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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慧芳/提著菜籃去散步

種植菇和野採菇(右下)長相不同。
種植菇和野採菇(右下)長相不同。
圖/朱慧芳

前幾天聯合晚報上的一篇報導,提到民眾自行採集草藥、野菜中毒,甚至變成植物人的消息,令人震驚。正巧,最近有機會請教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植物園副研究員嚴新富博士田野採集的經驗,也請他帶大家在公園認識可食和可用的植物,發現城市裡確實有豐富的可食植物等著我們認識。

有些植物雖然不好吃或根本不能多吃,但是卻有藥用價值,例如青綠色的龍葵籽;也有些植物被當作傳統民俗信仰道具,功能不在於食用,例如配戴榕樹葉有驅邪作用。

赤道櫻草是食用野菜。<br />圖/朱慧芳
赤道櫻草是食用野菜。
圖/朱慧芳

採集食物 都會區依然存在

採集食物和狩獵一樣,是人類,或者說是所有動物的本能,也是取得食物最直接的方式,即使在賣場林立、超商便利的今天,採集食物的習慣和文化,依然在世界各民族間保留,就算是發達如美國都會區,也有販售野採的食物。

我曾在加州柏克萊大學城的在地市場裡,看見賣菇的貨架檯上,有一區外表長得不太一樣的菇群,價格也比一般常見的菇貴上一些,仔細一看,喔,原來它們是「野外採集」。

野外偶遇 眼睛放亮別採錯

經常來到農舍向我推銷當日蔬菜的太太,偶爾會帶幾把短短的山芹菜,跟我說是剛從山溝邊採的嫩葉。一大把新鮮菜都是日常價50元,跟她平日賣給我的自種菜一樣,並沒有比較貴。山溝邊採的山芹菜香氣特別重,似乎也比較耐炒,綠葉不會很快變黑或是變深。這樣的菜雖好,但可遇不可求,我按捺著渴望,不讓賣菜太太看出來,免得她因此專程去採摘,失去了野外偶遇的無心之心。

雖說山芹菜的樣子我認得,但是平日散步若在山溝邊看到,我還是不敢採,因為知道很多野菜外表相似,但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有毒無毒可能僅一線之隔。例如市場上越來越普遍的山蘇,其實是適合食用的南洋山蘇,與野外看到的台灣山蘇不同。台灣山蘇雖然沒有毒性,但是纖維粗糙並不好吃,如果感覺山蘇難吃,可能根本是吃錯了。

少量試吃 不確定的不入口

好在絕大部分的野菜和野菇都不是劇毒植物,掌握少量試吃、不確定的不入口的兩大原則,就不至於吃出問題。至於確定可食的,也要謹守「有食同享」的道德標準,只取當餐需要的摘取,不要全部採光。更何況有些野菜,例如昭和草量雖然多,但是當餐沒有吃很快就會萎凋,採多了也是浪費。

芒萁,藥用,也可作土壤改良。<br />圖/朱慧芳
芒萁,藥用,也可作土壤改良。
圖/朱慧芳

原住民除了保留著傳統野外採集的習慣之外,也都還有分享多餘的美好品德。位於桃園的阿美族部落耆老說,剛開始拿菜去賣的時候覺得很丟臉,因為對他們來說,食物是大自然的產出,不屬於特定的個人,把老天給的東西拿去跟別人換錢,好像在偷東西一樣,需要一段長時間的適應才習慣。看來,野外採集不單是吃和食物而已,還有許多與自然以及與他人相處的智慧在其中。

藥用日常 需要多觀察學習

因為要學習可食與可用的自然作物,突然發現城市公園裡甚至在廢棄的空地上,現成就存在著眾多野菜,若不是刻意把眼睛放亮,很容易忽略它們,以為不過就是野草。

其實,除了食物之外,野外植物還有藥用的和日常用的,或者是生態上的用途,可以說每一種作物都可以找到與人類需求相呼應的功能,只是慣常在賣場買菜的我們,對它們了解不夠多。

下次出門蹓躂時,手上帶一本野菜圖鑑,或是拍下植物外觀再行確認,也許一段時間之後,就可以「提著菜籃去散步」了。

燈稱花,藥用,可食。<br />圖/朱慧芳
燈稱花,藥用,可食。
圖/朱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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