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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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爽經》,許佑生著,大辣出版】
不曉得你注意過沒有?漢字裡的「爽」,是一個很有意思,且耐人尋味的字。
假若不去探究深層的造字源起,僅以字面解讀,「爽」字其實洩露出很大的民族個性與文化真相。
把「爽」字分解,上面是一橫的「一」,中央是兩撇的「人」,合起來意指「一個人」。
仔細瞧,這個人的左右側邊,各扛著兩個沈重的大叉叉,形同身上一共被打了四個叉,似乎強烈地暗示:一個人想爽的話,造字時代老祖宗頒下的訓示是「No! No! No! No!」。
儘管,咱們老祖宗寫出了傲視全世界的房中術古籍,如《黃帝內經》、《素女經》等,對交合之道有深入關懷;然而,重心皆放在如何藉由交媾養生。
顯然,老祖宗對房事之終極關心,乃遂行採陰補陽,延年益壽;而非主張致力追求身體的爽快、心靈的歡愉。
這樣的思潮歷代一以貫之,「爽」彷彿從性行為中被抽掉,在人間蒸發了。即使直到現代,我們這個民族還是少了那麼一股風氣,可以不諱言大聲鼓吹:最美好的性奠基於「有沒有爽到」、「爽到多少」?
此一思維脈絡,正是我寫作《爽經》發想,不僅不閃避、不迂迴「爽」,甚至還要敲鑼打鼓、正面擁抱「爽」。說實話,從前戲到床戲,雙方爽之樂之,本來不就應該是性愛追逐的最高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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