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06 醫療.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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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膜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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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7 焦點.杏林.診間
甜美娃娃臉被病人質疑專業 眼科醫師褚庭雯擦亮患者靈魂之窗
娃娃臉、聲音甜美、把患者當作朋友的褚庭雯,實際上是馬偕紀念醫院執業已邁入第九年的眼科醫師。時常受到患者稱讚親切,還遇過病人想要牽紅線的她,也曾因外貌年輕甜美,被病人質疑專業與經歷。九年眼科醫師經歷,卻因外表年輕被質疑。「妳這個刀有開過很多次?」褚庭雯回憶,曾經在診間被病人當面質問,就算給對方的回覆是經驗很豐富,但病人仍是半信半疑,後來也真的取消手術,改去找其他「資深」醫師進行手術。雖然病人仍有積極治療,褚庭雯也確信病人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但是內心仍不免有些受傷、失落。她相信患者與醫師間有所謂的「緣分」,若病人相信她,專業部分她會盡力照顧,對於有疑慮的,仍會提醒一定要接受追蹤、治療,但不會強留。憑藉專業、溫柔親切、耐心等特質,褚庭雯也獲得不少病人信賴,面對需要定期追蹤的疾病,如糖尿病引起的視網膜病變、青光眼、乾眼症等,與患者的相處就像朋友一般。她說,很多長輩很熱情,不只自己來看診,還會揪親友一起來找她看診,彷彿變成家庭醫師。【快來醫師百科分享褚庭雯醫師診間的就醫經驗】手術室裡,阿嬤抱著她說「好險遇到妳」。褚庭雯謙虛地說,來眼科求診的患者大部分視力比較不好,可能因為自帶「朦朧濾鏡」,因此較常稱讚醫師漂亮。有次幫一位大哥做完白內障手術,患者術後跟她分享「家裡的電視像換了新的一樣,本來以為是電視太舊才模模糊糊,還想換掉它。」患者開心彷彿賺到一台新電視。最近更遇到一個來做糖尿病視網膜檢查的阿伯,看診後大讚她「長得漂亮又會看診,娶到妳真的很幸運。」隨後更意有所指表示自己的兒子也長得帥。她笑稱,她遇到的病人大部分都很可愛,相處起來就像朋友一樣。褚庭雯說,曾經幫一位阿嬤處理因糖尿病引起的黃斑部水腫,阿嬤因為病情較複雜、本身也有白內障,需要多次手術、打針治療,才可以重見光明。她回想,「每次阿嬤一踏進手術室時都很緊張,會抱著我說『好險遇到妳』,這樣被病人信賴,真的很感動。」後續隨著血糖控制良好以及規律回診,阿嬤視力也獲得穩定控制。眼科非常仰賴團隊合作,感謝學長姐給後援。褚庭雯表示,眼科與其他專科不太一樣之處,在於眼科所有團隊都在同一個區域,治療流程環環相扣,因此極度仰賴團隊合作、分工。例如,一個要開刀的病人,在看診或是手術前,需要經歷很多儀器檢查,驗光、量眼壓、眼底掃描等,因此團隊特別重要。她說,自己很幸運,遇到很好的團隊,不只在醫療專業上可以安心,連日常生活都被照顧。特別是在菜鳥醫師時期,常常會忙到忘記訂便當、吃飯,這時團隊的學長姐們就會想方設法變出很多食物,幾乎都沒讓她餓著。國內眼角膜需求上千,捐贈僅有500個。褚庭雯的次專科為角膜科,她表示,目前國內眼角膜的捐贈量仍然不算多,根據統計,我國一年捐贈的眼角膜約在500個左右,但是需求卻高達上千個。需要眼角膜的患者可能是自身有角膜疾病或是外傷,甚至是配戴隱形眼鏡沒有確實照顧好眼睛,導致角膜潰傷、感染、混濁等。眼角膜移植門檻比其他器官低,因為角膜沒有血管,不需要組織配對即可移植改善病情;但受到民間傳統觀念影響,整體器捐的風氣仍有待加強。褚庭雯說,有時候眼角膜捐贈的等候期可能要半年、甚至是一年以上,當患者有急需時,就必須從捐贈風氣較盛的美國引進。雖然「眼角膜」本身不需付費,但是仍要負擔國際運費,對經濟弱勢的患者是一筆負擔。褚庭雯醫師小檔案.現職:馬偕紀念醫院眼科醫師.經歷:臺北醫學大學醫學系馬偕紀念醫院眼科總醫師.給患者的一句話:生活忙碌也不要忘記照顧自己的眼睛。責任編輯:辜子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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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0 醫療.眼部
「開過RK近視手術要小心」利菁曝正排隊等換眼角膜!眼角膜移植申請流程及順序,看需等多久
藝人利菁今於臉書自曝正在等待眼角膜捐贈,文末則提醒民眾注意「開過RK近視手術的人都要小心」,疑手術後遺症,造成眼睛嚴重傷害,需等待眼角膜移植恢復視力;三軍總醫院眼科部一般眼科科主任呂大文表示,RK近視手術是30年前的近視手術,術後眼角膜會變得不安定,約有1%左右的患者,術後可能需要換眼角膜。國內需移植眼角膜最大的眼疾,以眼球外傷為最大宗。什麼是RK近視手術?呂大文表示,RK近視手術,全名為放射狀角膜切開術,是一種不理想近視手術,該手術盛行於30年前,該手術的方式是,利用不同切割的深度與數目、長度以及畫分光區的大小,矯正近視度數,過去曾有紀錄,矯正約800度的近視。但是該手術的方法,會在光區外到眼角結膜的交界處,畫上6到8刀,但交界處並不明確,得靠醫師的經驗與判斷,等同是交由醫師「選擇性」在角膜上畫刀,如果醫師畫刀的深度太深,也可能會產生斑疤反應,使眼睛出現失養變化,即細胞壞死或纖維化等。RK近視手術後遺症多 但需移植眼角膜者少因此,接受RK近視手術後,近視度數雖然被矯正,但是角膜卻變得不安定,國際上有不少案例術後20年,出現嚴重遠視、散光,但需要接受到眼角膜移植的人數非常少,大約僅有1%,甚至低於1%以下的患者,需要移植眼角膜。呂大文表示,近年的近視手術已經大幅改變術式,像是雷射角膜層狀重塑術(LASIK)等,在眼角膜上協助校正時,不再是選擇性的畫刀,而是均勻的執行手術,不再讓眼角膜出現不安定的狀況,也是較安全的手術。哪些情況需眼角膜移植?根據器官捐贈移植登錄中心統計,目前等待眼角膜移植的人數為1276人,今年已完成移植的人數有493人。呂大文表示,國內需要等待眼角膜移植的原因主要有以下種情況,目前等待最大宗的原因則以「眼球外傷」為主,如車禍引起等。.施行過白內障手術出現併發症.眼球外傷,如車禍引起。.化學性傷害(如燒傷).帶狀皰疹感染等待眼角膜移植 約需3至8個月 呂大文表示,台灣目前等待眼角膜移植的時間,約3個月到8個月之間,移植之後,視力會改善,但沒辦法完好如初,等待移植的期間,並不會因此全盲,只是眼角膜移植仍可能會有移植失敗的風險,如出現排斥反應等,移植完成後,也需要長期點抗排斥藥水,需長期細心照顧。眼角膜移植申請流程先經具移植醫院資格的醫師評估↓由您就醫的醫院眼科負責窗口登錄至財團法人器官捐贈移植登錄及病人自主推廣中心(登錄中心)↓列入國內角膜等候受贈名單↓當國內有捐贈者捐贈角膜時,將依據登錄中心排序結果由就醫的醫院端通知是否受贈大愛角膜↓由您就醫的醫院眼科醫師檢查受贈的角膜品質及是否合適↓醫院通知您入院手術↓接受移植接受眼角膜移植順序1. 二歲以下之器官捐贈者,優先分配予二歲以下之待移植者。2. 待移植者之配偶或三親等以內血親曾為死後器官捐贈者。3. 辦理器官捐贈者之醫療照護、腦死判定、必要性檢查與檢驗、協助司法相驗、器官分配聯繫運送、遺體禮儀及資料登錄通報等事項之醫院。4. 地理位置:器官捐贈者及待移植者所在區域相同為優先。5. 擬接受眼角膜移植之眼為病人唯一具有視力潛能者。6. 視力預後較佳者(無可檢查出的視網膜及視神經病變)。7. 等候時間:等候時間長優先於等候時間短之待移植者。8. 曾為活體肝臟或腎臟器官捐贈者。9. 未曾使用本國捐贈眼角膜之待移植者。(6註:預後指預計恢復狀況)【資料來源】.財團法人器官捐贈移植登錄及病人自主推廣中心.臺灣國家眼庫.聯合報系新聞資料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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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28 焦點.杏林.診間
醫病平台/醫生,你比我更懂我的女兒嗎?
【編者按】:本週的主題是「病人的不滿」。一位白內障病人因為接受眼科手術後未能達到預期效果而寫出他心中的遺憾,尤其是對這位眼科醫師回應的態度頗有微詞。→想看本文一位眼科醫師以客觀超然的態度說出他的看法,認為醫師在這種情況下,尤其需要避免「防衛性的回應」,以避免火上加油,並且指出當下業績效率掛帥的醫療院所,醫師應該反躬自問虛心檢討。→想看本文一位長年在美國行醫的醫師,介紹一部以真人實事的醫療悲劇為主題的電影,以及自己親人在美國發生不良醫療效果的自省,對醫病衝突有更深入的剖析。希望醫病雙方都能從這種「不良事件」虛心檢討,使台灣的醫病關係更上一層樓。醫學的灰色地帶Take Care of Maya是剛剛發行的一個罕見疾病病例的記錄影片。Maya 9歲的時候,在一次嚴重的氣喘病發作過後,開始出現四肢有如刀割的疼痛,以及肌肉無力的症狀。Maya的父母帶著她四處求醫都不見成效。Maya的爸爸是退休的消防隊員(一般美國的消防隊員都有完善的急救訓練,醫療常識是高過平常百姓的)。媽媽是個護士,在她自己努力搜尋後,覺得 Maya的症狀符合一個罕見疾病叫做 Complex Regional Pain Syndrome (CRPS),夫婦倆帶著Maya去看一位對於這個疾病有權威的麻醉科醫師 Anthony Kirkpatrick 。這位醫師認定Maya是患了這個病,開始給她 ketamine—一個麻醉科的常用藥—但是效果不顯著。Dr. Kirkpatrick接下來建議 Maya的父母帶她到墨西哥去接受超高劑量 ketamine誘發昏迷的治療。Dr. Kirkpatrick 告訴他們這樣的治療是有些死亡的風險,也不能保證有效,但還是鼓勵他們嘗試。Maya 在墨西哥的醫院接受了這樣的治療,在加護病房裡度過大約一週的昏迷狀態,靠著氣管插管和呼吸器維生。當治療結束,Maya 酥醒後,一開始看不出來治療是否有成效。回到美國後,因為Dr. Kirkpatrick的診所不接受Maya的醫療保險,將她轉介給另一位醫師,繼續給Maya 開高劑量的ketamine。影片裡説是Maya在這樣的治療下,病情有好轉,也恢復了接近正常的作息。幾個月後,有一天Maya忽然發生嚴重的腹痛。Maya的媽媽不在家。她的爸爸眼看著她一直喊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決定帶她去兒童醫院的急診就醫。在開車去醫院的路上,他打電話通知了Maya的媽媽到醫院去會合。這是Maya第一次到這個有名的兒童醫院就醫,所以醫院完全不清楚她過去的病史。Maya的媽媽認定她的腹痛是CRPS復發造成的,要求醫師給 Maya高劑量的 ketamine,醫師認為她的要求不合理(劑量遠超出安全範圍)。雙方僵持不下,Maya住院了,依照醫院醫師的想法治療,但是Maya的媽媽認為 Maya一點也沒有改善,繼續堅持要醫院給Maya使用高劑量的ketamine。因為屢次與醫院衝突,醫院的一個調查受虐兒童的專科醫師來看會診,判定Maya 的病痛是被她媽媽暗示牽引所致(Munchausen by proxy)。當兒童懷疑有家虐的狀況時,法律的規定是政府接管小孩的監護,父母不再擁有為孩子做任何決定的權利。Maya的媽媽被限制不能去醫院探訪Maya。爸爸去探訪時,也不能談任何有關治療的話題。Maya總共在醫院的監管下過了三個月,包括萬聖節、感恩節、聖誕節和她11歲的生日。她的父母請了律師控告醫院,希望能把Maya接回家。出庭的當天,Maya 對法官提出兩個訴求,希望法官能聽她自己説明她的狀況,另一個訴求是讓她能擁抱媽媽一下。不幸的是法官認為這個案子還在爭議中,拒絕了這兩個訴求。不久過後,Maya的媽媽在家裡的車庫上吊自殺,遺書裡説她選擇自盡是因為再也不能忍受與Maya分離,而且被視為罪犯的痛苦。這樣慘烈的結局既令人震驚扼腕,也絕不是醫院所能預料到的悲劇。這個記錄片是從Maya和她家人的角度出發來報導這個事件,相信多數人的直接觀感是認為醫院是整個事件的罪魁禍首;我自己身為醫事從業人員,心裡則有很多的疑問。這個案子其實充滿了許多醫學的灰色地帶,值得進一步的思考。權威的醫師或醫院不一定都有不容質疑的診斷與治療建議Maya 9歲時發生的病,是不是肯定是Complex Regional Pain Syndrome(CRPS) ?小孩子發高燒,扁桃腺紅腫發炎,喉嚨拭檢證實有鏈球桿菌,可以確診扁桃腺感染;治療是使用對鏈球桿菌有效的抗生素;病人也會在預期的時間內好轉,恢復健康。許多疾病的診斷與治療是黑白分明,沒有爭議的。有一些疾病是醫學上還不瞭解的,既不知致病原因,也不知發病的機制,因此也很難發展出有效的治療。有時候,某些醫學權威提出一些見解,就被當成肯定的看法。這樣的疾病診斷常常靠排除掉其他可能性來做成結論的。CRPS的診斷是沒有任何特定的檢驗能確認的,而是靠著排除其他可能性來做判斷。Maya的疾病的確是不尋常的;在去看 Dr. Kirkpatrick 之前,她已經看了很多其他的醫生,既沒有得到一個確定的診斷,所嘗試過的用藥也都沒有幫忙。當Dr. Kirkpatrick告訴他們這個診斷,相信對Maya一家人而言是久旱逢甘霖,加上Dr. Kirkpatrick提供他們一個帶著他個人權威的治療方案,可能也給Maya的父母一種定心感。Maya 在接受高劑量ketamine注射之後,病情似乎也有好轉,難怪他們完全認定這個診斷,以及使用高劑量ketamine注射的必要性。我在網路上進一步找尋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時,發現Dr. Kirkpatrick 經營一個CRPS的特別門診,專門給病人做高劑量ketamine注射。因為Maya每三至四週就要連續四天的治療,自費負擔是一萬元美金,超出了他們的經濟能力,才轉到另一位Dr. Kirkpatrick介紹的醫師那裡去繼續治療。Dr. Kirkpatrick 第一次看到Maya時,因為她已經看了很多其他醫師,也做了很多檢查治療,我可以了解他不需要再做任何檢查,而憑著他的經驗做出CRPS的診斷。問題是一個經營CRPS特別門診的醫師會不會有不管什麼病看起來都像CRPS呢?畢竟很多病的症狀可以很類似,疾病的自染發展過程也可能自己慢慢痊癒。兒童醫院與Maya媽媽的衝突Maya剛剛到兒童醫院是因為腹痛去就醫的。當然腹痛的原因形形色色,需要檢查才能判斷,以便做適當的治療,但是Maya的媽媽阻擋醫事人員給Maya做腹部超音波檢查,只是強烈地要求高劑量ketamine注射;這是種下雙方敵峙的原因。溝通破裂的情況下,容易懷疑對方的動機,才會造成醫院向政府機構報告家虐的可能性。Maya的媽媽也許有「你比我更懂我的女兒嗎?」令醫護人員反感的態度,後來醫院拿法律來制約處罰Maya的媽媽,造成她尋死,反過來處罰醫院與醫師的悲劇。遇到不如預期的醫療結果時,醫病雙方如何創造最好的結局怪老子先生白內障手術後,視力不得改善,他當然有理由提出他的失望與不滿,而治療的醫師似乎有惱羞成怒之嫌,將結果歸咎於與他無關的原因。我的婆婆在美國有兩次嚴重的術後併發症;雖然經歷了很多困難,最後也化險為夷,沒有任何長期的後遺症。第一次是心臟冠狀動脉置換術,手術後第一天晚上,因為語言不通,她沒有遵從醫囑,夜裡自己下床去上廁所,造成大腿摘取靜脈的傷口裂開,又因為術後例行的抗凝血劑治療,在大腿肌肉層裡形成很大的血腫,遅遅無法消退,幾週後,又動了一次手術清除血塊,之後,身體才慢慢康復。這個事件不是醫院或醫護人員的過錯,我們也感激原來的心血管醫師團隊及後來的一般外科團隊的照顧。婆婆手術前因為心臟狀況不好,總是走不動路,氣接不上來;術後,總算也能享受與家人出遊的喜樂。第二次手術併發症是白內障摘除術。她另一個眼睛的白內障是在台灣開刀的,術後視力立刻好轉。第二次白內障在美國住家附近的眼科診所手術,但是術後視力反而變差。這位眼科醫師一直密集的觀查及治療都沒有成效,建議婆婆要去舉世聞名的麻省眼耳鼻喉科醫院看眼角膜專科的醫師。所有後續的會診與治療,都在這位醫師的協助與指導下完成。婆婆接受角膜移植,視力也完全恢復正常。結語我從怪老子先生的故事,聯想到婆婆的故事,再加上Maya家庭的悲劇,心裡有許多感慨。多少醫病之間的對峙是因為溝通態度不良所致?醫護人員總是希望病人有最好的醫療結果,但是,醫護人員不是神,當醫療結果不如理想時,醫病雙方更要加強溝通合作,才能彌補缺陷,得到不幸中的大幸結局。★珍惜生命,若您或身邊的人有心理困擾,可撥打安心專線:1925|生命線協談專線:1995|張老師專線:1980責任編輯:吳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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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18 焦點.元氣新聞
柬埔寨詐騙驚傳活摘器官,你了解什麼是人體器官保存庫嗎?
柬埔寨詐騙台人案件頻傳,不少民眾在飛至當地後頓時變成「豬仔」,飽受凌虐、性侵,甚至慘遭活摘器官,客死異鄉。其實,為了救人,台灣不少大型醫院均設置「人體器官保存庫」,妥善存放捐贈者的器官,遺愛人間。 食藥署指出,當醫院或企業執行人體器官(含人體組織、細胞)及其衍生物之處理或保存時,應依人體器官保存庫管理辦法,申請設置人體器官保存庫,以供異體移植使用。舉例來說,八仙塵暴事件中,眾多傷患接受皮膚移植,主要使用來自荷蘭的皮膚組織。再者,不少眼角膜移植個案則是使用來自美國的眼角膜,而這些器官組織均需放置在各醫院的「人體器官保存庫」。依照相關規定,醫療機構、研究機構以移植為目的,從事執行人體器官(含人體組織、細胞)及其衍生物之處理或保存,需依法申請設置「人體器官保存庫」。「人體器官保存庫」儲存17類器官目前衛生福利部核准保「人體器官保存庫」儲存17類器官,包括,硬骨、眼角膜、皮膚、心血管庫等。以硬骨來說,陳老師手臂疼痛,無法高舉,原以為是五十肩等職業病,檢查發現為纖維瘤,症狀嚴重,已侵蝕到骨頭。經醫師評估後,決定使用「保存庫」提供的硬骨碎片作為填充物。術後恢復狀況良好,3個月後回診時,檢查結果顯示,移植的硬骨碎片與陳老師骨頭成功融合,順利解決了肩膀卡卡的困擾。食藥署表示,硬骨碎片來源為病人在膝關節或髖關節置換手術後所摘除的組織,經過同意後,將此組織做為製作硬骨碎片的材料。但作為材料之前,需通過醫學主管評估,確認捐贈者沒有受到人類免疫缺乏病毒、B型肝炎病毒、C型肝炎病毒及梅毒螺旋菌的感染。隨後再以機械或人工的方式,將硬骨組織絞成約1公分大小的碎片,進行包裝及滅菌。而每一包骨碎片都有專屬編號,用以追溯並保障受贈者的安全。每一個步驟都需品質主管確認簽名後才能入庫,所有操作都在嚴格管控的環境下進行,且執行場所必須經食藥署依照人體器官、組織及細胞優良操作規範查核通過。(常春月刊/編輯部整理、文章授權提供/NOW健康)延伸閱讀: 。振興醫院院長魏崢 國內開心手術第一人 邏輯正確,決定手術成敗 。心臟內科、神經內科、耳鼻喉科,頭暈,到底應該看哪一科才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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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21 新聞.健康知識+
免疫系統的豁免部位 眼睛可能是基因編輯首選器官
▍藥物傳輸要讓基因編輯在臨床上發揮效用,得面臨許多艱困挑戰,其中有一項跟基因編輯的基礎技術幾乎沒有關係。過去基因療法在發展上也曾受到這件事情的阻礙,那就是藥物傳輸的問題。我們很習慣吞藥丸或喝液體藥物,從藥罐裡倒出一顆藥丸,就可以吃藥了。問題是,這只適合阿斯匹靈、抗生素,或者是抗組織胺等傳統的小分子藥物。像基因編輯試劑這種分子結構大而複雜的製劑,就沒辦法用這種方式處理,因為它們無法通過胃裡面的高度酸性環境。想要讓某種大而複雜的分子分布在人體各處,一般來說會採取血液注射的方式。血液是人體的運輸網絡,負責運送營養物質、氣體和毒素到它們該去的地方。任何打進血液裡的物質,在運輸過程初期,都會來到人體的大型解毒器官——肝臟。解毒是肝臟最主要的工作之一,在任何奇怪的外來物質傷害人體組織前,將它們分解完畢。問題在於,對肝臟來說,基因編輯試劑就是奇怪的外來物質,於是肝臟開始幹活,分解這些外來入侵者。到頭來,抵達最終目標組織的試劑劑量過低,無法產生任何效用。這麼說來,針對韓特氏症進行的試驗,會採取比較舊的基因編輯技術也並不奇怪,因為它鎖定的目標是肝臟,試劑到了肝臟就抵達終點。事實上,就這個例子而言,肝細胞會吸收外來物質的特性絕對是個優點。如果科學家能製造出正確的藥物傳輸包裝,正常發揮功能的肝細胞其實有助於解開包裝,方便基因編輯試劑釋出。這麼一來,試劑很有可能直接進入肝細胞的細胞核,開始進行DNA編輯。如果一切順利,肝臟本身就能產生病人缺乏的蛋白質,把蛋白質釋放到血液裡,蛋白質就能隨著血液前往目標組織,然後開始工作。針對鐮型血球貧血症和地中海貧血症進行的試驗,也解決了藥物傳輸的問題,不過所用方法不同。基因編輯試劑被直接送進病人的細胞裡,但這細胞所在地點是實驗室,而不是病人體內。一旦編輯成功,再像輸血一樣把編輯過的細胞送回病人體內。儘管我們認為人體所有組織都是相連並且整合在一起的,尤其又有血液系統居中聯繫,但事情總有例外。這些稱為豁免部位的人體區域,就像是獨立於偉大聯邦實體之外的地方。其實,許多人對這種現象很熟悉,只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知道這件事而已。我們都曉得,進行腎、肝、心、肺,以及其他大部分器官移植時,最重要的就是希望捐贈者和受贈者的配對相符程度愈高愈好。其實,所謂的「配對程度高」,意思就是試著找到免疫系統辨識標籤盡可能相似的捐贈者和受贈者,這麼做可以降低風險,盡量讓時時處於警戒狀態的免疫防禦系統不要排斥移植器官。即使配對程度很高,通常,受贈者餘生中都得服用藥物來抑制想要發揮保護作用的免疫系統。但說到角膜移植,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角膜是我們眼球前面透明的部分,角膜移植時,不用進行捐贈者和受贈者的配對程序,受贈者也無須服用抑制免疫系統的藥物。這是因為我們的眼晴其實躲開了免疫系統,是所謂的豁免部位。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在演化過程中,這種方法可以預防眼睛產生危險的發炎反應,因為眼睛要是發炎,那是有可能失明的。因為不必擔心免疫系統攻擊進入眼睛的外來物質,所以眼睛成為基因編輯可利用的首選器官。我們可以把試劑直接注入眼睛的適當部位,因為我們已經知道,在眼睛裡的試劑不會被過度免疫反應清除掉。我們還知道,基因編輯的試劑不會離開眼睛,因此,不用擔心試劑進入錯誤組織,或者在別的地方展開編輯程序。以人體細胞和動物模型進行的實驗,早已說明基因編輯在眼睛細胞裡是可以發揮作用的。理論上來說,我們應該有可能利用這項技術來穩定,甚至逆轉各種形式的失明狀態,包括基因突變引起的色素沉著性視網膜炎,甚或是跟年齡有關,會影響一般大眾的眼疾,如黃斑部病變。※ 本文摘自《竄改基因:改寫人類未來的CRISPR和基因編輯》。《竄改基因:改寫人類未來的CRISPR和基因編輯》作者:奈莎‧卡雷 譯者:陸維濃出版社:貓頭鷹出版日期:2022/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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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12 新聞.杏林.診間
遵從父命棄文從醫,卻始終無法壓抑對文學的迷戀!陳克華,擺盪在文學及醫學之間
許多年以前,有位命理師曾對陳克華鐵口直斷,說他這一生無論怎麼搬家,都將是臨水而居。出生在花蓮市的水溝「溝仔尾」,大學時住吳興街,下雨就水淹過膝的像泡在水裡,到榮總擔任眼科醫生,工作與住家都在流水潺潺的磺溪邊,草山上的溫泉水滙集而下,「所有的河最終都流向了那裡。」到訪這一天,脫下白袍返家的陳克華,嗓音低沉間忽又清亮,簡潔範圍內不修邊幅而衣色奪目。家,一如所臆,帶著懷舊的華麗,完全吻合「詩人」、「畫家」、「收藏家」與「珠珠藝術家」在眼科醫生之外的諸多銜稱,秀也秀不完的一流才氣,族繁不及備載地凝聚一屋子的目不暇給和琳琅滿目,頗有浮世繪的趣味外,大大的佛雕也靜坐一角,和流轉的星辰相望,像句偈,喚醒了東方美學的因果,與眾生共憂苦喜樂。喝過咖啡,久遠的樂蒂、喬宏等許多閃亮大明星畫像被陳克華自櫃中取出,栩栩如生交織著真切樸雅,令觀賞者快速脫口直呼其名,因為,畫得實在太像。這才子,合該能在大學畢業前後的流行歌曲躍動亞洲黃金期,初試啼聲而一曲成名。填詞的《台北的天空》經典傳唱至今不歇,是鄉愁,也是確幸,多年後的今天,他說還要再寫一首《花蓮的天空》來接續故鄉的青春退場和心境轉移。「我從來都只是個詩人,如果我寫小說、散文、歌詞或劇本,也不過是詩的變形。」相對於直指我心,又揮灑變化的詩文藝術性,陳克華將一般作品歸於真實之外的扭曲,並不違和的扭出多本出版物,「可見我平常多努力。」他說。花蓮,呀花蓮,遙遠的童年和少年都充滿溝仔尾,外婆抱著他立於橋頭的回憶。1961年,陳克華誕生在明義街一條水溝上的木屋,綿延不絕的吊腳樓外,酒吧和東方茶室密集,還有城隍廟、國術館,集合成張愛玲筆下的「邊城」意象,窗外永遠是海的教室,那誘惑自己逃學的低矮圍牆,太平洋無限廣闊的靛藍呼吸,還有沿著東海岸線開通的窄軌小火車,每日按時運來了整個花東縱谷的蕉風椰雨,甘蔗的清香。陳克華形容自己是填鴨教育的清教徒,享受海浪打進教室,還會撿到貝殼的無拘,直到高一升高二的那年暑假,他蹺課躺在樹下,太平洋的海風輕拂,黃花紛飛,一顆相思豆落在臉上,燃起強烈的詩魂就此爆發,「我是詩人,要寫詩……」靈光乍現,謬思附身,應了心理學家馬斯洛「高峰經驗」說法,從此改變人生風景,從1983年的《騎鯨少年》到2019年的《欸》,陳克華共出版35本詩集,17本散文和3本小說,還有無數的攝影與繪畫創作都來自隨時隨地的書寫,不需要先記下再斷續銜接潤飾,完全一氣呵成的想寫立即就寫,當下從第一個字寫到最後的句點,多才也多產,跨界又斜槓,跳TONE無極限。爸爸開的診所叫「壽軒眼科」,進出都是可愛有趣又熟識的鄰居。忙於看診,父子親而不近,但「額頭」和「風鈴」兩個畫面隨時竄進陳克華失親的痛點,「小時候,爸爸在我發燒的時候,會額頭碰額頭,好像5秒就立即測出溫度。」等爸爸彌留到最後一刻,換陳克華用額頭相黏爸爸漸失氣血的身軀,留下父子最後的溫存。父後2個月,把劇痛化為詩作 ,陳克華一天創作3至4首,思親的筆,停不下來。陳克華的臥室繫了一個淡水老街買回的白色風鈴,風吹過,發出窸窸窣窣的輕吟。有一天,陳克華回花蓮診所,竟訝異的發現,爸爸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風鈴,扇形的白色貝殼托起傘狀圓頂,顯示著父子連心的隱密連結,令他微微一顫,卻也什麼都沒說。終究遵從父命棄文從醫,雖然,一再被投以加著親情的牽掛,「你這孩子,不務正業」,但陳克華自認已盡力符合家族期待,「文藝界幾位醫生,只剩我還繼續留在白色巨塔。」語調輕緩中含有感慨,人間豐美駁雜,盡在不言中。擺盪在文學及醫學之間白色的塔,白色的袍,在陳克華看來,是一份「先為人,再為醫生,再為專業醫生」的札實功課。萬般皆是緣,從掙扎煎熬到溝通稍融,畢竟以榮總眼科主任重銜高位,出於藍更勝於藍的達成家族期待而掙了臉面,「爸爸視病如親,把病人當親人真心相待。喔!真是了不起。」做兒子的,由衷感念自己流了同樣的血。對藝術家投以羨慕,對醫生賦予尊敬,陳克華的醫學之路從台北榮總住院醫師、總醫師,一路升到主治醫師,再到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史蓋本眼科中心,花3年時間從事眼角膜內皮細胞研究,研發出獲得美國及全球專利的培養液。另一方面,也埋首實驗室從事眼角膜內皮細胞體外培養及移植手術,研究論文刊登於國際知名期刊,目前在榮總專治白內障手術、角膜移植手術、近視屈光手術、隱形眼鏡配戴併發症治療及乾眼症治療。典型的天秤座性格,擺盪在文學及醫學之間。爸媽曾憂心輕問,「如果沒有醫師的光環,還有誰會看你的文章?」親情最透達的提醒,使他怎麼樣也要在關鍵的學醫時刻,壓抑對文學及藝術的迷戀。 相對爸爸的醫德醫心,陳克華說起自己也曾得到一位北杯病患的書禮相贈,「克華詩文傳世遠,華陀醫藥活人多」,這榮傲,就掛在牆上。(本文獲《醫學有故事》授權刊登,更多內容請看>>精采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