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7-09 科別.精神.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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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覺失調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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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05 科別.精神.身心
影/精神科鑑別腦部功能 有儀器可以測了
過去精神科疾患檢測是排除內外科疾病,並與醫師會談後診斷,現在有儀器可以檢測腦功能變化。台中市28歲男子當兵後,因幻覺與怪異被害妄想加遽,無法工作,整天關在家中,被診斷為思覺失調症,4年前在台中榮總接受近紅外線腦功能儀檢測,接受服藥治療,恢復生活作息,找到穩定的工作。台中榮總精神部醫師林偉豪說,精神科疾患過去檢查主要是排除內外科疾病,與專科醫師會談後診斷,一般民眾認為診斷方式主觀強烈,部分病患病識感不佳而不信任醫師,不願意接受治療,造成疾病愈發嚴重,甚而影響自己或大眾。林偉豪指出,近年愈來愈多研究顯示精神科疾病源自於生理異常,如腦內神經元的退化或腦部神經傳導物質失調;近紅外線腦功能儀是使用近紅外光偵測腦部表層皮質的血紅素濃度變化,精神醫學的應用研究主要由日本主導,協助鑑別診斷不同的精神疾病,台中榮總在5年前引進。思覺失調症若沒有好好接受治療,造成腦功能受損,受測者腦波的活性幾乎等於零,也就是沒有動腦,與失智症雷同。林偉豪說明,這名28歲男子在4年出現幻聽、幻覺,確診為思覺失調症,住院治療,並安排近紅外線腦功能儀檢測,他4年來接受藥物治療及追蹤,恢復正常的生活作息,也找到固定的工作,近期接受近紅外線腦功能儀檢測,發現4年前和現在的腦部活化狀況不錯,代表這4年的穩定追蹤對患者是有幫助的,也減少疾病對腦部功能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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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23 科別.精神.身心
志工疼惜精障者辛苦 社區家園支持緩緩進步
精神障礙者的困境專題4(中央社記者梁珮綺、陳怡璇台北23日電)與一般人相比,精神障礙患者受限於疾病,情緒起伏較大、學習歷程較久,或被幻聽干擾,負責「金南家園」的社工鍾宇婷說,生活已夠辛苦,精障者還要背負更多壓力。台北市康復之友協會去年起在金山南路附近成立「金南社區家園」,讓6名精神障礙患者當室友,學習生活自理及人際關係,鍾宇婷的工作是與6人討論理想中的社區生活為何,並給予支持。台北市康復之友協會總幹事陳冠斌說,服務精障者的機構在台北市密集度已是全國之冠,而有些精障朋友透過部分支持與協助,能在社區過著自己想過的生活,他說,家園屬於過渡性質的服務,目的讓精障者有能力自我照顧且有良好人際關係。社工陳韻如說,能夠住進家園的患者,都具備一定生活自理能力,比較需要情緒上的支持;鍾宇婷說,家園沒有要求患者天天居住,主要是建立規律作息,安排一些學習課程,假日時鼓勵與家人共處。陳韻如說,社會多半不理解何謂精神疾病,精障者與家屬的關係其實是既緊密又衝突,她舉例,常會有精障者的家屬質疑患者「懶惰、抗壓性低」,卻忽略了患者是受病情影響,導致雙方關係緊繃,透過家園,有些患者與家屬間的衝突因而減少。而住進家園的人,每週必須輪值掃地與拖地,鍾宇婷說,剛開始一定會不適應,「他們受限於疾病,學習歷程要花很大時間」,也有患者耍賴不掃地,「這時候就要想別的方式,例如一起跳舞一起打掃」,她笑說。陳冠斌說,家園有點像是「宿舍」,讓患者平日白天上班,晚上試著與其他人共處,假日就回家陪伴家人;鍾宇婷說,很像學生時期住宿,與室友偶爾會有不愉快,但更多時候是開心。像是某次浴室的蓮蓬頭壞掉,鍾宇婷說,當時等所有人回家後一起討論要怎麼辦,最後大家結伴到五金行買新的蓮蓬頭替換;而有時患者下班後,眉飛色舞地跟她說發生了哪些好玩的事情,則讓她覺得「很可愛」。目前金南家園的患者有一人罹患思覺失調症,常為幻聽所苦,去年找到一份工作,做了一個月後發現沒有辦法適應,這件事對患者衝擊會很大,常陷入情緒低潮,鍾宇婷就要一直與對方溝通,提醒對方雖然這份工作結束,但接下來還有計畫。鍾宇婷說,幻聽的言語多半是指責,工作時若有幻聽,是很難受的,「沒辦法好好工作,回來時也很疲憊」,只能給予支持與鼓勵。她也說,吃藥會導致記憶力變差、反應變慢,導致多數精障者只能選擇勞力的工作,其實很不公平,「他們生活已經很辛苦了,背負的壓力還要更多」。向陽精神障礙會所主任許雅婷說,許多精障者沒有危險性,反而因放棄人生而極度封閉,家屬害怕異樣眼光而拒絕社工探訪,「我們有人整整半年都只能在他們家樓下按對講機」。若精障者願意讓社工到家聊聊,下一步便是社工陪著精障者從事簡單的休閒活動,例如去運動中心打球或是看電影等,但即便從當朋友開始,這段過程還是常會開倒車。許雅婷表示,從居家關懷訪視到讓精障者走出家門甚至到會所活動,平均要兩年半。許雅婷說,陪伴精障者進行活動,社工有時會「拗」精障者完成比預定目標多一點的事,這得看精障者願不願意被這樣「拗」、將決定權交還到他們手上。但最重要是精障者在過程中不能有敷衍心態,若無法與服務團體建立穩定關係,就更難贏回社會的理解與尊重。曾有精障者與許雅婷大吵,後來再道歉沒有控制好情緒,許雅婷說:「其實他不是在發那個當下的脾氣,而是他這輩子累積的所有脾氣。」許多精障者病史已久、長期不被社會接受,更凸顯精障者與服務團體穩定關係的重要,同時必須把時間線放長來面對挫折與傷痛,讓情緒各歸其位。對於精障者而言,付出很大努力、看到些許進步後,若再度發病,所有努力將付諸流水,鍾宇婷坦言,很多患者與家屬對於發病是感到害怕的,因為常是往前走一步,就會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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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23 科別.精神.身心
專家:社會事件加上報導方式 深化歧視
精神障礙者的困境專題3(中央社記者梁珮綺、陳怡璇台北23日電)精神障礙者長久被貼上危險性高等標籤,台北市康復之友協會總幹事陳冠斌認為,精障者被污名化的情形不增反減,多半與重大社會事件與媒體報導方式相關。陳冠斌說,從鄭捷殺人案、文化國小女童遭割喉案到小燈泡事件,媒體容易讓大眾把精障者與殺人者畫上等號,社工在社區做的種種服務,常因一則報導就消失殆盡,社會近年來對精神患者的歧視更嚴重。台北市自殺防治中心組長游川杰曾在康復之友協會任職,他說,重大社會事件確實會摧毀過往累積下來的努力,而民眾對精障者一直有歧視,先前在和平東路開設精障者庇護工場時,還被民眾蛋洗。游川杰說,曾想帶著精障者到某社區大樓進行清潔工作,盼管委會能給予精障者微薄酬勞,但遭到嚴重反彈,只好無酬從附近公園掃起,1年多後,才被居民接納,協助維護社區大樓清潔。北市聯合醫院松德院區精神科主治醫師張祜銘說,媒體在報導精障者時,常著重傷害與暴力行為,導致污名化情形益發嚴重,實際上,臨床經驗顯示,多數精神患者屬於弱勢,常在社會上被欺騙與傷害。對於許多社區常以恐懼為由,拒絕精障服務設施進駐,向陽精神障礙會所主任許雅婷與台北市社會局身心障礙者福利科長林玟漪異口同聲的說,「精障者搞不好還比較怕居民呢!」而讓精障者重返社會、擁抱人群,更是長路漫漫,關鍵在於「讓學習重新發生」,建立穩定關係、贏得尊重。張祜銘說,當他在門診詢問患者需不需要協助申請身心障礙手冊時,得到的答案往往是「不」,理由是擔心就醫身分曝光,會被他人用有色眼光看待,甚至影響在職場的情形。他坦言,多數精神疾病患者就醫都相當低調,偏偏他們被污名化時,會排斥就醫,久了會有自傷或傷人之虞,反而風險跟著提高。實際上,精神疾病是慢性病的一種,張祜銘說,如同糖尿病、高血壓,精神疾病只要有規則的治療,就能夠相當穩定,「精神疾病是多因素造成,有的是先天體質、有的是遇到相當大的壓力。」舉例而言,思覺失調症、躁鬱症等屬於傳統上較為重症的精神病,憂鬱、焦慮、恐慌、失眠等則是精神官能症,張祜銘說,思覺失調症以前的名稱叫精神分裂,「其實就是思想與感覺失調,像內分泌失調一樣,中性的說出症狀。」林玟漪指出,精神障礙有很多類別,但社會大眾一律把他們冠上高危險性、暴力、會傷人等罵名,「很多人對精神障礙的認知真的就只有這些」,即使辦了說明會,居民也因先入為主的觀念而拒絕出席,對精障者的一知半解與衍生而來的恐怖想像互為因果、成為難解局面。精神障礙發生的原因很複雜,但醫、病雙方都很常把問題簡化成「生病所以要吃藥」,精障者本身更常會認為自己被否定,因而拒絕就醫或服藥。但許雅婷指出,藥物固然可以緩和心情,卻也容易讓精障者過度依賴藥物,喪失身心自主。「很常是一發現人不對勁就送身心科然後給藥。但這個病的本質是要對人生有所掌握,不是藥吃得多就會好。」許雅婷直指要讓精障者情況好轉,就必須讓學習重新發生。例如向陽會所的社工們會跟他們一起下廚、處理文書工作、或是帶領健康促進活動等。若精障者有意重返職場,會所會循序漸進安排作息與工作內容等。剛好會所附近有市場跟公園,能做的事情很多,慢慢從中讓精障者挖掘潛能、找回自信、成就感與團體中合適角色。許雅婷表示,向陽會所每週會固定舉辦義賣,社區居民的眼光從一開始帶有強烈負面意涵的「好可怕」,慢慢轉為較和緩的「怪怪的」、「動作慢」。相較起來,最難改變、甚至接觸到的族群,反而是曾有精神障礙、後來好轉的人,「這段過程會變成生命中的禁忌,所以他們絕對不會靠近我們、也不會想了解相關資訊」。她說,已規劃每週一至五開放民眾參觀會所,讓更多人了解工作內容與運作模式,希望社會大眾能更深入討論精障者抗壓性低、情緒不穩、難控制等標籤,回歸「人」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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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10 科別.精神.身心
女大學生不上學躲房間 以為卡到陰…原來是病了
22歲女大學生在大二時沒有參加期末考,家人才發現她整天躲在房裡,若有所思,不想梳理也不想洗澡,等到家人都睡覺才走出房間找東西吃,以為她卡到陰,求神問卜,最後經神明指示求診,確診是思覺失調症,女大學生經配合治療後復學,今年順利畢業。台中澄清醫院中港院區身心門診主任周少華說,思覺失調症早期被形容是「年輕人的癡呆症」,因為認知能力退步很明顯,但這其實是大腦神經化學物質分泌失衡所致,呼籲家長要關心子女的日常生活,對子女的行為舉止、言語表達、自我照顧能力及就學情形,要多加注意,發現有所異樣,最好尋求專業醫師評估診斷。周少華說明,這名女大生發病時,總認為同學都知道她在想什麼,對她指指點點,身邊有音波和電波干擾她,怕一出門,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因此沒上學,成天躲在房間內,她的父母因開店做生意,每天早出晚歸,沒有察覺。家屬表示,是校方通知女兒沒有參加期末考,才發覺情況不對,以為女兒卡到陰,四處求神問卜,最後經神明指示,「台中西屯區醫院找精神科女醫師,會有幫助」,於是帶女兒向醫師周少華求診,還說是神明指示來的,醫師實有點驚訝,經詳細問診後,診斷是罹患「思覺失調症」。周少華說,妄想、幻聽、幻覺「思覺失調症」,好發於15歲到35歲的年輕人,男女比率差不多,目前已有藥物可以控制,但需長期規則服藥,擅自停藥可能復發,最重要的是在穩定治療後,需要接受從事各樣生活技能的訓練,澄清醫院設有「澄心學園」的日間照護醫療,透過音樂、園藝、運動、生活、工作等訓練,協助病患提升自我功能、獨立生活、回歸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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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25 科別.精神.身心
《與惡》思覺失調? 醫:常被誤認年輕人抗壓低
台劇《我們與惡的距離》中,劇中人物應思聰扮演「思覺失調症」患者,到底什麼是思覺失調症?衛福部台中醫院精神科醫師劉怡君說,思覺失調症是腦的疾病,主要和體質有關,終身盛行率約1%,發病年齡早,男性約10到25歲,女性落在25到35歲,常會被誤為「抗壓性低」、無法獨立等,初期症狀包括變得不愛社交、工作退步,抱怨被監聽、監視,疑神疑鬼,思考或言談缺乏組織、無法規律生活等,都可能是罹病警訊。思覺失調症在早年被稱為「精神分裂症」,由於讓許多病友與家屬因為社會的不解與標籤化,難以得到支持與幫助,經正名為「思覺失調症」。劉怡君舉例,一名30多歲粉領族從事服務業多年,開始恍神、自言自語,甚至無故與顧客吵架,主管已查覺異狀,建議就醫,但家屬無法接受,最後女子症狀嚴重,遭解雇,家屬帶女子求診,經過多次門診、會談、用藥治療,三個月後病情穩定,如今重回工作崗位。劉怡君說,初期常伴隨生活習性改變,例如社交退縮、不想工作、常抱怨身體痛,但檢查又正常,對聲音過度敏感、疑神疑鬼等;疾病一旦發展至急性期,性格迥異,易激躁,妄想有人要加害、被監聽、監視,若無及早治療,個案認知功能將會提早的退化,降低獨立自主的生活能力。劉怡君指出, 「思覺失調症」 常在青壯年發病,因此常被誤認為病患「抗壓性低」、無法獨立或父母教養問題等因素造成,所幸拜醫療的進步,有許多相關藥物得以協助病患康復。另外,除了急性期,個案可選擇門診治療,無法規則就醫的個案也可以選擇居家治療。劉怡君提醒, 良好的家庭支持,顯著降低疾病的復發率,因此家屬如何適度減壓,包括安排休閒活動、參加支持團體、找心理專業人員諮商等,相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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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14 科別.精神.身心
白領階級紓壓染毒 醫警告:成癮恐引發短期精神病
高雄傳出有醫師疑似涉毒,精神科醫師表示,門診上也有一群因物質濫用成癮來求助的學生或白領階級患者,他們雖有正常生活及工作,卻因工時長、壓力大,為集中注意力、提高讀書或工作效率,會透過管道購買安非他命等毒品服用;醫師提出警告,如長期使用會對腦部造成傷害,甚至出現幻覺、幻聽等類似思覺失調症的症狀。大同醫院精神科醫主治師林柏成說,日前就有30歲男子因停用安非他命出現罕見的重鬱症狀,拿美工刀自殘送醫,家屬表示男子3、4天前還有說有笑,卻在幾天內情緒急遽低落,且特別疲累、睡多、吃多,懷疑是工作壓力太大;經詳細問診後,男子才坦承2、3年來斷斷續續使用安非他命,沒想到停用幾天就出現戒斷症狀,甚至割腕自殺。林柏成表示,一般憂鬱症患者多是持續症狀長達2周以上,該名男子卻在短短幾天情緒盪到谷底、封閉自我,接著就出現自殺行為,應是停藥出現戒斷症狀;林說,過去也有好幾位上夜店接觸到毒品的上班族,不知不覺間成癮,甚至出現幻覺、幻聽症狀,有名20多歲患者用藥2、3年後,有次懷疑被鬼影追逐,嚇到從3樓一躍而下跌斷雙腳。林柏成說,安非他命是一種興奮劑類的成癮物質,讓使用者反應敏銳、不想睡覺、吃東西,還能啟動大腦的酬償系統,引發愉悅興奮的快感,但多次濫用後將對大腦造成傷害,導致情緒起伏大、思考力變差、出現幻覺等。對於有醫師疑似使用安非他命,林柏成分析,醫師工時長、壓力大,得處理病患各式各樣的身體不適,還要應付健保及醫院評鑑等要求,屬於高壓行業,或許因此才須透過特殊管道紓壓,不過物質濫用引發情緒易怒、幻聽、幻覺等精神症狀,患者常常要到「連自己都覺得怕」才求診,恐因腦部受損,得花長時間服藥控制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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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13 科別.精神.身心
護理師熱血投入精神科 盼社會更理解病人家屬苦
28歲謝佩鈺從學校畢業就投入護理工作,且因喜歡聆聽分享,第一志願就是到精神科。謝佩鈺陪著病人從混亂到穩定,深知精神病人和家屬因病而苦,盼社會更多包容。今天是國際護師節,謝佩鈺是今年第6屆優良暨資深典範護理人員「閃亮新人獎」得主之一。她從事護理工作5年,目前在桃園療養院服務,協助精神病人、藥酒癮者重回生活軌道。謝佩鈺上午受訪表示,從以前就很喜歡聽人講話、分享生活,也很喜歡透過互動、彼此信任的感覺,本來打算從學校一畢業就走精神科,後來接受老師建議,先到內外科走一遭,更能應付各種臨床的狀況。一開始家人對她選精神科感到憂心,刻板印象總認為精神病人比較「危險」,但謝佩鈺說,醫護都有防範的方法,且精神病人如果出現偶發的暴力行為,都是因為生病導致;反觀現今醫療現場,屢屢有民眾不耐久候出現暴力言行,比精神病人更可怕。陪著病人從混亂到穩定,是謝佩鈺最大的成就感來源。她還記得,有一名男病人年紀跟她相仿,但有思覺失調症,又因物質濫用導致腦傷,生活自理功能盡失,無法如廁、進食,整日眼神空洞、無法言語,對周遭事物漠不關心。這名病人有一個就讀小學的兒子,因媽媽已經離家,小孩平常都跟阿嬤相依為命,父子幾乎沒有互動。隨著治療進展,病人慢慢恢復元氣,也能開口說簡單的話語。有一次,他跟醫療團隊說:「想回家…看兒子…他…生日…沒錢…沒禮物。」職能治療師就想出一個辦法,結合復健,讓他手做卡片,既可肢體活動,又可以達成送兒子禮物的心願。謝佩鈺說,兒子收到病人的卡片時非常高興,父子關係也稍微得到修補,病人脫離急性期後,也因治療穩定可到長住型的復健機構療養。看著病人的進步,只有一路陪著走過的她能深刻體會到希望和感動。謝佩鈺也說,許多人對精神科可能不了解或有刻板印象,但病人和家屬因為疾病常常受苦,需要社會大眾更多的理解和包容,當病友康復也才有足夠的力量重返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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