場正是最有可能途徑與最完美的渠道。據指這些野生動物農場屬於中方已力推20年的一個獨特計畫,工作人員會捕捉奇特的動物,像是麝香貓、豪豬、穿山甲、貉與竹鼠,隨後進行圈養。達斯札克指調查團認為「中國把推廣養殖野生動物當成農村人口脫貧的一個方法」與政府縮小城鄉差距的雄心壯志,結果也非常成功,「2016年就有1400萬人受雇於野生動物農場,這是一個價值700億美元的產業」。不過,就在武漢疫情爆發逐漸消退的2020年2月24日,中方徹底改變立場,官方發布停止食用野生動物的聲明,隨後關閉這些農場。達斯札克指中國當時的動作非常重要,「他們向農民發布指令,該如何安全處置那些動物,掩埋、殺死或焚燒牠們,這樣就不會傳播疾病」。達斯札克認為中方行動的原因在於他們當時就認為野生動物農場是疫情的外溢點,讓新冠病毒從蝙蝠傳到其他動物後進入人體。達斯札克認為新冠病毒最先跳到中國南方的民眾,首先是許多野生動物農場位於雲南省一帶,病毒學家在當地發現一個基因和新冠病毒(SARS-CoV-2)相似率高達96%的蝙蝠病毒。其次,這些農場圈養的麝香貓與穿山甲,都會攜帶新冠病毒。最後,從調查團找到的新證據來看,這些野生動物農場是武漢華南海鮮市場攤商的供貨來源。下一步則是要弄清楚,到底是哪個野生動物農場的哪個動物身上攜有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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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9 新冠肺炎.周邊故事
西媒報導全球5大最佳防疫奇蹟國 台灣名列首位
西班牙第二大報「世界報」(El Mundo)昨天刊登疫情週年回顧特別報導,整理全球前5大「防疫奇蹟國家」,將台灣列在首位,並訪問衛福部長陳時中,借鏡台灣抗疫策略。世界報以台灣、紐西蘭、韓國、日本及芬蘭為全球前5大防疫最佳國家進行「疫情週年回顧」專題報導,分析5國對抗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的策略,將5國稱為「防疫奇蹟國家」。世界報為此書面訪問衛福部部長陳時中,以了解台灣作法,並以「審慎以對」、「迅速應變」及「超前部署」3大重點下標。報導指出,「歐亞間國情、民情迥異,各國防疫政策需因時因地制宜,然而迅速動員、果斷決策、落實作為、統籌資源合理分配及訊息公開透明等防疫原則,值得各國參考」,肯定台灣的經驗足讓各國借鏡。陳時中以電郵向該報說明,台灣2003年對抗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經驗有助快速因應疫情。又因鄰近中國,台灣迅速採取3大防疫策略,包括嚴管邊境風險、高科技及大數據社區防疫策略,以及強化醫療體系。陳時中表示,台灣中期目標是建立65%人口群體免疫力,迄今已簽署採購近2000萬劑疫苗,若疫苗供應順利,預估明年2月底前至少1500萬人將接種1劑疫苗。世界報訪問陳時中,並將台灣列為首位,與紐西蘭、韓國、日本及芬蘭並列為全球前5大防疫最佳國家,台灣優異表現獲西國主流輿論高度重視與肯定。世界報為西國第二大報,報風嚴謹、立場洞見觀瞻,每日紙本及電子報日覽量達500多萬人次,電子報不重複單一讀者近2500萬人次,居西國媒體領先地位,受到西國政府及各界菁英重視,深具輿論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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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7 新冠肺炎.預防自保
Covid-19口服藥 德國默克藥廠:大幅降低病患病毒量
德國默克藥廠(Merck)與美國一家夥伴藥商今天發表令人鼓舞的試驗結果,他們表示,合作研發的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口服藥有助降低病患的病毒量。美國Ridgeback Biotherapeutics醫療長潘特(Wendy Painter)表示:「在新型冠狀病毒(SARS-CoV-2)抗病毒療法需求迫切之際,這些初步數據令人鼓舞。」默克1月間停止測試兩種Covid-19候選疫苗,但加緊研究兩種治療Covid-19的產品,包括與Ridgeback合作研發、藥丸形式的molnupiravir。默克在和傳染病專家開會時表示,以molnupiravir治療5天後,病患病毒量可大幅降低。這個2a階段的試驗,是以202名有Covid-19症狀但未住院的患者為對象。Ridgeback表示,受試者出現的4種嚴重副作用,無一被認為和服用molnupiravir有關。包括奧司他韋(oseltamivir,商品名:克流感Tamiflu)及扎那米韋(zanamivir,商品名:瑞樂沙Relenza)在內,抗病毒口服藥有時會作為流感處方藥,但研究人員尚未發表可對抗冠狀病毒的類似藥物。而今天發表的這份研究顯示,以molnupiravir治療Covid-19早期患者可快速降低病患體內的病毒量。研究主要調查人員、北卡羅來納大學(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醫學系教授費雪(William Fischer)表示,這項研究發現大有可為:「如果獲得更多研究支持,對公眾衛生可能有重要意涵,特別是新型冠狀病毒持續在全球散布和演化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