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21 新聞.食安拉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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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01 該看哪科.呼吸胸腔
年輕女子住新居在家暈倒4次 竟是CO中毒惹的禍
苗栗縣37歲的張姓女子今年搬入新居後,入住不到1個月突然在家中暈倒,送醫檢查未發現異常,不料女子返家後幾天又陸續暈倒3次,前晚,她再感到頭暈、耳鳴、全身冒汗,家人發現她意識不清且叫不醒急送醫,急診室醫師懷疑是一氧化碳中毒,查出陽台熱水器惹的禍。張姓女子前三次暈倒被家人送到附近醫院就醫,但各醫院做心臟及腦部相關檢查,都沒查出任何異狀,前晚她同樣不舒服,但心想可能是太累就到床上休息,家人叫不醒她,緊急由救護車送往大千綜合醫院急診室,才查出體內一氧化碳濃度高達36%,立即安排高壓氧治療,才順利讓女子恢復健康。大千綜合醫院醫療副院長及高壓氧中心主任蔡建宗表示,臨床上常見的暈倒原因多與心血管及腦部疾病相關,但往往會忽略一氧化碳中毒的可能性,這次案例經詢問後,發現是女子家中熱水器裝置於陽台的半開放空間,家屬也表示病人4次暈倒都是在使用熱水器之後,且有2次暈倒時還伴隨著大小便失禁情形,這就是因為一氧化碳中毒已影響病人神經症狀的反應。他指出,冬天常因天冷而習慣緊閉門窗抵禦寒風,但是家中如果不通風、熱水器燃燒不完全,便會產生一氧化碳中毒。中毒初期症狀不易察覺,只會感到輕微頭痛和頭暈,但隨著中毒程度提升,就會感到惡心、嗜睡,嚴重時甚至陷入昏迷;如能及時就醫並接受高壓氧治療,可改善組織缺氧問題、緩解急性症狀、減少神經後遺症的產生,但仍要留意遲發性神經症狀的反應,因此後續定期回診追蹤相當重要。蔡建宗建議,想要預防一氧化碳中毒,可從下列方式著手,包括熱水器必須由合格人員安裝,且不可安裝於浴室內或通風不良的室內(包括加裝玻璃窗的陽台),且要確實定期檢驗,室內也應保持良好通風,此外可安裝偵測一氧化碳的警報器,以早期預警防止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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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1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伊維菌素治新冠首席推手又被撤稿:論文裡的數字大錯特錯
今天(2021-11-10)Retraction Watch網站發表Bad MATH+? Covid treatment paper by Pierre Kory retracted for flawed results(爛數學+? Pierre Kory 的新冠肺炎治療論文因結果有缺陷而被撤回)。我先解釋一下撤稿的意義是什麼。我從事科學/醫學研究40多年,發表過將近200篇論文,也擔任過60幾家醫學期刊的評審,所以對於論文發表的種種細節,包括倫理道德的要求,有相當深入的理解。一篇論文發表後,是會被持續地閱讀和審視,所以一旦被發現犯有錯誤,就需要更正。可是,如果所犯的錯誤是會影響研究的結論,那就會被撤稿。撤稿對我們研究人員來講,是奇恥大辱。撤稿的英文是Retraction,而Retraction Watch網站就是專門在追踪和報導撤稿的消息。它今天發表的那篇文章標題裡的Bad MATH+是雙關語。從表面上看,它的意思是「爛數學+」,也就是說數學計算出了錯,但實際上它是methylprednisolone, ascorbic acid, thiamine, heparin and co-interventions的縮寫。M代表methylprednisolone(一種類固醇),A代表ascorbic acid(維他命C),T代表thiamine(維他命B1),H代表heparin(肝素),+代表co-interventions(共同干預,其他干預)。標題裡的Pierre Kory是位「名醫」,而Wikipedia是這麼介紹他:「Pierre Kory是一名美國重症監護醫師,他在新冠疫情期間因倡導廣泛使用某些藥物作為新冠肺炎的治療藥物而受到廣泛關注,他是「前線新冠肺炎重症監護聯盟」(FLCCC)的總裁兼聯合創始人。Kory曾兩次就新冠肺炎向美國參議院作證。在 2020 年 12 月的證詞中,Kory錯誤地聲稱抗寄生蟲藥物伊維菌素是一種『神奇藥物』,對新冠肺炎具有『神奇功效』。」在今年3月期間,Pierre Kory的一篇有關伊維菌素的論文被撤稿,而原因是「做出了一系列嚴重、未經證實的主張,以及沒有使用對照組,等等」。請看伊維菌素將終結疫情?奎寧的教訓還不夠?。Pierre Kory的另一篇論文現在也被撤稿。這篇論文是在去年12月以電子版發表,然後在今年2月以印刷版發表。這篇論文是發表在Journal of Intensive Care Medicine(重症醫學期刊),而標題是Clinical and Scientific Rationale for the “MATH+" Hospital Treatment Protocol for COVID-19(用”MATH+”作為新冠肺炎的醫院治療方案的臨床和科學原理)。Journal of Intensive Care Medicine在昨天(2021-11-9)發表Retraction Notice(撤稿通知),而第一段(引言)是:「這篇論文是在本期刊收到維吉尼亞州諾福克的 Sentara Norfolk 總醫院(“Sentara”)的通知後被撤稿,因為論文中有關 Sentara 醫院新冠肺炎死亡率數據報導的準確性令人擔憂。」為了節省篇幅,我把這份撤稿通知的重點整理和翻譯如下:Pierre Kory在論文裡說,根據文獻記載,新冠肺炎的死亡率是15.6%到32%,而Sentara 醫院的191位新冠病患使用他的MATH+治療方案,死亡率則只有6.1% 。所以,Pierre Kory聲稱他的MATH+治療方案可以降低新冠肺炎死亡率75%。但是,Sentara 醫院說他們的記錄顯示,那191位病患裡(1)只有73位使用了MATH+治療方案裡的一個或以上的治療項目,而他們的死亡率是24.7%,(2)只有25位病患是使用了全套的MATH+治療方案,而他們的死亡率是28%。也就是說,Pierre Kory那篇論文裡的數字是大錯特錯,而這也就是為什麼Retraction Watch的那篇文章的標題會用Bad MATH(爛數學)這個雙關語。不管如何,這個撤稿又再次顯示Pierre Kory在學術上或道德上,是有嚴重瑕疵的。註:兩篇聲稱伊維菌素可以有效預防或治療新冠肺炎的研究論文也先後被撤稿。請看伊維菌素治新冠無效,剛出爐的馬國衛生研究院臨床研究。原文:伊維菌素首席推手又被撤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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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12 新聞.食安拉警報
知名韓式炸雞起司粉出包 200公斤全遭退運、銷毀
韓國知名炸雞品牌「Nene Chicken」起司粉出包!衛福部食藥署今天公布最新邊境查驗不合格名單,「Nene Chicken」從韓國進口的「起士粉」赫然上榜,被檢出甜味劑含量不符規定,200公斤的產品全數依規定退運或銷毀。食藥署今公布的最新邊境查驗不合格名單共有11項,包括菲律賓出口的「吐司抺醬」、菲律賓出口的「香蕉醬」、印度出口的「薄荷酸辣醬混合香料」、美國出口的「鷹嘴豆」等,分別被檢出有農藥、防腐劑及甜味劑等超標而列入不合格名單。其中,真美味國際餐飲有限公司「NENE CHICKEN」自韓國進口的一批「起士粉」,製造廠商為HYEIN FOODS CO.,LTD.,被檢出每公斤產品含甜味劑甜菊醣苷0.45公克;全數20盒、200公斤遭依規定退運或銷毀。食藥署北區管理中心科長陳慶裕表示,甜菊醣苷是正面表列的食品添加物,因此只能在五大類產品中使用,包括蜜餞、代糖錠(粉)、經核准的特殊營養品、豆乳品飲料、醬油等調味醬,但不可用於起司粉。陳慶裕表示,這是半年來第一次被抽驗到不合格,將針對該公司同一品項產品提高抽驗比例,從2%到10%提升至20%到50%。不過,該品牌強調所有的調味料及醃料皆由韓國進口,之前進口的產品是否也會稽查?陳慶裕表示,若廠商曾經輸入類似或相同的產品,會將邊境查驗到不合格的名單交給地方衛生單位進行稽查;如有不合格情形,則由地方依食安法開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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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07 新冠肺炎.COVID-19疫苗
默沙東抗疫口服藥 陳時中:11月底通過EUA就可引進
亞洲國家近來紛紛搶購美國默沙東COVID-19口服藥,指揮中心指揮官陳時中今天在立法院表示,已積極進行合約簽訂,只要11月底通過緊急授權(EUA),就可第一時間引進。默沙東集團(Merck & Co.)與RidgebackBiotherapeutics於1日發表聲明表示,實驗中的口服藥molnupiravir給予染疫初期的高風險患者服用,可使重症高風險患者的住院或死亡機率降低約50%,默沙東正在申請美國食品暨藥物管理局核可。澳洲已購買這款COVID-19(2019冠狀病毒疾病)口服藥,泰國、韓國、台灣和馬來西亞都正在洽購,日本也正與默沙東等協商,預計將在今年內引進日本與特例核准使用。民進黨立委賴惠員今天上午在立法院質詢,問及台灣採購默沙東口服藥物進度,陳時中表示,中央已經積極進行合約簽訂,台灣可能在今年底前取得,廠商已提出最快11月底通過EUA,第一時間就引進。今天下午中央流行指揮中心記者會中有媒體問及,台灣對於默沙東口服藥物採購量及預算規劃,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表示,上述內容仍在與廠商討論階段,擔心對外透露過多訊息,恐影響雙方談判,「就會無法跟對方要更多好處」,暫時不方便向外界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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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03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默沙東新冠口服藥 有望成開發中國家救星
美國藥廠默沙東(Merck & Co)的實驗性新冠口服藥「molnupiravir」搶先同業傳出好消息,使這款藥物尚未問世就備受期待,預料進入市場後能在開發中國家抗疫路上發揮關鍵作用,並成為全球疫情更加可控的轉捩點。彭博資訊報導,國際藥品採購機制(Unitaid)總幹事Philippe Duneton表示,已經與默沙東和非專利藥製造商洽談,希望確保中、低收入國家將能取得首批「molnupiravir」口服藥,最快下周可敲定協議。他說,這幾個月來一直在等待新冠口服藥問世,「這種療法開了一扇希望之窗,現在我們需要齊心讓它在較貧窮國家發揮更大效用。」默沙東與合作夥伴Ridgeback在1日宣布,共同開發的「molnupiravir」在臨床試驗中表現極佳,能有效將染疫患者的重症住院或病故風險降低一半,這意味著新冠療法可能將有類似克流感一樣方便的口服藥。由於低收入國家遲遲無法取得充足的新冠疫苗,其疫苗施打率遠遠落後於先進強國。新冠疫苗問世迄今九個月來,全球還有55多個國家的疫苗接種率不到10%,超過24國的接種率甚至連2%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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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2 新冠肺炎.周邊故事
英媒:機師和機組員成台灣疫情「替罪羊」 被社會鄙棄
國內近日爆發3名長榮航空機師確診Delta變種病毒,其中一名機師傳染給其子,造成桃園北科附工停課。機師和機組人員也遭控是台灣防疫破口。英國每日電訊報報導,機師和機組員曾是台灣令人稱羨的行業,卻成為台灣疫情的替罪羊,被社會大眾鄙棄。每日電訊報指出,為台灣航空公司匿名機師警告,18個月來的嚴格防疫措施對他們的身心健康造成嚴重損害,可能危及飛行安全。一名機師表示,「我們這些人試圖不讓彼此有一個人待在駕駛艙內的時刻」,並稱他們被無限期剝奪正常生活,同時面臨日益上升的網路仇恨,感到筋疲力盡。他們還要面對不斷改變的防疫規則,感到困惑且精神緊張。航空公司員工聲稱社會歧視愈來愈嚴重,包括學校要求他們的子女待在家不要到校,醫療保健機構也拒絕為他們治病。許多人曾為他們的工作感到自豪,如今卻不敢承認自己的職業。有些機組員和機師表示,「在台灣當機師你會感到羞愧」,或「我不會說我是名機師。我覺得自己在躲藏,像個小偷」。另一名機組員說,「民眾認為機師和機組員是謀殺凶手,因為我們把病毒帶回來」,網路仇恨和霸凌助長「獵巫」氣氛,甚至有詛咒機師和機組員死亡的言論。不過,也有推特網友表示,每日電訊報的報導有所偏頗,指出機師自己也有違反防疫規定,而這才是民眾憤怒原因。‘People think pilots are murderers because we brought back the virus’: Taiwan’s Covid scapegoats https://t.co/ZJsFMd8fG9— Telegraph Global Health Security (@TelGlobalHealth) September 1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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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10 性愛.性福教戰
男人長短很重要?男女同時性高潮根本不可能?性愛博士許藍方跟你談性
「食色性也」這句話流傳千古,相信大家都耳熟能詳,所以,談到性事千萬不要羞於啟齒,一定要勇於表達讓對方知道;男女在享受魚水之歡時,男人老二尺吋大真的較容易性高潮嗎?女人真正在意的是什麼點?雙方該怎麼做愛,才能共同享有一場完美的性愛?讓最辣最美的許藍方博士來解惑。男性的陰莖就跟女性的胸部一樣,是一種性象徵,也是展現魅力的所在。尤其許多男性認為陰莖的尺寸大小,關乎到性功能的強弱,可否給另一半帶來歡愉;許藍方表示,男性多半以為陰莖越長越粗就越好,對性功能越有幫助,實際上並不是如此的。 別以為GG越粗越長,性能力就越強許藍方指出,男性性能力的重點在於硬度、溫度以及耐度,也就是耐力與持久力,還有給女生的溫度、愛,還有你可以在床上動多久,更重要的是性器要相合,長度根粗度根本不是重點,請男性朋友不要劃錯重點了。另外,更重要的是雙方的性器要相合,以女性的陰道來說大約是7-9公分,到了高潮了時候最多11-12公分,亞洲男性的陰莖平均是9-11公分,這個長度對女性來說是剛剛好的,所以男性朋友不需要一昧靠外力去追求陰莖的尺寸。至於陰莖的粗度,先來說女性的陰道是可以收縮的,但男性的陰莖千萬不要粗到會讓道撕裂,那就會壞了雙方的性致。就許藍方觀察,市面上販售的保險套最粗度的尺寸大約就是圓周10.4公分,也就等同於勃起時最粗部位的圓周長,其實就是很理想的尺寸了,亞洲男性大概都是這個尺寸。總的來說,勃起後陰莖長10公分、寬度為圓周10公分左右,就很夠用了。 持久度、愛和前戲,才能讓女性身心高潮許藍方說,但這也不代表對方就會高潮,而是要取決於陰莖夠不夠硬,因為即便長度寬度都夠了,但硬不起來,就沒用了;而且如果進去陰道的時候,陰莖長達10公分、硬度也夠,但進去沒多久就軟了,同樣不會讓女性達到高潮,所以前面說的持久度、耐度也很重要。再來就是溫度了,如果你夠硬也夠久,那只是達到生理上的高潮,由於男女雙方真正的高潮是來自於大腦,所以如果女生沒有感受到愛,大腦就不會感覺高潮,就是說身體再怎樣感到高潮,大腦沒有高潮,也就沒有用了,因為快樂是從大腦來的,那種感覺就是身體很爽,心理卻沒有感受到快樂,打個比方來說,就像是你失戀的時候,請你吃好吃的牛排,但吃了卻是索然無味,吃不出味道來是一樣的道理。 許藍方解釋,其實女生要的是愛和尊重,身心都會感到很舒服,尤其是有做好足夠的前戲,像是擁抱或是愛撫,當感受到愛時,體內就會分泌催產素,又稱「擁抱荷爾蒙」,是可以幫助女伴比較容易達到高潮的 荷爾蒙,因此,前戲是性愛相當重要的一環。 陰莖尺寸從在媽媽腹中就被影響另一方面,陰莖除了用在性行為上,對男性的自信心也很重要。男性的陰莖尺寸跟男性荷爾蒙是有關係的,尤其是塑化劑的結構與雌性激素很像,如果媽媽在孕期吸收過多的塑化劑,等於是攝取過多的女性荷爾蒙,陰莖尺寸就會長得比較小,因此建議孕媽媽減少外食或是自己準備容器,不要用塑膠容器去裝食物來食用。許藍方表示,另一個是男生從出生到青少年時期,也就是在身高不長、定型了的那段時間,也就是在青春期時,少吃一點富含脂肪的食物,因為脂肪也是類似女性荷爾蒙,例如雞皮或炸雞等食物,應該要少吃速食以及含糖飲食。過了青春期之後,如果還想要讓陰莖增大,只能靠手術這個方式了,吃藥或男性荷爾蒙都是沒有用的。 女性要勇敢透過自慰愛自己許藍方指出,女性要達到高潮,至少要花5分鐘的時間,大部分女性高潮必須要有長時間的快速磨擦,可是當男性在快速磨擦的時候,不可能有長時間,因為會很快就射精了,所以才說男性的持久度很重要。根據統計,以女性的一輩子來說,大約只有30%的女性曾經感受過陰道高潮而已,但是沒有關係,有70~80%的女性可以達到陰蒂高潮,而且可以高潮很多次,這是女生的優勢。所以,除了男性的技巧要好之外,也可以透過輔助工具像是潤滑液等來幫助性愛。另外,其實女生可以透過自慰的方式先了解自己,女性身體敏感帶的地方很多,像是乳頭、耳朵…等,當自己知道怎樣才能達到高潮,才能進一步的引導對方讓你高潮。千萬不要因為害羞而不敢自慰,要先愛自己的身體,然後別人才會來愛你。 性高潮後分泌的激素,會讓男性睏意來襲許藍方表示,有很多男性會來諮詢:「做愛的時候,如何知道對方很舒服呢?」其實,女性的身體是很誠實的,當你摸摸女伴的陰道,如果是乾燥的就表示不夠刺激、不夠舒服,但如果陰道濕濕水水的,就表示女性很舒服,這點是騙不了人的。如果長時間沒辦法讓女性舒服,其實可以藉助潤滑劑等產品來幫助達到高潮。 另外,男性在高潮射精之後,身體會分泌催產素和泌乳激素,瞬間消除壓力讓身心放鬆,此時,全身會鬆鬆軟軟的,甚至會感覺到有睡意,許多男性就呼呼大睡起來,這是不可避免的生理現象;如果不想要感到疲倦、馬上睡著,可以換個性愛的場所,例如在客廳,或是趕緊離開床鋪、把燈光打亮;如果真的抵擋不了睏意,建議可以在快要睡著之前,擁抱著女伴一起入眠,會讓女性感受比較好。最後許藍方建議,做愛之後男女雙方都要去尿尿以及用清水清潔,尤其女性,可以避免泌尿道感染,因為做愛過程中很容易將肛門口、皮膚外在的病菌帶到尿道口,可以利用排尿或清潔把病菌帶走,才不會造成泌尿道感染。  ◎Sound on  https://bit.ly/2S7RGDj◎Apple podcast https://apple.co/3exDlHv ◎Google podcast https://bit.ly/3tUocqa 延伸閱讀: 。安全性行為也會中標! 3元凶都會讓性病找上你 。有心臟病性愛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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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1 養生.聰明飲食
油炸要用什麼油?可以用橄欖油油炸嗎?教授解惑
讀者Sandy在2021-6-30利用本網站的「與我聯絡」來詢問《油炸到底要用什麼油》。由於她的電郵很長,所以我就把它整理簡化如下:林教授您好,我是偽科學系列書籍的讀者,看完真的是獲益良多,打破了我以前『自以為』養生的許多觀念,也積極分享給身邊親友。最近想做日式天婦羅,想知道用什麼油炸比較安全,在youtube上看到一個影片,聳動的標題『23種油科學分析!標榜健康的反而致癌?適合熱炒油炸的油有哪些?』內容大致是說:要用『氧化穩定度』而非『發煙點』來看適不適合油炸,而EVOO橄欖油的氧化穩定度最高,所以最適合油炸。可是在片尾有個連結在團購EVOO橄欖油,讓我開始懷疑這影片的可性度。Sandy所說的這個影片是在2021-5-7發表,目前有20多萬個點擊,6千多個贊,和6百多個留言。我看了最新的幾十個留言,全都是感謝和讚揚。這個影片的開場白是「可是其實越健康的油就越容易產生致癌物」。這麼一句高深莫測的開場白,當然是會把一時間轉不過頭來的觀眾虎爛得一愣一愣的。可是,如果你有時間稍微想一下,就會明白它是互相矛盾,違反邏輯。就拿這個影片所要推銷的EVOO橄欖油來說好了。難道說,它是最健康,所以最容易產生致癌物?還是說,它是最不健康,所以最不容易產生致癌物?不管如何,為了要討論這個議題,我需要先解釋幾個名詞。EVOO是Extra Virgin Olive Oil的縮寫,而中文是翻做「特級初榨橄欖油」。就食用油的製作而言,Extra Virgin(特級初榨)的意思是「只經過萃取,但沒經過提煉」,而這樣的油是含有最多的雜質,包括抗氧化物和具有特殊風味的化學物質。反過來說,Refined oil(精煉油)則是經過提煉,去除雜質,從而失去大多數抗氧化物和風味。「特級」當然也就是昂貴,所以它只會出現在像橄欖油、苦茶油、酪梨油、夏威夷果油、椰子油等高檔的油品。至於大眾化的油品,如黃豆油、芥菜籽油、玉米油,葵花籽油,就不會有Extra Virgin(特級初榨)這樣的等級。『發煙點』(smoke point)指的是油在加熱時開始冒煙的最低溫度。一般來說,發煙點越高的油品,就越適合用於高溫烹煮(油炸)。不過,這個說法就是那個影片所不認同的。不管如何,發煙點和精煉度是呈正相關性,所以「初榨橄欖油」的發煙點是高過於「特級初榨橄欖油」的發煙點,而大眾化的黃豆油、芥菜籽油等就有很高的發煙點。『氧化穩定度』(oxidative stability)指的是油品抗氧化的能力。油品所含脂肪酸的飽和度越高(碳鏈裡的雙鍵越少),它的氧化穩定度就越高。所以,動物性脂肪(如豬油及奶油)及椰子油的氧化穩定度就很高。大眾化的油品(如黃豆油及芥菜籽油)的氧化穩定度就偏低,而橄欖油,苦茶油、酪梨油的氧化穩定度則是介乎兩者之間。還有,含有越多抗氧化物的油品,氧化穩定度就越高,所以越精煉的油品,氧化穩定度就越低。從以上的解釋可以看出,跟一般大眾化油品相比,「特級初榨橄欖油」的發煙點是較低,但氧化穩定度則較高。所以,那個影片為了要推銷「特級初榨橄欖油」,就辯解油品之適不適合用於油炸是取決於『氧化穩定度』,而不是『發煙點』。這個說法其實是源自一篇2018年發表的論文,而該影片在3分03秒時就有顯示這篇論文。事實上,網路上有非常多推銷「特級初榨橄欖油」的文章及影片也都是把這篇論文當作是他們的科學根據。這篇論文的標題是Evaluation of Chemical and Physical Changes in Different Commercial Oils during Heating(不同商品油在加熱過程中的化學和物理變化評估)。它是發表在一個叫做Acta Scientific Nutritional Health(科學營養健康學報)的期刊,而該期刊的影響因子是很低的0.8,而且也沒有被PubMed收錄。所以,把這麼一篇低檔的論文當成圭臬,實在是很可笑。這篇論文的三位作者是隸屬於一家叫做Modern Olives Laboratory Services(現代橄欖實驗室服務)的澳洲公司,而這家公司的業務就是專門在為橄欖油業者提供實驗服務。也就是說,這家公司的營收是來自橄欖油業者。這篇論文裡的實驗方法和數據都很繁複,所以有興趣的讀者就請自行查閱。我在這裡就只提出一點質疑,那就是,在圖表一裡的油品種類欄裡竟然有兩項CO(Canola Oil,芥菜籽油),而它們的相關數據是完全不同。另外我也要指出,『氧化穩定度』的測定其實是有很多不同的方法,但是這篇論文只採用其中之一,而且並不是油炸,所以它的結果並不可以被解讀為「適不適合用於油炸」。事實上,根據我的搜查,這篇論文是唯一提出「氧化穩定度比發煙點重要」這個論點的文獻。還有,請大家一定要搞清楚,「容易產生致癌物」並不等於「會致癌」,所以這個影片只是故意用「容易產生致癌物」來讓大家對一般常用油品感到恐懼,以達到它推銷特級初榨橄欖油的目的。同樣也是事實的是,一般常用油品可能已經有添加抗氧化物來增加它們的氧化穩定度。請看Enhancing oxidative stability and shelf life of frying oils with antioxidants(用抗氧化劑提高煎炸油的氧化穩定性和保質期)。最後,我請大家也想一想,除了價格昂貴之外,特級初榨橄欖油是具有濃烈的風味,所以您真的會想要用它來製作日式天婦羅嗎?就我搜查過的廚藝網站,除了專門在推銷橄欖油的之外,全都不建議用橄欖油來製作天婦羅。請看The 5 Best Oils For Tempura(5種做天婦羅最好的油),以及Can You Deep Fry With Olive Oil?(你可以用橄欖油油炸嗎?)。後記:這篇文章發表不到半小時,讀者郭先生回應:「噢!真的是太有趣了!看過該影片以後我也抱持著懷疑的態度上來google,沒想到就找到你的文章,也跟你有一樣的想法!我也跑去查了那篇報告,赫然發現他是橄欖油實驗室出的,可信度立刻就被我打了一半!XD後來我陸續去查詢各式油品的研究報告,雖然結論還是打算使用特級初榨橄欖油,認為其穩定度高(物理結構如此,剛好我也喜歡這個味道),但對於其他油品的態度也改觀,因為這些報告的共通點都是:將某某油在高溫下加熱數小時/甚至數天,導致極性物質/氧化物質從1%增加到2%……一般人到底是誰會熱炒油炸八小時啊!」原文:油炸到底要用什麼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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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14 名人.黃軒
比利時婦染2新冠變種逝 同時染2種變異株可能嗎?
7月11日歐洲臨床微生物與傳染病學大會(ECCMID)報告稱,一位在今年3月份死於COVID-19病毒的90歲老婦人,曾同時感染了兩種COVID-19變種株,這可能是首例有記錄的此類病例。這一案例告知大家,同時感染兩種COVID-19變種株是可能的。泰國也有感染兩種COVID-19變種株的案例。泰國曼谷一大型建築工地的200份COVID-19病毒樣本檢測結果顯示,有7例感染者同時感染了Alpha和Delta變種株。為什麽同時感染兩種變種株?關鍵就是在細胞內的基因重組(Gene Recombination)。COVID-19病毒在每個複制週期中,不斷變異和創造新的變種。而來自宿主的壓力,例如免疫反應,也會推動這些COVID-19病毒適應進化,快速突變。然而,COVID-19病毒每個病毒顆粒中僅包含一條RNA鏈,RNA病毒基因重組(Gene Recombination),也只能發生在同一細胞中。白話文,也就是說COVID-19需要兩種病毒(例如Alpha和Delta變種株),同時感染同一個細胞,才能基因重組。這需要兩種病毒感染同一個細胞。即使一個人感染了多種變種病毒,如果它們是在身體的不同部位進行複製,它們也不會相互影響。事實上,這在患者身上也看到了,在上呼吸道和下呼吸道中發現了不同的COVID-19病毒種,這些部位的病毒沒有直接相互混合重組。迄今的證據目前尚無跡象顯示同時感染這2種病毒後會導致症狀明顯加劇,但如果發生更多變異毒株混合感染,會產生病毒雜交從而「出現新型變種毒株」,因此減少人員流動群聚,嚴格控制疫情傳播是非常重要。事實上,專家認為比利時90歲老婦感染了Alpha株及Beta株死亡,那是因為她「年老和未接種任何疫苗」。在7月11日歐洲臨床微生物與傳染病學大會(ECCMID)報告稱,這位在今年3月份死於新冠病毒的90歲老婦人,曾同時感染了兩種COVID-19變異毒株,可能是首例有記錄的此類病例。事實上,巴西科學家早在今年1月早就報告說(比7月11日早了半年),兩人同時感染了SARS-CoV-2的兩種不同變種病毒合併感染,但似乎對患者病情的嚴重程度沒有影響,兩人都無需住院即可康復。資料來源:Pervasive transmission of E484K and emergence of VUI-NP13L with evidence of SARS-CoV-2 co-infection events by two different lineages in Rio Grande do Sul, BrazilWhy do RNA viruses recombine?※本文由黃軒醫師博士 Dr Hean Ooi MD MM PhD授權提供,未經同意,請勿任意轉載,原文請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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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03 新冠肺炎.防疫懶人包
QA/為何傳染力比較強?不同疫苗保護力如何?6個問題了解Delta變異株
最早於印度發現的新冠病毒Delta變異株最近在屏東蔓延開來,全球近百個國也相繼傳出感染案例,其中又以英國為最多。以下《元氣網》整理國際媒體關於Delta病毒的QA,讓大家對於這個病毒更了解:Q:什麼是Delta變異株?A:Delta變異株在去(2020)年10月發現於印度的馬哈拉什特邦,因此也曾被稱為印度變種病毒,是世界衛生組織定義的新冠肺炎四類變種病毒:Alpha、Beta、Gamma、Delta之一。截至今年6月,Delta變異病毒已經傳遍全球近100個國家,世界衛生組織已將其列為「感染力最強」的變異病毒。截至6月29日,Delta病毒感染最嚴重的國家是英國,已有超過6萬5千人受到傳染。Q:為什麼Delta 變異株的傳染力比較強?A:Delta病毒又有數種突變種,這使得Delta變異株的傳染力,比源自英國的Alpha變異株(又稱英國變種病毒),高出了40%~60%;比傳統的新冠肺炎病毒傳染力高出了30%~50%。在澳洲與中國,甚至曾經出現民眾僅與帶原者「擦肩而過」就被傳染的案例。Delta病毒的高傳染力,在英國更為明顯。自6月起,英國的確診數字急遽上升,至今每天都有超過1萬5千人確診,且根據英格蘭公共衛生署(Public Health England, PHE),90%以上的新確診案例,都是Delta病毒所引起。英國公共衛生署進一步指出,與Alpha變異株爆發時相比,Delta變異株已使英國國內的家戶感染案例上升了64%。Q:Delta 變異株的致死率如何?A:目前有關Delta變異株致死率的資料仍十分有限。根據英格蘭公共衛生署數據,截至6月21日,9萬2千多例Delta變種病毒的確診者中,有117例死亡,比例僅0.1%,比起其他新冠病毒變種低了不少。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這是建立在英國有較高的疫苗接種率的前提下。根據英格蘭公共衛生署指出,117例死亡中,沒有任何50歲以下,且完成疫苗施打的案例。事實上,根據英格蘭公共衛生署發表於《刺胳針(The Lancet)》期刊的新冠肺炎確診者的住院率統計,Delta變異株造成重症的機率仍相對較高,比起Alpha病毒,Delta病毒的住院率高出了2倍之多。對此,倫敦瑪莉皇后大學臨床流行病學家迪蒂・古爾達薩尼(Deepti Gurdasani)說:「英國的數據顯示,Delta病毒造成更高的住院率,如果發現其致死率較高也不意外。」Q:不同疫苗針對Delta變異株的保護力分別為何?A:部分廠牌的疫苗已被證實能有效對抗Delta病毒株。根據英格蘭公共衛生5月份公佈的調查,若完成兩劑接種,輝瑞BNT(Pfizer-BioNTech)疫苗或阿利斯康牛津(AZ)疫苗針對Delta病毒的保護力,僅小幅降低:輝瑞BNT疫苗保護力達88%,AZ疫苗則有67%;莫德納(Moderna)疫苗的保護力,則幾乎不受影響,與應對傳統新冠病毒的保護力相同。此外,接種任何廠牌之兩劑疫苗後,也能明顯降低確診患者的住院率:輝瑞BNT疫苗可降低達96%的住院率,僅施打一劑也可降低住院率94%;AZ疫苗則是接種一劑後住院率下降71%,兩劑接種完住院率降低92%。古爾達薩尼說,雖然疫苗並不是完全沒有保護力,但可以確定的是,其保護力不論是針對感染,或無症狀的輕症,都有下降,且不論打完一劑或兩劑皆是如此。Q:Delta變異株的症狀有哪些不同?A:Delta變異株感染者的症狀,與典型新冠肺炎確診者僅有輕微的不同。英國倫敦國王大學基因流行病學教授提姆・斯佩克特(Tim Spector)主導的「佐伊新冠肺炎症狀研究(Zoe Covid Symptom Study)」,以手機應用程式為基礎,大規模分析超過四百萬名新冠肺炎患者的症狀。斯佩克特教授團隊的研究數據顯示,Delta病毒患者中,最常見的症狀是頭痛、喉嚨痛、流鼻水和發燒。而根據世衛組織官方網站,傳統的新冠肺炎典型症狀包括:發燒、乾咳、味覺喪失…等。事實上,Delta變異株的症狀與其他變異株或傳統的新冠病毒並無顯著的不同,因此專家建議,出現疑似症狀,懷疑自己已受感染的民眾,應儘速接受採檢。Q:如何應對及自保?A:專家建議,持續落實生活中的防疫措施,包括戴口罩、勤洗手、保持1.5公尺以上的社交距離,以及注意空氣流通…等,是降低新冠病毒及其任何變異株的有效方法;民眾也應該避免前往已知的變種病毒流行區域、國家。世界衛生組織則建議,即便已完成疫苗接種的民眾,也要持續佩戴口罩,以杜絕Delta變異株的傳染。除此之外,疫苗的普及化還是對付病毒、遏止其繼續傳播的首要措施。《英國每日電訊報(The Telegraph)》因此建議民眾盡快接種疫苗,同時敦促身邊親友也去接種。資料來源:◎https://edition.cnn.com/2021/06/30/health/delta-variant-covid-what-known/index.html◎https://www.bbc.com/news/world-europe-57594954◎https://www.telegraph.co.uk/global-health/science-and-disease/delta-variant-symptoms-different-do-vaccines-protect/◎https://www.nytimes.com/2021/07/01/opinion/covid-delta-variant.html◎https://www.dw.com/en/fact-check-what-do-we-know-about-the-coronavirus-delta-variant/a-57949754◎https://www.nytimes.com/2021/06/29/world/who-mask-guideline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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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10 新冠肺炎.COVID-19疫苗
朱學恒抓到了!日本議員證實訊息指台灣只需100萬劑疫苗
網傳日本外相茂木敏充表示,台灣政府告訴他,七月要施打國產,所以只需要少量應急,就是為何只來124萬劑疫苗的原因;不過,此說法遭民進黨否認,更指是假新聞。「宅神」朱學恒在臉書分享日本福島縣自由民主黨參議員佐藤正久的說法,他指出,台灣製疫苗從7月起有1000萬劑,於是只需要應急的100萬劑的數量,「這就是當初的訊息」。朱學恒說,根據媒體報導,行政院長蘇貞昌今重申,「這是惡毒謠言,政府絕對沒說124萬疫苗就夠,事實就是日本外相的說法,而相關翻譯網路都查得到,卻要惡意捏造,十分惡毒」。他聽到是謠言之後很生氣,於是立刻上網去查到底哪來的消息,結果發現在6月5日東京電視台播出的日經新聞Plus 9 BS中,前陸上自衛官、現任自民黨參議員的佐藤正久提出這個說法。佐藤正久在影片中(https://video.tv-tokyo.co.jp/nkplus/episode/00080094.html)指出,台灣本身的感染者的數字最多的時候也大約700或500,並沒有遍及整個台灣,而是以雙北為中心,因此並不是那麼吃緊;再加上AZ疫苗也預計在6月進來200萬劑,而台灣製的疫苗也從7月起兩家公司準備一次1000萬劑,所以按照計畫來看總共會有2000萬劑的疫苗,於是只需要應急的100萬劑的數量,這就是當初的訊息。朱學恒表示,佐藤正久曾任日本外務省副大臣、參議院外交防衛委員長、防衛大臣政務官等重要職務,而且非常挺台灣,5月23日不但在自己Twitter上發言要求給台灣疫苗,也召開議會會後記者會力主盡快提供疫苗給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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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05 癌症.乳癌
AZ晚期乳癌藥Lynparza 早期患者也有效
「新英格蘭醫學」(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網路期刊和美國臨床腫瘤醫學會(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Oncology)發表的一項跨國研究發現,英國藥廠阿斯特捷利康公司 (AstraZeneca PLC) 與美國藥廠默克公司 (Merck & Co.) 銷售的藥物Lynparza,可減少早期具侵襲性乳癌女性患者的癌症復發機率。這項長期研究是遺傳性癌症治療的最新發展,為人類對抗遺傳性乳癌增添生力軍;也證明製藥業花在新型藥物PARP抑製劑方面的昂貴投資,是值得的。Lynparza藥在美國定價為每位患者每月1萬4449元,是阿斯特捷利康公司最暢銷產品之一,主要用於治療晚期BRCA基因突變乳癌;去年銷售額達18億元。其競爭對手葛蘭素史克(GlaxoSmithKline)2019年斥資逾50億元收購另一款PARP抑製劑Tesaro製藥廠。阿斯特捷利康癌症部門執行副總裁弗雷德里克森(David Fredrickson)表示,阿斯特捷利康將把研究數據提交監管機構,請求批准將Lynparza用於早期BRCA基因突變乳癌治療。PARP抑製劑的作用是截斷癌細胞修復自身DNA能力,並導致癌細胞死亡。近年來,衛生監管機構已批准此類藥物用於治療卵巢癌、乳癌、前列腺癌和胰腺癌。目前發現這些藥物對BRCA1和BRCA2基因突變癌症,特別有用。有BRCA基因突變的女性,罹患乳癌風險更高且通常更年輕。基因突變約占美國每年確診28萬1000椿乳癌病例的5%。根據美國癌症協會數據,乳癌是女性罹癌死亡第二大原因,每年在美國造成約4萬3600人死亡。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已在2018年批准使用Lynparza治療晚期的BRCA基因突變乳癌。治療3年 近86%未復發此項研究從2014年開始,在美國和其他22個國家/地區有1836名罹患早期BRCA1或 BRCA2乳癌的女性,在參加研究前均接受過切除腫瘤手術,並在手術前後接受防止腫瘤復發的化療。根據腫瘤大小或存在於淋巴結的癌症情況,她們的復發風險都很高。研究隨機分配一半女性每天服用Lynparza藥劑一年,另一半服用安慰劑;研究人員發現,治療開始後2年半的中位隨訪期內,與安慰劑相比,Lynparza降低了42%癌症復發或任何原因死亡的綜合風險。治療三年後,接受Lynparza治療的女性85.9%沒有復發,接受安慰劑的女性77.1%未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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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7 新聞.食安拉警報
好市多又出包! 美國酪梨重金屬超標 上千公斤退運銷毀
好市多水果又出包!衛福部食藥署今天公布邊境查驗不合格名單,共20項產品不合格,好市多進口的美國酪梨檢也赫然在列。另外,知名超市裕毛屋自日本進口的「丸久小山宇治抹茶特選綠茶粉」也查出農藥超標,全數遭食藥署退運或銷毀。本次檢驗不合格名單包括日本出口的鮮草莓、鮮哈密瓜、抹茶粉;美國的酪梨、鮮蘋果等,驗出農藥殘留含量、重金屬超標等問題。其中,好市多從美國進口的酪梨共1980公斤 ,檢出重金屬鎘含量每公斤有0.36毫克,超過「食品中汙染物質及毒素衛生標準」限量標準,每公斤0.05毫克。全數都得依規定退運或銷毀。食藥署北區管理中心科長陳慶裕表示,重金屬超標主要是和種植環境有關,但因為廠商若六個月內查出兩次同一產品出狀況,才會要求廠商說明,好市多則是第一次被查出酪梨有重金屬超標問題。因此由廠商自主管理,確認源頭狀況,食藥署則將抽驗率從2%到10%提高到20%至50%。除了好市多外,另一知名超市裕毛屋裕自日本進口的「丸久小山園宇治抹茶特選綠茶粉」,也檢出不得使用的農藥氟大滅含量0.89ppm,總重4.8公斤也全遭退運或銷毀。另外,上佳水果有限公司自日本進口「NISSYOU CO., LTD.鮮草莓」共82.8公斤,則被檢出殘留農藥賽安勃0.04ppm。陳慶裕說,賽安勃在國內只允許用於茶葉,其餘農產品不得檢出。而草莓已在今年度列為加強查驗對象,將同步移交該署食品組和日方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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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18 該看哪科.呼吸胸腔
空氣品質亮紅燈 醫提醒少出門外也要關緊門窗
沙塵暴來襲!根據行政院環境保護署空氣品質監測網,截至今天上午9時,有20測站空氣品質達紅色警示等級,主要集中在新竹以北及澎湖、金門,提醒民眾減少外出。北醫附醫胸腔內科主任周百謙說,比起戶外,室內的空氣品質更需要被注意,以免增加呼吸道疾病的風險。空氣品質的指標主要是計算空氣中臭氧(O3)、細懸浮微粒(PM2.5)、懸浮微粒(PM10)、一氧化碳(CO)、二氧化硫(SO2)及二氧化氮(NO2)等濃度,並換算出對人體健康的影響程度。周百謙表示,當空氣中的細懸浮微粒以及其他汙染物濃度高時,會對肺部、呼吸道造成傷害,包括慢性咳嗽、氣喘、肺氣腫,甚至長期可能引發肺癌。而聽到空氣品質不佳,許多人的第一念頭就是盡量減少外出。周百謙說,霧霾隨著風向、汙染物排放地點、溫度等,而有須豫的差異,出門前可以先利用手機、電腦等查詢環保署的空氣品質監測,查詢離自己住家最近的監測站數值,並考量自己要從事的活動,選擇適合出門的時機並配戴口罩。他說,以戶外跑步來說,因為跑步時多以嘴巴呼吸取代鼻子呼吸,空氣進出流量太大,口罩的遮擋效果有效,因此最好改在室內跑跑步機,或在戶外從事其他較靜態活動。但周百謙表示,空氣品質差時,比起盡量少到戶外,更要注意室內的落塵,因此一定要記得關窗。若是沒有關窗,懸浮微粒和其他氣體汙染物進到室內變成落塵,可能掉在窗簾、地板、床單上。當民眾以為自己在戶外只有一、兩個小時,躲在室內卻可能有八個小時都一直呼吸這些懸浮微粒,甚至睡覺時都與懸浮微粒同在。除了關窗外,周百謙說,也可以開啟冷氣的送風或空氣清淨機,過濾這些分子較小的汙染物。而且可盡量空氣清淨機盡靠近睡眠或活動範圍附近,以達到最大效果。如果發現自己有持續咳嗽、有痰、鼻塞以及呼吸喘的狀況,則最好前往就醫,避免出現呼吸道慢性發炎的情況,甚至可能有癌化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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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2 新聞.杏林.診間
醫病平台/醫院裡不可或缺的存在! 美國麻醉科醫師照顧新冠肺炎病人的內心世界
【編者按】本週的主題是「麻醉科醫師的內心世界」。麻醉科醫師的工作不只對社會大眾,對其他醫療團隊成員也都相當神秘。第一篇文章來自年輕的麻醉科醫師介紹這項專業;第二篇來自曾經擔任「麻醉風暴」醫療總顧問的麻醉科醫師以台灣經歷SARS的背景寫出這篇文章;第三篇來自一位美國麻醉科醫師友人與編者分享她在美國照顧新冠肺炎病人的衝擊下,寫出對麻醉科醫師生涯的諸多感觸。事實上本週的主題就是因為這位美國友人的文章引起我們之間的討論,非常高興她欣然同意我們轉載這篇發表於史丹佛大學醫院刊物的文章,並附上一位外科醫師的中譯。這也是「醫病平台」首次轉載英文原作與中譯的嘗試。我是個不可或缺的工作者。我從未理解自己有多麼不可或缺,也未曾如此描述自己,直到冠狀病毒大流行。數百萬計的人們因為居家隔離的規定而無法出門工作,然而我必須如此:我是個麻醉科醫師。當我穿越檢疫站,與其他不可或缺的工作者走入醫院時,我想起了我的單親媽媽在我與姐姐小時候所灌輸給我們的觀念。當我們在一片漆黑中,無法付出電費時,她說:「不想過這種日子的話,就好好接受教育。」我們從未無家可歸或飢腸轆轆,然而我們的公寓狀況並不好——牆壁滿是坑洞、在樓下的女子被強暴後加裝在後窗外的鐵桿。我的母親並未向房東抱怨,她教我們:「絕不要開口求援,世界不是為了救你而存在的。」若我沒有足夠的錢買公車票,我也不曾開口祈求他人施捨。從小,我便靠著裝信和當保姆賺錢。另一方面,我亦有著難以置信的多采多姿豐富童年。我的母親是一位服裝設計師,因此我曾在排演時從劇院的舞台側面觀賞過《厭世者》(莫里哀)。我也鍾情圖書館。雖然我害怕圖書館員,但那是一個放學後能夠安全待著的地方。安全,是除了賺得溫飽之外另一個我反覆學習的人生課題。在家裡,我與姊姊會將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在地上排成一列,假裝一越過便會落入深淵。但我們知道—或至少相信—那深淵並不存在當我的母親說「受教育吧」,我聽從了。我進入了一所傑出的公立高中,整個費城最優秀的孩子都來就讀的重點學校。大學時,我獲得了全額獎學金攻讀生化。我原本預計進攻博士學位,然而,在某個暑假工讀時,我認識了一位博士後研究員,他已到達我認知裡的教育巔峰。他告訴我,明年他將失業。這讓我大吃一驚。從那刻起,我知道我必須尋找新方向,找個能永遠不愁沒工作的領域。同一年稍晚,當我行經宿舍外某個據說要成為《愛情故事》的電影拍攝場景時,我忽然頓悟了。每個人都會生病,即使是愛情故事的女主角艾里‧麥克洛也一樣。若我成為醫生,我總會有工作的。發現新大陸啦!當然,在面試醫學院時,我無法明說我的動機。就算我再熱愛科學,我知道促使我選擇這條路的原因是我知道我永遠有工作。時間快轉過數十年醫學院與麻醉生涯。雖然承擔著壓力造成的心理健康風險以及無數種有點小傷殘就能讓麻醉科醫師一無是處,但我每天都有著安全又保固的工作(媽,你一定很驕傲!)如今,這份工作的安全性也變了。穿上加強防護的個人裝備,我檢視這些在我將進行的呼吸道處置時(這使得病毒更加容易傳播)保護我的堡壘。我短淺而費力的在N95口罩和面罩裡用嘴呼吸,在不透氣層與雙層手套的重重阻礙下緩慢的移動我的四肢,彷彿月球漫步。我大聲地請護理師離開房間,而有時我必須扯開嗓門才能讓呼吸治療師聽到。我俯視著驚恐—或極度驚恐—的病人。我是他們最後一個見到的人,在我給予麻藥並在在他們聲帶之間放入一根塑膠管子之前。「我要給你一種會很想睡覺的藥」我說,「也會從氣管內管給你幫助你呼吸的藥。」「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這些話,在情非得已的大吼下顯得格外苛刻。回首過往,我才了解,在愛滋、SARS、MERS和伊波拉病毒的疫情下,我曾經是個不可或缺的工作者。但因為我所居住的地方、不多的暴露狀況,以及這些病毒的傳播方式,我並不像現在一樣總是恐懼相伴。自古以來就有著飛機機長與麻醉科醫生的類比;我們將起飛和著陸和麻醉的各個階段相比。這樣的比喻是有好處的——這也是為何原本為機師訓練而設計的模擬與溝通訓練,現在已成為麻醉教育的標準程序。不過,兩者之間有個相當大的差異:假如墜機,機師也難逃一劫;而麻醉要是出了錯,只有病人會死去。當大聲的急診呼叫從天而降時,作為新冠肺炎呼吸道小組成員的我,在抵達急診前抓起我們裝在專屬行李箱裡的工具、回覆小組成員的簡訊、並戴好我的N95口罩和護目鏡—剩下的器具必須在病人候診區外先包覆並檢查好—我深切的感受到(幾乎是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感受到),如今一切都變了。在新冠肺炎的肆虐下,我有可能會死。若我把病毒帶回家,可能會害死我摯愛的人。這,就像是一場緩慢,卻無可避免的飛機失事。疫情中的某天,一位比我年輕的同事(事實上現在所有人都比我年輕)來找我。他告訴我自己的心跳快到每分鐘130下,但除此之外沒有不舒服。他的體溫、心律、血氧、和血壓都沒事。我告訴他:「沒事的,回家、喝點水然後好好休息。我會照顧你的病人。」他回家後心跳便恢復正常了。這是焦慮,不是病毒。這種焦慮程度在新冠肺炎爆發之前從未發生在他身上。不只是病毒威脅著我們,恐懼也是。直到現在,我還未認真思考過成為不可或缺的工作者的危險。但是我的母親讓我擁有應付大量壓力的餘裕。她教會我我是被愛的。也許,看著她獨自撐過這一切,她教會我不要重蹈她的覆轍。她教會我活到老學到老,而我從同事身上學到向他人尋求幫助這一點,是我人生中最無價的一課。示弱無妨,告訴賣公車票的老師自己沒有足夠的錢也無妨。我從這次疫情學到的是:我們榮辱與共。我們都是被需要的。在這世界上我們並不孤單。此外,開口求援—尤其你是個不可或缺工作者時—絕對是件不可或缺的事。ESSENTIAL (By Audrey Shafer)I am an essential worker. I just didn’t realize how essential I was, and never would have described myself that way, until the coronavirus pandemic. Millions cannot go to work due to shelter-at-home rules, but I have to: I’m an anesthesiologist. As I pass through the checkpoint to enter the hospital with other essential workers, I am reminded of what my single-parent mother instilled in my sister and me when we were little. While we sat in the dark, unable to pay the electricity bill, she said: “If you don’t want to live like this, get an education.”We were never homeless or hungry, but the apartment was also not well maintained, with holes in the plaster, and bars on the back windows after the woman who lived on the floor below us was raped. My mother never complained to the landlord – she taught us “Never ask for help, the world is not here to help you.” If I didn’t have enough money for a packet of bus tokens, I was not to ask anyone for a handout. At a young age, I stuffed envelopes and babysat to earn money.On the other hand, I had an unbelievably rich childhood – my mother was a costume designer and I sawThe Misanthrope and Endgame from the wings of the theater during dress rehearsals. I also loved the library. Even though I was afraid of librarians, the library was a safe place to go after school, and safety, besides a livable wage, was another lesson drilled into me. At home, my sister and I played a game with our library books, placing them along the floor and pretending that if you stepped off them, you sank into a watery abyss. But we knew, or at least we believed, the abyss wasn’t real.When my mom said get an education, I listened. I went to an outstanding public high school – a magnet school that drew the brightest kids from all over Philadelphia. I attended college on full financial aid and majored in biochemistry. I planned to get a Ph.D. but during a summer work-study job, I met a post-doc – someone who already had achieved what I was convinced was the pinnacle of education. He told me he didn’t have a job the next year. This blew my mind. In that moment, I knew I needed to seek a new direction, something where I could always have a job.Later that year, I had an epiphany while walking outside my dorm at a site rumored to be a film location for Love (‘means never having to say you’re sorry’) Story. Everyone gets sick, even Ali MacGraw’s character. If I became a physician, I’d always have a job. Eureka! Of course, in medical school interviews, I couldn’t come clean about my reasons. As much as I loved science, I knew I had chosen this path because I felt I would always be employed.Yet, at medical school, something changed. Love happened in an unlikely setting. I felt strangely fatigued during my anesthesiology elective, but enjoyed the people and culture of this hidden part of medicine. Delirious and febrile from mononucleosis-induced hepatitis, which I did not initially know I had, I fell deeply in love with the quirky, fulfilling specialty of anesthesiology.Fast forward through decades of academic anesthesiology practice – and, despite risks to mental health from stress and the myriad ways in which a minor disability could render the anesthesiologist useless, I had (you’d be proud, mom!) a safe and secure job every day of my life. But the job and its safety have changed.Donning enhanced personal protective equipment, I check the barriers protecting me as an anesthesiologist during and after the airway procedures I will perform - procedures which make the virus even more contagious. I mouth breathe, pant really, in my N95 mask and hood, and, encumbered by impermeable layers and double gloves, move my limbs slowly as if I was in a phony moon landing scenario. I loudly ask the nurse to leave the room; sometimes I have to shout to be heard by the respiratory therapist. I look down at my frightened or too-far-gone-to-be-frightened patient. I’m the last person they will see before I push sedatives and place a plastic tube between their vocal cords. “I’m giving you medicine to make you very sleepy,” I say. “Medicine to put in a breathing tube to help you breathe. We will take good care of you.” It sounds harsh because I have to speak so loudly.I understand, retrospectively, I was an essential worker through HIV/AIDS, SARS, MERS and Ebola. But because of where I live, my limited exposure, and how these diseases are transmitted, I never felt the fear that is my steady companion now.There is a longstanding analogy involving airline pilots and anesthesiologists, which compares take-off, flight, and landing to stages of an anesthetic. There are benefits to the analogy – it’s why simul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raining, developed for pilots, is now standard in anesthesiology education. There is a big difference, though: if the plane goes down, the pilot dies too; but if the anesthetic goes awry, only the patient dies.As another overhead code call to the emergency room blares, and I, on the COVID airway team, grab equipment we pack in wheeled suitcases, respond to texts from team members, and don my N95 and eye protection before hitting the ER – the rest of the equipment will need to be donned and checked outside the patient bay – I realize, almost cellularly, that things are different now. With COVID-19, I could die. Or I could cause my loved ones to die if I bring the virus home. It would be like a slow but inevitable plane crash. A younger colleague (and now they are all younger) came up to me one pandemic day. He said his heart rate was 130 but he otherwise felt fine. His temperature, heart rhythm, oxygen saturation, and blood pressure were fine. I told him, “It’s okay, go home, drink some water and relax. I’ll do your case.” He went home and his heart rate normalized. It was anxiety, not virus. This level of anxiety would have never happened to him pre-COVID. It’s not just the virus that threatens all of us, it’s also the fear.Until now, I hadn’t truly thought about the danger of being an essential worker. But my mom equipped me to deal with enormous stress. Taught me I was loved. And maybe, in watching her go it alone for so many years, taught me to live a life different than hers. She taught me to be a lifelong learner, and what I learned from my colleague, to seek help from others, is one of the most valuable lessons of my life. It’s okay to be vulnerable, it’s okay to tell the teacher selling bus tokens you don’t have enough money.What I learned in the pandemic is this: we are all in this together. We are all needed. None of us is alone in this world. And asking for help, especially if you are an essential worker, is, ultimately, the essential thing to do.Audrey Shafer, MD, is a Stanford Professor of Anesthesiology, Perioperative and Pain medicine, the Director of the Medicine and the Muse program and the Co-Director of the Biomedical Ethics and Medical Humanities Scholarly Concentration. She is an anesthesiologist at the Veterans Affairs Palo Alto Health Care System. (原文出自https://med.stanford.edu/anesthesia/community/arts-and-anesthesia-soiree/covid-19-highlight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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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23 新冠肺炎.專家觀點
研究:禮來抗體療法 大減8成COVID-19染疫風險
跨國製藥公司禮來(Eli Lilly & Co.)今天表示,一項針對療養院住客的研究發現,公司研發的一種合成抗體作為預防性使用時,能大幅降低感染新型冠狀病毒的風險達80%。法新社報導,雖然研究結果僅為初步性質,仍待同儕審查,不過專家大為看好。專家指出,研究結果意味著,這種商品名為Bamlanivimab的抗體療法可望用來補足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疫苗。禮來首席科學家斯可夫隆斯基(DanielSkovronsky)表示:「結果顯示,Bamlanivimab能幫助預防COVID-19,大幅降低我們社會中某些最脆弱的群體、即療養院住客的症狀性疾病,我們對這些正面結果感到格外欣慰。」禮來在新聞稿中表示,這項研究結果來自美國政府資助的晚期臨床試驗,共檢視長期照護機構299名住客和666名員工,他們的病毒採檢結果在試驗前都呈陰性反應。受試者隨機接受4.2克Bamlanivimab或安慰劑。經過8週追蹤,接受Bamlanivimab的人發展成症狀性COVID-19的風險,整體來說減少57%。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接受Bamlanivimab的療養院住客,染疫風險降低80%。在299名住客中,有4人因COVID-19喪命,他們接受的都是安慰劑。獨立專家對上述研究結果感到興奮。在英國維康信託基金會(Wellcome Trust)負責加快研發COVID-19療法的侃麥克(Nick Cammack)說:「結果顯示這類療法能同時用來預防和治病,超乎我們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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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4 科別.精神.身心
放鬆 ≠ 壓力管理 腦神經學家: 5 個壓力管理技巧翻轉高壓生活
生活在文明社會中,我們每天都面臨著不斷發生的事件和挑戰。從工作、家庭、人際社交難題到塞車、天氣惡劣、弄丟錢包等看似平凡但非常討厭的事情,這種持續的壓力是無情的,並不斷消耗著我們的「幸福感庫存」。感到壓力時大腦的科學變化腦神經學家 、同時也是專攻壓力與創傷症候群心理治療的醫學專家 Douglas Kong 揭露了承受壓力時,大腦產生的化學反應:交感神經受到刺激,每個事件會觸發不同的神經通路信號,激活腦部杏仁核並督促我們開始工作。還有一些連帶的身體症狀:腎上腺素分泌、呼吸急促、脈搏加快,血壓升高、肌肉收縮等等。過去心理學概念一直試圖幫助過度焦慮的人學會冷靜下來,我們常聽到:為了舒緩壓力,你必須學會如何「放鬆」。但 Douglas Kong 認為,「累了就休息」可能不是阻止壓力的最好方法。 杏仁核的功能本來就是「壓力接收器」,在面臨威脅和危險時提醒生物進入戒備狀態。 適度的壓力能提高動機、督促人們自我精進,如果一味放鬆不去理會壓力,可能導致表現不佳或更嚴重的後果,反而讓人更疲累。放鬆 ≠ 壓力管理我們需要適量的壓力,但又不能讓太多壓力傷害自己,該如何取得平衡呢?答案是學會「管理」。Douglas Kong 指出: 在壓力管理中,最需要的不是「放鬆」,而是透過調整認知思維,並採取不同的應對措施來控制壓力的份量 。目標不僅是減輕壓力,還要在生活中取得更大的成功(無論是工作、家庭等領域),他認為以下幾項提示能真正幫助人們翻轉高壓生活:1. 真的不堪重負時,一定要暫停在壓力過重的時刻,你必須停止你正在執行的任務,專注於你的情緒和身體狀態。 當人們主動終止任務,而不是被任務追著跑,就會有拿回掌控權的感受 。想法枯竭時,記得深呼吸、放慢速度,用第三者的旁觀角度審視你正在做什麼、仔細回顧每一個步驟,你可能很快就會產生新的見解。2. 積極自我喊話心理學支持正面自我對話的功效,因為 語言是一種強大的「自我暗示」,人們會相信自己說出來的話,並朝著言語描繪出的形象邁進。處在壓力之中時,試著對自己這樣喊話:「雖然情況很困難,但總會找到辦法。」「以前也發生過這種狀況,最後都順利解決了。」「人們信賴我,才託付我這些任務。」「我有能力處理這些問題,別人也願意幫助我。」3. 花點時間社交那些你關心和關心你的人是一種很好的壓力紓解劑,即便對於內向的人,和親近的家人或伴侶聯繫也是絕佳的充電方法。簡短聊個幾句、一起說說笑話、做些有趣的事情;遇到困難時互相表達支持…… 獲得人際與社會支持讓我們感覺不孤獨,能降低人們受環境控制、失去自主權的感受 。4. 欣賞小事物即使只是一點小空檔也好,讓自己從任務中抽離,把注意力放在環境中的其他事物:桌上別緻的擺設品、記事本角落的語錄、咖啡杯上的花紋 …… 從心理學來看,「觀察」是一種積極正念的練習 ,不僅能提升認知敏銳度,還有助重置身體和心理基調。5. 找到適合自己的休息頻率放鬆依然是必備的,不同的人可以容忍不同程度的密集工作,你必須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頻率。不必因暫停工作而感到內疚, 適度休息會中斷壓力循環、恢復對精神和身體狀態的控制 ,確保你再次回到崗位時效率提升、充滿創造性。(參考資料:《Yourtango》:〈 These Stress-Busting Tips Will TOTALLY Change Your Life〉;《Benenden.co.uk》:〈8 stress-busting tips for everyday life〉。)※本文由《VidaOrange生活報橘》授權刊登,原文出處:【放鬆 ≠ 壓力管理】腦神經學家: 5 個壓力管理技巧翻轉「高壓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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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3 新冠肺炎.預防自保
東洋新冠肺炎疫苗是陸製? 指揮中心不認為是中國疫苗
台灣生技公司東洋昨宣布,取得德國BioNTech SE的冠狀病毒疾病疫苗台灣代理權,預計明年第一季將有1000萬劑新冠肺炎疫苗交貨,但今去傳出該疫苗為陸資企業,有違指揮中心指揮官陳時中不用中國產製疫苗的說法,對此,指揮中心表示,BNT是德國廠,不會認為是中國的疫苗。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表示,指揮中心認定BNT是德國廠,只是公司股東有各國人,「我們不會認為他們是中國的疫苗,不像早上揭露的。」針對東洋疫苗是當作戰備使用還是自費?莊人祥說,指揮中心會和各疫苗廠洽商主要還是以公費疫苗為主,以優先順序給各不同人員。台灣東洋藥品公司總經理施俊良也說,經查BNT是註冊登記於德國,公司前三大股東分別為AT Impf GmbH(持有50.20%)、Medine GmbH(持有18.80%)、Entities affiliated with MIG GmbH & Co.( 持有6.11%),合計持有75.11%。其他股東則多為共同基金,而就公開資訊該公司陸資僅占0.7%,離法令規範30%甚遠。另依BNT官網,該公司於2020年9月15日獲得德國政府資助歐元3億7500萬元,以加速新冠肺炎疫苗開發,若BNT屬陸資企業,德國政府當無資助之理。施俊良強調,台灣東洋獲授權代理進口新冠肺炎疫苗交易對象係BNT,相關疫苗製造及其交易產生金流、物流往來對象均在德國。東洋冷鏈技術需要克服是否採購量會比較少,施打地點也會受限,莊人祥說,東洋有找一些廠商,指揮中心也要了解,提高民眾接種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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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3 新冠肺炎.預防自保
買到陸製疫苗? 東洋:交易對象非陸資企業
台灣東洋日前宣布取得德國BioNTech SE的冠狀病毒疾病疫苗台灣代理權,但台商劉偉紀卻爆料BioNTech SE是陸資企業,對此台灣東洋強調,BioNTech SE是已上市之德國公司,絕非陸資企業。劉偉紀表示,BioNTech SE生產的疫苗其實是德國與大陸公司「復星醫藥」合作製成,而且還是在大陸的監管審批程式下進行,台灣東洋若代理BioNTech SE新冠肺炎疫苗,將有違政府不使用中國產製疫苗政策。台灣東洋表示,經查BNT係一註冊登記於德國,2019年10月於美國Nasdaq掛牌之新藥研發公司,依據公開資訊,該公司前三大股東分別為AT Impf GmbH(持有50.20%)、Medine GmbH(持有18.80%)、Entities affiliated with MIG GmbH & Co.(持有6.11%),合計持有75.11%,其他股東則多為共同基金,而就公開資訊該公司之陸資僅占0.7%,離法令規範之30%甚遠。台灣東洋也說,根據BNT官網,該公司於2020年9月15日獲得德國政府資助3.75億歐元以加速新冠肺炎疫苗之開發,若BNT屬陸資企業,德國政府當無資助之理。台灣東洋更強調,獲授權代理進口新冠肺炎疫苗之交易對象係BNT,相關疫苗之製造及其交易產生之金流、物流往來對象均在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