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30 性愛.性福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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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8 養生.樂活人生
社交孤立會要人命!為什麼年長者不再建立新關係?
【文、圖/摘自如果出版《老年的意義:我和那些老人共處的一年》,作者約翰.利蘭】大家對老年有個特別有害的迷思:認為老年人不再工作,也沒有性生活了,在美國,這幾乎是最貶低人的兩件事。然而這兩種說法都未必是真的。年長者之間的愛,是許多人覺得噁心的話題,尤其牽涉到性的時候──如果那老年人正巧是你父母(很可能就是),那就加倍噁心。皮膚鬆弛,骨骼脆弱,循環不良,記憶的空白愈來愈嚴重──「維多利亞的祕密」內衣廣告或青春浪漫電影裡歌頌的,恐怕不是這些事。我母親那一代的人很少看到自己父母老年再婚或約會,許多人到八、九十歲為止的戀愛經驗都很有限。他們早早結婚,之後共度餘生。芝加哥大學一個名為「國家社交生活、健康及老化計畫」(National Social Life, Health, and Aging Project)的研究發現,七十五到八十五歲的女性五人之中只有一人說自己人生中有超過兩名性伴侶,而男性則是兩人中有一人。如果現在新的戀情要在他們的年齡層中占有一席之地,他們必須在沒有角色模範、毫無頭緒的情況下自己摸索。嬰兒潮的人從前造就了一波性革命,而社會學家期待他們帶來劇變,然而有些長者其實一直享有活躍的性生活。二○一○年,印第安納大學性健康促進中心(Center for Sexual Health Promotion)的研究人員提出,八十多歲的男人和女人之中,有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性生活仍然活躍。(特別是七十歲或以上的男人替人口交的情況多於接受口交,而女人這兩種情形都不多,很可能是因為女人活得比伴侶長。)不過隨著年紀增長,性可能導致新的麻煩。八十五歲之後,四分之一以上的人說他們有些認知困難。和失智症患者發生性行為,會引起是否為合意性交的問題;愈來愈多人的壽命增長,進入那個範圍,而我們才剛開始設法處理這問題。有失智症的人時常流落到護理之家,而許多護理之家拖拖拉拉,並未積極針對住戶想進行性行為的情況,替職員草擬正式的因應政策,更不用說和住戶與家屬溝通他們的方針了。所以性變得像死亡一樣──雖然會發生,但沒人談論,至少不會公開說。海倫和霍伊住的機構「河谷區的希伯來之家」是其中的特例(其他許多方面也是)。一九九○年代以來,希伯來之家的一個政策是促進住戶之間建立親密關係(包括阿茲海默症患者),並允許住戶觀看情色書籍或影片。護理人員會藉由住戶的一些行為改變(例如食欲低落),留意到他們在人際關係中不快樂(而且員工每月舉辦活動來追悼過世的成員,這在安養機構中更罕見了)。最近,希伯來之家新增了一個約會服務,稱為銀髮之約(G-Date,grandparentdate),不過不大成功:最近的數據顯示,希伯來之家的八百七十名住戶中,只有大約四十人有對象。許多人曾長期照顧病榻上的伴侶,情感耗竭,不想再經歷一次。露絲.威利格也很熟悉這種經驗。我開始拜訪她時,她的丈夫已經過世二十一年,這段期間她從沒約會過。我問她,她在老年必須放棄什麼事,她沉默一下,然後說:「最明顯的當然是性,不過我沒那麼介意。我以前很喜歡散步的,現在不行了。」她表明她比較懷念散步。老年學家時常擔心像露絲這樣的人,他們獨居,而且選擇不參與團體活動,包括他們從前喜歡的活動。多娜.M.科拉多(Donna M. Corrado)是紐約市老人局(Department for the Aging)局長,她說:「社交孤立會要人命。不出門、不好好吃東西、不服藥的人活不長。」我探訪露絲的時候,她時常提到考慮要出去玩或去上運動課,最後總是打消念頭。對她來說,離開從前的公寓後,愉快的社交生活就一去不復返了。然而也可能是人們隨著年歲漸長,就這麼對某些社會接觸喪失興趣,將自己的精力用在他們覺得比較有意義的人和關係上。露絲有時會擔心她的孩子或孫子女,但她從來沒提過她覺得寂寞。社會學家將這種情形視為某種規劃──年長者剩下的時間有限,他們會用會支持自己的人來填滿,不再掛念令他們疲備或需索無度的人。年長者不再建立新關係,而是更依賴他們現有的關係。與其尋找伴侶,不如維持強力的社會連結,而且也只有本質上正向的社會連結才有價值;處於糟糕的關係中,或是和惡親戚相處,對年長者和年輕人一樣不好。蘿拉.卡斯騰森寫得好:「爛關係造成的損害,可能大於好關係造成的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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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8 養生.樂活人生
一年斷2次腿、痛失么兒傷痛 夏韻芬50後體悟: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吧!
編按:面對生命中的挫折和關卡,如何轉念?知名理財節目主持人夏韻芬,曾多次經歷失去至親的悲傷,一度面臨崩潰,是一句「人生久別都將重逢」,讓她有了活下去的力量。如今她不說自己「走出來了」,但卻用自己的經歷投身公益,鼓勵人們珍惜身邊的彼此,也在財務、人生規劃上做好「超前部署」。她自己則開始學會放鬆、不再事事要求完美,真正為自己而活。50歲這年,夏韻芬出了一場嚴重車禍意外。她右大腿骨折,在醫院足足躺了一個月才能下床,經過半年多的復健,總算恢復到能靠著手杖步行,卻在旅行途中,腿又斷了一次。「那時我想幫朋友拍照,結果一站起來,就聽到『啪』一聲,然後看到一截鋼釘從大腿裡穿出來。」再往前推5年,她在另一場事故中,失去最疼愛的小兒子。「很多人的人生是一個可預期的、線性的發展,畢業、結婚生子、事業有成,前半生辛苦一點,但下半輩子慢慢回甘。」夏韻芬接著說,「但我的中年,是酸甜苦辣忽然通通混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無法化解的悲傷,就讓它自然存在從跑財經線的記者、到財經節目名嘴、主持人,也成了出書分享理財心得的暢銷作家,但面對失去孩子的痛,過去的一切成就,都無法填補。小兒子意外離世的那一年,夏韻芬曾在自己的部落格寫下一系列文章,標題是「心痛的日子」,記錄那些撕心裂肺的時刻:「小天使、上帝的安排或是老天給的功課,沒有一句話可以安慰我,因為我要當的只是一個平凡的媽媽。」、「我常常在『正常』跟『悲傷』的兩端遊走,當我覺得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時候,卻又發現情緒像家裡的除濕機一樣,不知不覺就滿了,一旦滿了,便進入極端悲傷的宣洩情緒中。」「我自以為對於數字是夠敏感的,買水果是4的倍數,訂餐廳是4的倍數,出去旅行是『2大2小』,一家4口不多不少。現在忽然之間少掉了一個寶貝,買水果要3的倍數,買衣服不再一大一小,少掉的永遠就是少掉了,無法忘記,一直到永遠。」回想起這段日子,除了要面對心中永難癒合的悲傷,周圍親友的關心探問,也令人難以承受。「當別人不斷地來問『妳還好嗎?』的時候,要怎麼說:我不好?那簡直是無處可逃。」夏韻芬只好躲回學校念EMBA、學畫,在單純的環境中,可以暫時忘記人生中太多無法回答的問題。「我覺得人間最難的事情,就是生離死別。26歲我爸爸癌症過世、隔年最疼我們的外婆過世、31歲時我的小弟也因為車禍走了。但不管發生幾次,那個痛都是新的,你永遠不可能習慣。現在我會覺得,想念的時候,就哭、就悲傷沒有關係。」夏韻芬靜靜說著,神情仍有一抹藏不住的哀戚。推廣生前預立遺囑 比財產更重要的是愛原是無神論者的夏韻芬,後來也被朋友邀去參加教會活動、或是佛教的講座。終於她聽到一句讓她得到安慰的話:「世間所有的久別,都會重逢。」「很多信仰的觀念都在講:生命的逝去不代表一切就此結束,有一天我們會在某個世界再見面。這樣想,就讓我比較有活下去的力量。」她也曾經舉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裡的一句話:「死不是生的對立形式,而是它的一部分」,「所以要把自己照顧好,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因為有一天我們還會和所愛的人重新相聚。」夏韻芬開始受邀到公益團體活動中演講,用自己的經歷鼓勵聽眾,在分享的過程中,似乎也慢慢重整身心。「當我發現原來我有力量可以幫助這麼多人,就好像對我自己也是安慰。」2019年底,她更和房地產、保險業者和律師免費舉辦了一場講座,鼓勵大家在生前預立遺囑,不只為身後事預作打算(不動產如何繼承贈與、如何安排保險受益人等等),也藉此表達對家人的愛和心意,當天參與的200位聽眾當中,包括夏韻芬自己在內,有將近150人完成了自己的預立遺囑。「像我自己的遺囑裡,財產分配規畫只是其中一部分,重要的是,告訴我的孩子和家人我有多麼愛他們、我不在了之後不要太哀傷,好好照顧自己,偶爾想想我就好。喔,還有家裡要掛著我的畫!」夏韻芬笑說,那天她和見證律師分別完成自己的遺囑,「結果念沒幾行就想哭,只好交換念對方的遺囑,結果還是哭了。」但現場的氣氛溫馨大於悲傷,活動結束之後,現場送給每個人一枝玫瑰,「因為花會凋謝,但是香味會記得。」「大家往往忌諱談死亡,其實我們作任何事,像是跟朋友說好明天、後天或下個禮拜的約會,都在超越死亡。你怎麼知道自己不會下一刻就突然遇上意外?」夏韻芬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先立好遺囑,就是人生的超前部署啊。一年斷2次腿 重新思考活著的意義:該叛逆一些如果說至親的離世,讓夏韻芬學習如何直面死亡,那麼在50歲遇上的這場大車禍,則是讓她重新思考:活著最重要的是什麼?回憶從50歲起,長達4年多都在病床和復健中度過,夏韻芬幾乎是帶著無奈地苦笑:「吼,真的很慘。有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天爺要讓我承擔這麼多。」她從躺在病床到坐輪椅、再換成助行器,拐杖從三腳換到單腳,結果因為二度斷腿,整個過程又必須要全部重來一次。「我覺得那個過程簡直就像是地獄。」但這段地獄般的日子,如今從夏韻芬口中說來卻像是笑話:「我在復健的時候沒事做,就看《後宮甄嬛傳》打發時間。有一次復健師問我:妳哪隻腳是『ㄐㄧㄢˋ』腳?我心想,這右腳折騰我這麼久都好不了,『賤腳』當然是它啦!後來才知道,他說的是『健』腳,是問我哪隻腳沒問題。」第一次車禍腿斷的時候,夏韻芬手上還有電視節目,「當時大家都說:韻芬姐,我們等妳腳康復了再回來!我還在坐輪椅,就急著要回去做節目;但到我第二次腿又斷了的時候,電視台都換成年輕美眉站著報新聞了,誰要找我?」她偶爾應邀上通告,每個人見面的問候都是:好久不見!夏韻芬心裡的OS是:我以前是主持人哪!「大概我真的遇到太多了,如果不把它當笑話看,日子要怎麼過?」夏韻芬說,「我覺得人生有時福禍相倚,雖然車禍讓我離開螢光幕前,如今看起來,其實也剛好是一個退場的時間點,我沒上電視的那2年,大家都在罵名嘴(笑),也讓我有更多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這些想做的事,集結成了一張「叛逆清單」:包括拋夫棄子安排奢華旅行、學一直都不會的游泳、騎腳踏車、畫畫,而列在清單第一條的,竟是「闖紅燈」。「我真的這輩子沒闖過紅燈!從小不頂嘴、不違規,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個目標,目前還沒達成。不再被別人眼中的形象捆綁 自己自在就好「我覺得我以前就是那種很ㄍㄧㄥ、很假仙的人,一直很努力維持一個完美的形象,結婚以後也要做模範夫妻,認為一定要參與對方的生活。老公若不陪我去閨蜜的聚會,我就會生氣然後放話說:那我也不要去你的活動。」問她如今和先生的相處之道?她大笑:「看一個人看了30、40年哪可能不膩?如果夫妻間有共同興趣當然很棒,但各自安好也很OK。」如今夏韻芬和老公一年會安排一趟旅行,但是好幾對認識的夫婦或家庭一起揪團出遊,大部分時間大家各自活動,先生們打高爾夫球,太太們就一起去做SPA,但偶爾還是有2人相處的時光。她認為,中年夫妻其實可以學習適時調整彼此的關係,坦白說出自己想要什麼。「就像20幾年過去,直到最近我才跟先生說,我其實不喜歡叉燒包!我問他:你忘記我們以前去看《人肉叉燒包》多恐怖嗎?結果他真的不記得了。」以前夏韻芬還是一個喜歡幫大家做決定的人。「我會幫我兒子、老公挑衣服,然後上餐廳我會規定大家點菜不要重複,才能交換著吃。」如今她不再勉強別人,也放過自己,「以前我們有習慣每個禮拜回公婆家,現在如果我不想去,會坦白說我這周就不去了。但沒有強制規定之後,我還是一段時間會回去一趟,那就是真心的想去探望婆婆。」理想老後如何過 ?找個榜樣 以此為目標努力如今夏韻芬的人生規劃是:1/3工作、1/3做公益,1/3留給自己。她幫公益團體主持、募款,收入就回捐給主辦單位。「雖然賺得沒有以前多,但心裡的收獲很滿足。」也因為復健讓她愛上運動,現在她每周固定上健身房練重訓、做TRX(懸吊訓練),「去旅行的時候,要抬行李箱也沒問題。」有意思的是,夏韻芬的手機裡有一個清單,寫著「老的幾個榜樣」:裡面有洪蘭、廖玉蕙、黃越綏……,洋洋灑灑列著10幾個名字。她想和洪蘭一樣有智慧、和廖玉蕙一樣逆齡,希望有黃越綏的豪氣幽默……「我覺得其實每個人都可以想想,有沒有誰讓妳覺得:老了以後想過像他一樣的生活?然後就可以他為目標努力。」「我覺得我上半輩子都在告訴別人要怎麼在工作和財富上累積,但下半輩子,我希望能傳達生活的勇氣和樂趣。」夏韻芬說,如今許多人和她分享生命中所面對的關卡,她更能感同身受,「因為經歷過,所以我是真的理解。」「其實我真的不勇敢,但我有流著眼淚也能前行的勇氣,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吧!」自在中年,或許也就是夏韻芬走過風風雨雨,此刻的人生風景。原文:人生也需要超前部署!夏韻芬的50後體悟:相聚是奢侈、離別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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