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報╱朱成才/高市鼓山】
20多年前,得了五十肩。起初沒在意,待洗頭梳頭都困難時,才進醫院。
醫師一聽我說病情時,就鐵口直斷「冰凍肩」,要打針。坐在候診的椅子上,和一位病友閒聊,他是膝蓋毛病,針是非打不可。他聽我說是五十肩,便說:「我也有過這病。不過,打針效果並不好,雖然剛打會好幾天,但是過些日子,仍然是疼痛。」他頓了一下,又說:「其實,做爬牆運動,反而好。」
我不知什麼爬牆運動,便請其指教。他一一告訴我,如何站在牆邊,患手如何舉起,手指如何在牆面上向上爬行。
聽他這麼一說,我有如在大海中抓住浮木。關節注射這酷刑,我那能忍受!〺六計,走為上策,不待診間開始,就先溜啦!
回到家,依然病友說的要領,便開始爬牆,頭幾天做起來,很難受;可是往後越做順,不知了多久,兩隻肩膀,竟完全好了。至今我仍念念不忘那位病友,他是我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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